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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著,看清是余覺襄的臉之后一把扔掉剛才握在手里的大手。 余覺襄哭笑不得,伸手拍拍她的額頭,溫聲道:“瑕娘,還難受嗎?想不想吐?” “……難受……mama說要嫁人了……”郁瑕娘左偏頭、右偏頭,睜著無辜的大眼說出一個讓人方寸大亂的消息。 余覺襄面色一凜,涂二娘莫非是要違背她的話? 那他該怎么辦?直接跟瑕娘說嗎?萬一瑕娘拒絕了怎么辦。瑕娘現(xiàn)在態(tài)度這么冷淡肯定會拒絕的…… 他的耳朵里自從聽到那個消息后就已經(jīng)無力思考。 “……可是你都不哄我……我才不嫁人?!庇翳δ镎f著說著就來了脾氣,雙腳齊上,將人一腳踹的很遠。 被踹的人也不覺得生氣,聽清楚眼前人的意思后倒是愣了一愣才反應(yīng)過來。 “我哄你……哄你,好不好、好不好?”余覺襄喜悅的情緒遍及全身就連輕拍郁瑕娘后背的手都在微微顫抖,他實在是太猝不及防了。 感受著手下的郁瑕娘漸漸安靜下來,余覺襄為了她的清譽也不肯多待。 在他關(guān)上房門之后,本應(yīng)該在床上熟睡的郁瑕娘忽然睜開雙眼,目光直直的盯著床下的地板。 長夜漫漫,一夜無夢。 第二天早上,兩人照例在一起吃早飯。 余覺襄主動說起了案子,他正色道:“此案當(dāng)中,有三個殺人兇手?!?/br> “陸知生的妻子被第一個妾侍中洲害死,中洲則是被第二個妾侍夷尤殺死?!?/br> “妻子李二娘生性木訥和陸知生這種追求風(fēng)月的人談不攏更何況陸知生好美色。” “夷尤生得貌美被看重又恰逢和李二娘的貼身侍女中洲住在一起?!?/br> “李二娘精神衰弱容易遭到這種精神上的控制然后完成自殺不足為奇?!?/br> 郁瑕娘認(rèn)真聽完而后思考了一個問題,“證據(jù)呢?精神上的手法很有可能沒有證據(jù)并且具體的作案手法呢?” 余覺襄淡定的夾了一筷子菜給她。 “他們利用李二娘的精神衰弱再加上助眠香的輔助然后在她的耳邊說話,就是不斷在暗示她自殺。至于證據(jù)就被埋在池塘邊的,李二娘自己留下的信紙當(dāng)中?!?/br> 在淮安王分派任務(wù)之后他曾幾次三番的去過陸家,可是陸家的家具里面并沒有多少李二娘的物品無從查證。 但是在夷尤占據(jù)的房間里面還殘留了一株蔫蔫的君子蘭。 君子蘭長久的沒有被人澆水已經(jīng)快喪失了植物的意識,余覺襄也只能淺淺的聽到一層信息就是“說話”然后君子蘭就徹底的枯萎了。 第17章 鹽腌馬鮫魚 郁瑕娘想起昨天謝池宴的話,他說——現(xiàn)場證據(jù)太少,我只能靠著陸知生和其他人的情緒反應(yīng)大概得出來殺人兇手是誰,具體的手法可能會不了了之。 余覺襄現(xiàn)在說的話可是直接掀翻了謝池宴的推論。 郁瑕娘不動聲色的點點頭,細咬著他剛才夾過來的芹菜。 兩個人異常統(tǒng)一的把心思集中在案件上度過了這個早飯時間。 余覺襄那邊還不知道自己面臨掉馬甲的風(fēng)險,吃過早飯之后就直奔淮安王府。 “二娘?” 郁瑕娘剛逗完二喜就發(fā)現(xiàn)徐容英不知何時坐在了自己的身后。 徐容英沒有打擾人逗鳥的樂趣,自己坐在回廊的欄桿上,背靠柱子,瞇著眼睡覺。 看她如同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郁瑕娘又不忍心真的喊醒她但是睡在這里到底不是個事情。 “二娘?二娘醒醒呀,進屋兒睡去。” 郁瑕娘輕拍她的后背,把她叫醒。 徐容英迷迷瞪瞪張開眼,雙手一伸把人的脖子摟住抱在懷里。 “jiejie……” “你怎么這么困?” 徐容英松開手,揉揉眼睛,解釋道:“jiejie昨天不是遞信給我了嗎?我太興奮啦!就沒有睡著。” 郁瑕娘把她半扶半抱著,想將人帶進屋子的床上。 下意識順從睡意的丫頭在躺在床上之后突然彈起來,像是想起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情一樣:“jiejie,我昨天晚上就和林娘娘說了。哦就是林貴妃說了這個香水的事情,今天我們就找個時間進宮吧?!?/br> 郁瑕娘也沒有想到徐容英拓展香水的動作這么快也是一愣神。 “那就中午去好了,晚上的時候皇宮進出都要麻煩一些?!?/br> 徐容英三兩下定了今天下午的行程。 既然是見面皇宮里的人,郁瑕娘的裝扮上要更為細致一些不能對貴人有什么沖撞,徐容英在一旁提了一些想法倒也趕走了自己的瞌睡蟲。 窗外的二喜嘰嘰喳喳不停 “小娘子小娘子,這個顏色好看?!?/br> “小娘子,漂亮漂亮?!?/br> …… 二喜不論郁瑕娘換了什么,嘴里都只有“漂亮”這兩個字。 徐容英得知是別人送給郁瑕娘的,默默評論了一句:“這是有其寵物必有其主人,這么……獻媚?!?/br> 郁瑕娘扭頭斜睨了她一眼,沒敢說是謝池宴送的。 輕輕的擦上淺粉色的油胭脂又抿了一口使唇脂色澤均勻,至此收拾好衣服也就能出發(fā)去皇宮。 乘坐的是顯示徐容英郡主身份的王府馬車,在馬車口上還有一塊刻著名字的名牌固定在框上。 “jiejie,若是宮里面碰上了邵淑妃可得小心一些說話?!毙烊萦⑦€是怕郁瑕娘不熟悉宮里面和京都暗潮洶涌的情況,思忖半天還是決定提醒的明白一點。 官家漸漸年老體衰而他的三個兒子彼此之間正爭奪著父親對自己的恩寵,三個兒子下面各有各的支持者。 淮安王與三皇子徐凌為伍也就是和大皇子徐盛為敵。 徐盛背后最大的支持者就是邵家。 “嗯。我會小心的?!庇翳δ镞€沒到京都時候就已經(jīng)掌握了這些信息再加上在京都的這些時日所收集到的,早就對局勢的走向了然于胸。 徐容英又問了幾個有關(guān)于香水的問題,顯然是用來應(yīng)對林貴妃的話,郁瑕娘也盡量講的詳細而易于理解。 馬車一路順暢,只是進到宮門的時候稍微的問了幾句以及要了徐容英的手牌才放一行人進入皇宮內(nèi)。 在進入內(nèi)宮時候下了馬車,徐容英笑嘻嘻的拉著郁瑕娘向?qū)m內(nèi)的花園走去。 “jiejie,一般貴妃娘子午休過后都會來這個懿澤花園里的湖上稍作游玩,我們只需要在那個亭子那里等待就是了?!?/br> 徐容英了解林貴妃的作息時間,沒有直接去打攪她。 湖泊整個的被鋪放在花園里,花水相間。既有群花爭艷又有碧波清清,這樣獨具慧心的設(shè)計還是來自民間的設(shè)計師。 剛一進到花園里,郁瑕娘敏感的察覺出花園里幾乎緊繃的氣息,這是怎么了?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