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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光“巨漂亮”的女朋友這個小插曲,連小石子投在水里都不是,在書勤心里漣漪都沒有起一個。 萬千世界,鼠有鼠洞,貓有貓道。 琪琪愿意將所有的精力都用在打扮上,李光愿意將辛苦掙的所有的錢送給琪琪,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管別人什么事呀。 在沙發(fā)上躺了兩天,今天天氣大好,天高氣爽的,太陽光透過樹葉子細(xì)細(xì)碎碎的照進(jìn)來,書勤從沙發(fā)上一躍而起:“胡絹,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胡絹正在細(xì)碎的陽光下、對著電腦、接單接的爽,說:“你好運都在媽港用光了,還出去轉(zhuǎn)個屁!” -“好好實實在家躺尸!” 靠!柔順了二十多年的書勤逆反心來了:“我…我…就出去買個西瓜吃…” 第95章 不聽胡絹勸, 吃虧在眼前。 只是想下樓買個冰鎮(zhèn)的大西瓜抗上去吃吃,爽爽肚子,沒有想到碰到了錢多! 錢多!她都已經(jīng)忘記這個人了! 錢多喊住她, 書勤還愣了好幾愣,腦子里過了好幾遍,才想起, 這不就是大學(xué)同學(xué)錢多嘛! 時至今日, 書勤已經(jīng)不恨錢多了,也許是因為她現(xiàn)在太有錢了吧!書恩也過的這么好!姥姥也還在!哪里來的恨! 所有的嫉妒憤怒都存在于同一階層中,就像小草會嫉妒另一株小草比它高, 而不會嫉妒一棵大樹比它高。 因為高太多!嫉妒變成了敬仰!變成了敬畏! 如今的書勤看錢多, 她就像一棵大樹, 得盡很大努力的彎腰、低頭,再低頭,才能看得見他。 但是錢多很容易的看見書勤, 他也不知道書勤已經(jīng)變成了大樹,畢竟書勤還穿著普通的T恤、牛仔褲。 錢多擋住書勤的去路,劈頭蓋臉的質(zhì)問:“你怎么這么沒有常性!大學(xué)畢業(yè)簽約的紡織廠說辭就辭,還做個什么破房產(chǎn)中介!前段時間我去中介找你,人家說你又辭職了?!?/br> -“畢業(yè)一年,你就辭了兩份工作!你這么沒有常性,一輩子能干成什么事?!” -“要做一行,愛一行!年輕時候吃點苦不怕什么,先苦后甜!我娘說你這種年輕時候吃不了苦, 受不了屈,就知道享樂型的,以后老了就等著住夏天漏雨的房子,冬天喝西北風(fēng)吧!” 果然,應(yīng)該聽胡絹的在家里的沙發(fā)上躺尸,好運用光了,下樓買個瓜,都被平白無故,劈頭蓋臉的訓(xùn)斥一番。 書勤想說:“大哥,你自己過好你自己的人生就行了,我的人生,關(guān)你屁事!” 但是書勤懶的廢唾沫。 講也講不通!夏蟲不可語與冰! 錢多還沒有說完呢:“我找了你這么久,你有沒有良心?!跑那里去也不和我說一聲!” 納尼? “知道我找不到你,我娘也大老遠(yuǎn)的先坐了一天的驢車、又坐了一天的長途汽車、又坐了一天的火車,來H城,幫我來找你?!?/br> 納尼?書勤實在是搞不懂錢多奇怪的邏輯、奇怪的腦袋,錢多為什么要找她?為什么連他娘也不怕花錢了,坐火車來H城來找她? 本來不想去回憶那個十年一夢,因為太慘,誰愿意自揭傷疤?現(xiàn)在不得已,書勤想了想夢里的情景,明白了:“噢,錢多,你媽來H城幫你搶我爸媽留下來的老房子吧!” 這是錢多的娘自己說的,在吃定了書勤之后,不怕原形畢露了,自己說的:“要不是俺看H城房價實在是太高,俺們錢多錢不多,買不起城里房子,誰會娶你這個沒爹沒娘還帶著拖油瓶的!” “拖油瓶”這三個字,就像針扎在書勤的腦子里,扎在書勤的心上,這段日子積攢了多少的負(fù)面情緒,一下子爆了! 那個十年一夢,書勤以為她自己忘了,卻是在被鎖在了心房的一角,此刻像潘多拉的盒子一樣爆發(fā)開了:剛畢業(yè)的她被錢多一直追求,錢多娘也跑到H城拼命的對她好,她年少無知也不知道這“好”背后藏著的是狼子野心,被感動了。錢多和他娘入住她家,漸漸的成了主人,暗地里欺負(fù)書恩,書恩輟學(xué),在酒吧賣唱,被毒啞了嗓子;書恩的臉被影視公司看上,卻不知道因為何故,又因禍上身,被堵在小胡同里打斷了腿,劃花了臉。而這時候,她正在畢業(yè)簽約的那個紡織廠里,起早貪黑、加班加點、汗如雨下的掙錢。 “啊!”負(fù)面情緒爆發(fā),十年一夢重現(xiàn),書勤舉起剛買的大西瓜沖錢多砸了過去,西瓜爆開,紅壤綠瓜皮的,其實砸的不疼,但是看起來很慘。 哪里慘的過她的書恩!書勤眼睛往地上看,四下尋找能打人的棍子,終于找到一根小細(xì)棍,沖上去,對著錢多一陣猛抽! 陸續(xù)有圍觀的人,書勤頭腦已經(jīng)不受控制,打瘋了,錢多也是慫,蹲在地上,抱著頭,露出后背任書勤打。 只是一根小樹枝,沒有殺傷力,但是之前的西瓜汁到處流,看起來好像他流了很多血似的,有人就報了警,書勤和錢多被請到了警/局。 --- 她向來是一個良好市民,不亂扔垃圾,不闖紅燈,馬路上撿了一分錢還想等等看有沒有失主。人生第一次被請到警/局。 果然,應(yīng)該聽胡絹的,運氣用光,就應(yīng)該在家安靜的躺尸。 但是,打的好爽! 心里舒暢了許多,像是打開了心結(jié)。 警/察一看那些血紅血紅的都是西瓜汁,并不是錢多流的血,再說錢多也怕警/察,鬧著要走,警/察讓書勤找人來保她出去。 書恩…沒有到18歲。 鄭融…駐廠了。 大舅二舅…怕被舅媽笑話,怕被姥姥知道。 楊威…他知道了,華旦哥也就知道了。 楊帆…他… 書勤報了謝佳的名字和號碼。 半個小時,云起來了,警/察把低頭耷拉腦的書勤送出來。 云起自出現(xiàn),那表情,那神態(tài),拽的不行。走出警/局,站在警/局前的大樹下,臉上落著細(xì)細(xì)碎碎的陽光,他神經(jīng)分裂似的哈哈大笑:“哈哈,哈哈,上官書勤!他們說你打人了!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 書勤低頭不語。 云起還笑:“哈哈哈哈,在“愛家”,當(dāng)初湯盛業(yè)擠懟你,我也不待見你,你都溫吞吞的像只青蛙,今天怎么火氣這么大,敢打人?” 書勤:“你再笑,我連你都揍,信不信!” 云起不信,挑釁:“哈哈哈哈,揍啊,來啊,在警局門口,你揍我??!” 書勤氣的邁步往前走。 云起又在后面跟:“對了,你打給我一千萬,哪里來的錢?” 書勤只走不語。 不義之財,無法向外人道也。 “哎!我開車了!你用兩條腿走,還是用我的四個輪子?”云起喊,書勤想想,她這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