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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清楚,剛才與她在場中相見的第一面,他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燃燒。 “所以你這算是正式復(fù)學(xué)了嗎?”燕七問。 “嗯?!?/br> “還從二學(xué)年讀起嗎?”燕七不怕死地問。 “……別撩嫌啊燕小胖?!?/br> 撩嫌這詞兒還是跟她學(xué)的。 你才留級留三年! 至楚河漢界處,蕭宸已是先一步到了,見燕七和元昶一起回來,不由抿了抿唇。 痛快地答應(yīng)了兵分三路,是為了要把他甩開吧。 他認出了他。 甚至在摘下頭盔后還沖他呲牙一笑。 這一笑的意思,大概只有他們兩個人彼此心知肚明了。 “兄弟,好力氣!”對戰(zhàn)雙方相互致禮完畢,魯氏四兄弟走上前來與元昶打招呼,四個人連說話都是異口同聲。 “好說?!痹撇簧踉谝獾氐?。 “兄弟幾時有空,咱們再切磋切磋?!彼男值苣新曅『铣愕佚R刷刷下著戰(zhàn)書。 “我?guī)讜r都有空,時間地點比什么,你們隨便定,定好了去錦繡青竹班通知我就是。”元昶道。 “痛快!”四兄弟道,“敢問兄弟高姓大名?” “元天初?!?/br> 待魯家合唱團轉(zhuǎn)身離去,錦繡兵中的一個腫著一張臉拿胳膊肘拐了一下元昶:“咋還不報大名呢?” “怕他們嚇著?!痹乒雌鸫浇?。官府布告欄殺敵的大紅榜到現(xiàn)在還貼著呢,頭一個可就是他元昶的大名。 “少他娘的臭屁!”錦繡兵給了他肩窩一拳,“跟你說啊,回歸第一戰(zhàn),全場最佳,你今兒不請客老天爺都看不過去我告訴你!” “就是就是!” “請客請客!” 隊友們圍上來,其中幾個鼻青臉腫嘴歪眼斜外加一瘸一拐地叫著,那樣子甭提有多慘烈。 “當(dāng)然要請,說吧,你們想去哪兒?”元昶笑著問,眼角睨著燕七。 “悅?cè)痪?!?/br> “逸興閣!” “白云樓!” “留仙館!” 在眾人紛紛提議的地點里,元昶選擇了逸興閣,燕七本不欲跟這幫粗細爺們兒們摻和,奈何燕四少爺和幾個愛熱鬧的隊友一力挽留她,也就不推辭了,順便還叫上了全隊的人,包括替補們和陣地設(shè)計負責(zé)人崔晞,武長戈卻沒給這個面兒,回到備戰(zhàn)館做完賽后總結(jié)就走了。 錦繡的一大幫人換過衣衫騎上馬,熱熱鬧鬧地由雅峰書院出來直奔逸興閣,崔晞乘的是馬車,速度略慢些,燕七就一并放慢速度跟在車旁,從車窗口問進去:“你還真要跟著去?。克麄兛墒且染频??!?/br> “想來不會有人來灌我,倒是你要小心了?!贝迺勑Φ馈?/br> “他們怎么可能會忍心這樣對待一個女孩子呢?!毖嗥邠u頭道。 “七爺你別鬧!甭想扮女人犯慫啊!”前頭傳來誰一聲喊。 “……耳朵是有多尖?!毖嗥唠p目無神看著前方。 逸興閣設(shè)于湖上,由巨型畫舫改造而來,卻也不往湖中去,只在靠岸處泊著,眾人將馬拴在岸上,有逸興閣專門的人看守,登上甲板,大門兩邊對聯(lián)便是“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fā)弄扁舟”,“逸興”二字也是取于此詩。 眾人來得還算早,舫中客人不太多,選了二樓的雅間,足占了四張大圓桌。甫一落座,元昶就挑著眉問孔回橋:“你怎么跑錦繡來了?” “轉(zhuǎn)?!笨谆貥驔]精打采,被武珽那混蛋坑到錦繡來的事哪怕到了現(xiàn)在想起來仍然讓他覺得蛋疼。 “轉(zhuǎn)學(xué)?”元昶納悶,“玉樹的人沒廢了你?” “……”別哪壺不開提哪壺??!人沒廢,馬已經(jīng)廢了好幾匹了知道嗎!放學(xué)回家的路上到現(xiàn)在還經(jīng)常能看到樹上墻上貼著批判他叛校的大字報呢! “你怎么也進隊了?”元昶又問燕四少爺,離開了近三年,綜武隊中的變化還真是大。 “我擊鞠擊得好啊!”燕四少爺理直氣壯地道。 “……?”元昶黑人問號臉地看向武珽,武珽笑著放下手中茶盅,道:“如你所見,現(xiàn)在隊內(nèi)各位置的變化很大,我和皓白是車擔(dān)當(dāng),驚波和子謙是馬擔(dān)當(dāng),小七的炮沒有變,無苦是去年起擔(dān)任炮的,遠逸現(xiàn)在是兵,這些位置我看你應(yīng)該是都可以勝任,那么你自己想要打哪個位置呢?” “既然我哪個位置都能打,我看就不必固定于其中的某一個了,”元昶道,“不同的對手有不同的作戰(zhàn)風(fēng)格,我可以做一個自由人,根據(jù)對手的不同自由調(diào)整位置,你看如何?” 武珽眸光一動,笑道:“下一場我們的對手是蘭亭,依你看,你來打哪個位置合適?” 元昶道:“蘭亭隊最大的特長就是跑動,全隊上下不論是速度還是耐力都超乎尋常的強,比賽時每每會將對手的隊伍撕裂拉開,化整為零,而后利用自身優(yōu)秀的速度和耐力與對手周旋,直至耗盡對手的力氣,最后再逐一擊破。這種情況下,若我們不去追擊,很可能就會令對手沖入我方陣地,給我方的將帥造成麻煩,若是追擊,那就正中了對手的下懷。因而依我來看,下一場對蘭亭,弓箭手將起到?jīng)Q定作用,蘭亭的人跑得再快也快不過箭速,所以他們的陣地多以掩體居多,正可用來躲避弓箭。因此,下一場我建議隊長你棄掉車的位置,改做兵擔(dān)當(dāng),因為兵的武器沒有限制,你既可攜弓又可帶劍,我也同樣做兵,以及蕭宸,我們都除了自身武器之外另配上弓箭,如此一來隊中便有了至少六名對箭比較拿手的人,可以最大限度地牽制蘭亭的跑動戰(zhàn)術(shù)?!?/br> 武珽看了他半晌,笑著伸手拍在他肩上:“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看啊!”調(diào)換角色位置這種戰(zhàn)術(shù),還是兩年前對陣紫陽的時候他想出來的,后來這種戰(zhàn)術(shù)就在其他隊中風(fēng)靡了起來,可那個時候元昶早就已經(jīng)參軍走了,并沒有人告訴過他,不成想如今他竟也想出了這樣的戰(zhàn)術(shù),可見當(dāng)真已不再是當(dāng)年那個唯武至上的熊小子了。 元昶揮開他的手,沒有接話。只有上過戰(zhàn)場的人才知道這樣的“刮目相看”是付出了多少代價才換來的。 “哎,天初,快跟我們講講你上戰(zhàn)場的事!”有人也想起了這回事,連忙叫道,眾人紛紛附和。 “沒啥好說的?!痹频?。 “少來!快說說你怎么搞到烏犁王的人頭的!我就想聽這個!” “就是這個!就是這個!” “快說快說!” “好吧,既然你們要聽?!痹频植贿^眾意,擼起袖子先把侍者遞過來的酒壇子接了,露出來的兩截結(jié)實的手臂上遍布著七八條深深淺淺的傷疤。 “我日——你這個可以?。 北娔猩w慕地盯著元昶的胳膊——這可是榮耀?。『喼笨岬?jīng)]朋友! “可以?”元昶指著其中最深的一條疤,“這一刀險沒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