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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目,是典型的歐洲人長相。 他看見路渺渺,禮貌地朝她打了個招呼,問道:“剛才那名男士是你的男朋友?” 路渺渺點頭說是。 他說:“那可不太好,我們這里不允許帶伴侶回來住。” 路渺渺微怔,然后想了想說:“能住一個晚上嗎,明天我再讓他重新找地方……” “不,我還沒說完?!盓louan笑了下,善意地拍拍她的肩膀,“如果是你的話,當(dāng)然沒有問題。聽你mama說你是來比利時參加鋼琴比賽的,這么有追求的小姑娘,我當(dāng)然應(yīng)該支持?!?/br> “……” 他說著,又問:“今天是初賽,感覺怎么樣?” 路渺渺抿唇,客氣一笑說:“還可以?!?/br> Elouan為她做了一個打氣的手勢,“你肯定很棒,你mama說你能拿第一名?!?/br> 路渺渺回到房間,正好何知禮也洗完了澡。 他下身圍著浴巾,看見她表情奇怪,問道:“怎么了?” 路渺渺遲疑半晌,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 “我不喜歡被人期待?!?/br> 因為一旦做不到,就會成為她的過失。 何知禮放下擦頭發(fā)的毛巾,彎腰抱住她,“渺渺,如果你不想?yún)⒓?,我們就不參加。?/br> 她不說話。 何知禮說:“比利時有很多著名風(fēng)景,我?guī)闳タ?。你想去皇家梅樹博物館,還是布魯塞爾大教堂……” “不?!甭访烀焱蝗粨u了搖頭,說:“我要參加?!?/br> 何知禮以為她在賭氣,“不要勉強(qiáng)自己。” “我沒有勉強(qiáng)自己。”路渺渺看著他的眼睛說,“何知禮,這一次我想?yún)⒓?。?/br> 何知禮當(dāng)然不能阻止她,卻也拿她沒有辦法,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只要你高興。” 做出這個決定后,路渺渺就開始練習(xí)鋼琴。 次臥有一架嶄新的三角鋼琴,是來之前路貞為她準(zhǔn)備的。 她發(fā)燒到底還是沒有全好,只彈了一會就吃不消。 何知禮讓她休息一會,她點頭答應(yīng)下來,坐下一旁看比賽規(guī)定的樂譜。 樂譜的名字叫,她以前從來沒有聽過,所以看的時候也難免更用心。 奇怪的是,今天晚上何知禮好像特別纏她,無論她走到哪里,他都在后面伸手抱著她。 她在背琴譜,他勾住她的腰肢; 她去廚房喝水,他寸步不離,下巴抵著她的肩窩; 就連她洗漱完準(zhǔn)備上床睡覺,他也依舊將她往懷里一撈。 路渺渺問:“你干什么?” 何知禮掀著嘴角,理所當(dāng)然,“抱抱你,不是你要求我的嗎?” 路渺渺:“……” 路渺渺沒有阻攔,既然他想抱,那就讓他抱著好了,反正他的懷抱也很舒服。 只是沒多久,抱著她的人就不老實起來。 手掌探入她的衣擺,拇指觸到她的肚臍,輕輕地打圈揉著。同時低頭吻住她的脖頸,從頸窩到耳朵,再尋找到她的唇瓣,一下一下輕輕地啄,繾綣而糾纏。 路渺渺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們今晚要睡在一張床上。 以前雖然也同居過,但都是她睡床,他睡沙發(fā)。今天再這么要求,似乎就有些不近人情了。 路渺渺才這么想,何知禮已經(jīng)翻身覆了下來。 他薄唇輾轉(zhuǎn)她的唇瓣,唇齒交纏,呼吸逐漸加重。就連箍著她的腰肢也用力。 她渾身每一處都長得恰到好處,他常常說她瘦,可也是真的柔軟。 腰肢纖細(xì),仿佛輕輕一握就斷。 兩個人都是剛洗完澡,可她身上就是一種說不出的香味。 何知禮身為正常男性,懷里抱著喜歡的女孩子,總會有所反應(yīng)。 他那里貼著路渺渺的小腹,不容忽視的存在。 路渺渺下意識躲了躲,耳根紅透,“你……” 何知禮卻吻著她的耳根,輕輕撞了下她啞聲說:“別動?!?/br> 路渺渺根本就不敢動。 可是他擁著她,兩個人貼得密密實實,中間僅隔一件薄薄的睡衣,有什么用? 他身上的每一處變化,她都感覺得清清楚楚。 路渺渺以為今天晚上逃不過了,可他只是抱著她喘了一會兒,就下巴抵著她的頭頂,說:“睡覺?!?/br> “……” 路渺渺猶豫著問:“你……不難受嗎?” 當(dāng)然難受,可是她的病還沒有全好。 貿(mào)然做那種事,只會讓她的病情反復(fù)。 他為了她的身體考慮,強(qiáng)行忍著,懷里的女孩子居然還好奇地問:“會不會憋壞?” 何知禮握著她柔嫩的手心,緩慢摩挲,故意若有所地地低問:“你要幫我么?” 聰明如路渺渺,立刻一下子就明白他的意思。 她飛快地抽出自己的手,埋進(jìn)被子里,回應(yīng)他:“想得美!” * 接下來的幾天,他們都住在這座公寓。 何知禮向公司請了假,平時沒什么事,就帶她去周圍的景區(qū)游玩。 從比利時漫畫藝術(shù)中心到圣米歇爾大教堂,從布魯日的愛之湖到一見鐘情橋,每一個地方都叫人流連忘返。 路渺渺聽說在一見鐘情橋遇見的第一位異性能與自己一見鐘情后,立即毅然決然地踏了上去,并且囑咐何知禮不許上來。 然而等了很久,也沒有等到一個人影。 扭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何知禮直直地站在入口。 身后的人被他擋住,自動地沒有踏上橋梁。 他邁步走到她面前,彎腰吻住她的唇角,纏住她的手指。 “你還想和誰一見鐘情?” …… 他們足足玩了一個星期,回到布魯塞爾,距離路渺渺比賽的日子只剩一星期。 可是路渺渺卻不怎么著急,也許是路貞不在身邊,也許是心態(tài)的變化。她依舊彈琴,卻不再沉重。 Elouan公寓樓下有一架立式的雅馬哈鋼琴,每到黃昏的時候,路渺渺就坐在那里練習(xí)樂譜。 她彈琴好聽,指法靈活,每當(dāng)這個時候,總能吸引很多過路人的駐足。 他們站在門外聽她彈琴,等她彈完以后,給予最真誠的贊揚(yáng)。 而何知禮就站在人群后面,抱著雙臂靜靜地看她。 很快到了比賽那一天,路渺渺做好準(zhǔn)備,前往比賽的禮堂。 禮堂內(nèi)坐滿了人,場面隆重,金碧輝煌。 何知禮坐在評審團(tuán)后面,距離舞臺最近的池座。 路渺渺一眼就能看得到他,朝他眨了下眼睛,就轉(zhuǎn)身回到后臺。 后臺都是來自不同的國家的選手,實力強(qiáng)勁,出身專業(yè)。 路渺渺和他們不能比,盡管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zhǔn)備,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訝異。 她沒想到參加比賽的人這么多。 她找到其中一個位子坐下,正準(zhǔn)備聽首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