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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受多了幾分尊重,如今褫奪了公主的封號,已經(jīng)算是一個很重的懲罰,畢竟她想算計白曄神君并未得手,說是容后處置怕也不會再有什么處置,回頭天后從南?;貋砹饲髢删淝楸銖奶炖畏懦鰜砹?。 兩個仙將領(lǐng)旨上前扒開樂奴便要將緲華拉下去,忽然聽到一聲“且慢”,白曄一手負在身后,轉(zhuǎn)過了身來。 “緲華雖然做了錯事,但沒有釀成大錯,祝離中了催情的藥送去藥王那想必也沒有大礙,陛下既然褫奪了她公主的封號,再關(guān)進天牢怕是要引眾仙往壞了猜想。何況現(xiàn)在天牢關(guān)了許多妖君和犯了大錯的神仙,關(guān)進去始終是不妥?!?/br> 俍觀點點頭,這點倒是自己考慮不周了。 “既然如此,那便關(guān)去赤周山,那里靈力稀缺委實貧瘠了些,勝在有一道自成的結(jié)界,將入口封住了便出不來,以前將犯了錯的小仙丟下去,已經(jīng)很久沒有關(guān)過人了。既然白曄神君求了情,便罰你去赤周山禁閉五百年,靜思己過?!?/br> 白曄微微挑了挑眉,他念著緲華不會重罰本欲給俍觀一個臺階下讓她在一樹海棠禁個足或是回去蒼梧島便是了,沒想到竟罰去赤周山面壁五百年。 緲華大錯尚未鑄成,這樣的懲罰未免有些過重了。 從天帝要發(fā)落時起緲華便一言不發(fā)不替自己辯解,只在白曄替她說話的時候稍稍差異了一下。 白曄不再說什么,負著手在窗邊消失了去,兩名仙將怕還有更改不敢輕易動手,眼瞧著天帝也跟著消失了才趕緊將人帶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碼的都是大肥章,你們感不感動?(手動滑稽) ☆、陰雨赤周山 “仙君,又是這兩個人,這個月走第三遍了,一個月死了三次這運數(shù)也是沒誰了?!蔽趑釄A圓胖胖的身子蹲在池子邊上,手里捧著個果子嚼得發(fā)出脆脆的聲響,腦袋不時往屋子里頭瞥。 “仙君……”他又喚了一聲,還是沒有回應(yīng),正好手里的果子啃完了,果核隨手扔了站起來拍拍身子便朝屋里走去。 照理說仙君回去的日子近了她該高興才對,不知道為什么最近總有些悶悶不樂的,成日躲在屋子里說話跟沒聽見似的,似乎在想什么心事。 進了屋里卻沒有見著人,桌子上放著一個打開的黑木匣子,這匣子他見過,仙君平日里寶貝得緊就放在床邊睡覺都要看著才安心,他跟了仙君幾百年都沒見她打開過,閑來無事就拿著布擦拭,上邊一點灰塵都沒落下。 “仙君?”昔翎又喚了一聲,還是沒有回應(yīng),轉(zhuǎn)身正要出去,忽見門口站了一個人,嚇得他往后退了兩步,好一會兒才認出面前的人正是自家仙君。 清婉來的時候沒帶什么東西,幾套素凈衣裳輪流換了幾百年,平日里都是怎么舒適怎么方便怎么來,連挽頭發(fā)的木簪子都是后來撿的細樹枝削的,唯一捧過來的一套紅嫁衣被當(dāng)成了寶貝,特意制了個黑匣子裝得好好的放在床邊舍不得沾上一點兒灰。 不說昔翎沒見過她這樣盛裝打扮的樣子,連她自己,也是今日才知道這嫁衣是這樣的樣式。 那日在南天門白曄身上穿的是何樣式她已經(jīng)有些恍惚了,只記得盤龍飛鳳的還繡上了神獸和祥云紋案,上頭大概還繡了珍珠翎羽什么的,流光溢彩好看得緊。 自己身上這身和他的是一樣的樣式,繡的卻不是他衣上的那些。 凡間龍象征天子,皇后嫁給了天子便著鳳在身上,可他們這些做神仙的不一樣,凡事都忌諱一些,白曄神君的身份地位在身上穿龍披鳳只隨她心意,她雖然嫁給白曄神君,在天帝天后面前也不能越了這個規(guī)矩。 白曄想來也是思慮到了這個問題,絳紅色的嫁衣上滿滿當(dāng)當(dāng)繡著些她認不得的紋案,想來也是古時的神獸,廣袖處繡著流云,裙擺兩朵并蒂蓮恰恰繡在開合處,走起路開大開大合別有一番姿態(tài)。 說起來,他那幾日日日早出晚歸,大概是去找月老了罷,姻緣婚嫁這種事還有誰能比他清楚,不過這上頭的神獸紋案定然是新郎官自己的主意,月老就是再通紅事也不知道這些神獸圖紋。 小胖仙童張大了嘴巴直盯著清婉瞧,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伸手抹了抹嘴邊哈喇子。 “仙君,您怎么穿成這樣了?” “怎么?不好看嗎?”清婉摸了摸自己的臉,她今日第一次試穿,連鏡子都還不曾照過。 “好看!好看得緊,像仙女一樣……啊不是,仙君你本來就是仙女。”昔翎呵呵傻笑著,湊上前想伸手摸一摸,想到平日仙君寶貝著這衣服,又悻悻縮回手去。 “仙君,這是嫁服吧?這里也沒有別人了您怎么……”昔翎搖晃著胖腦袋十分不解。 “我來人間道的時候他在南天門下當(dāng)著眾仙的面向我求娶,讓我回去的時候穿這它回去,我先試一試這衣服,萬一到時候穿不下可就不好了。” “怎么會!仙君身姿窈窕著,穿著正正好!”昔翎這些年什么沒學(xué)好,凈是學(xué)會撿人喜歡的話說,也不知道是不是成日里看著人間道的形形色色受了影響。 “這樣說,神君再有幾日回去就成婚了,今日怎么還悶悶不樂的?害得我以為做錯了什么事惹了你不高興?!?/br> “我也不知道,日子近了我這心里就越發(fā)有些心慌,總擔(dān)心著什么。一千年過去了,神君他也不知道會不會后悔當(dāng)初一時沖動。” 萬一他當(dāng)時昏了頭見她為了自己做了這么多就一個沖動做了這種驚天動地的事,千年時光冷靜下來覺得當(dāng)初是自己沖動了也不是不可能。 若真的是這樣,那她再穿著這身回去便十分不合適了。 “怎么會!南天門吶!還是當(dāng)著眾仙的面求娶的,怎么可能到了這時候還后悔呢!說不定現(xiàn)在正思念著你呢。方才我在外頭喚你去看,有一男一女牽著手這個月走第三回人間道了,似乎他們當(dāng)初就是許下了生死相隨的誓言,同生同死三世了。仙君你的郎君一定是十分愛慕你,不然也不會這般大的動作,仙君你這樣好,你的郎君該是何等風(fēng)姿卓絕的人物?” “風(fēng)姿卓絕?這個詞倒是形容得合適,他啊生了一副好相貌,本領(lǐng)也高,平日里總一副淡淡的神情,卻是人人見了都要敬畏的?!?/br> “這樣說來倒是個了不得的人物?真希望能親眼瞧瞧?!蔽趑崮樕细∩闲┞淠?,像是被人給欺負了。 這里也就他們兩個人,計上山里的鳥雀蛇蟲倒還有些活物,就算是這些年成了精,平日里也是被他欺負的分,哪有人欺負他,清婉笑了笑,心下了然。 “等你過幾日與我一道回去了便能瞧到了?!?/br> “咦?!”昔翎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盡,高興地原地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