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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兩男兩女,兩居室就行?!壁w司同說,打呵欠。 “我看好兩套房子,我把鏈接發(fā)給你,你讓人資的人去聯(lián)絡(luò)房東,務(wù)必立刻把房子租下來!”盛鴻年說,興奮得直搓自己的大腿。 “大哥,明天周末。”趙司同提醒。 “我給加班費!”盛鴻年立刻說。 “得,咱們公司是要競爭‘年度最受員工歡迎企業(yè)獎’了是吧?!壁w司同說,“行你把鏈接給我,我立刻轉(zhuǎn)給人資總監(jiān),讓他明天安排人去辦。求你放過我吧大哥,別折磨我了,我真的想睡覺?!?/br> 盛鴻年饒了趙司同,掛了電話后立刻去了衛(wèi)生間,他打開水龍頭跟花灑,測試下水道的通暢程度。然后出來在屋里四處搜羅可以用到的東西,毛巾,塑料袋,杯子,洗碗布,衛(wèi)生紙,各種東西,他拿著這些去衛(wèi)生間實驗,確定塑料到跟地漏的配合最合適,之后他心里踏實了,這才回去臥室躺到床上。又因為興奮過度,翻來覆去折騰到天亮才睡。 第二天葉清歡帶潘素去攝影師的攝影棚拍照,為了不招人眼球只帶了一個助理。不過攝影師有專門的造型團隊,潘素被一群人圍著各種拾掇,葉清歡在旁邊用手機查看各大網(wǎng)站及微博的娛樂版新聞。 果然盛鴻年跟潘素過夜成了最熱話題,大眾評論急轉(zhuǎn)直下,絕大多數(shù)傾向于黑潘素,說她釣到了金|主于是迫不及待地獻身。盛鴻年倒是還好,大概因為長得這么帥又這么年輕的總裁不多,在這個看臉的世界里,大多數(shù)人對他相對寬容,只說他眼瞎,看上了潘素這樣的貨色。 路洲帶著團隊的人一直蹲守在公司,監(jiān)督網(wǎng)絡(luò)消息走向,應(yīng)對媒體電話跟采訪,跟相熟媒體發(fā)通稿,引導(dǎo)輿論。而她帶著潘素到了攝影師這里的事情出了路洲沒人知道。葉清歡有意制造潘素從公眾視野消失的假象,讓輿論沸騰幾天,自動加溫。 情況都在掌控之中,她的計劃是等潘素的硬照拍好了,召開記者會宣布代言的時候,再披露盛鴻年住址這個消息。 那邊潘素已經(jīng)開始拍照了,攝影師給她的第一套造型是綠野精靈,在攝影師的指導(dǎo)下,潘素的角色駕馭還不錯,葉清歡環(huán)胸站在攝影師旁邊,跟攝影師一起討論那些照片拍得不錯。 這時候手機響了一聲,有短信進來,葉清歡看了下又是商思,他寫:葉小姐,難道真的對你父親的死因不感興趣? 葉清歡本想刪掉這條短信,轉(zhuǎn)念一想,便作罷了。她跟攝影師說出去一下,便離開了攝影棚到了外面,撥電話給了商思博。 “葉小姐,我還以為你真的對這件事不感興趣呢。”商思博慢條斯理地說,語帶諷刺,聽來略刺耳。 “商先生,我想有件事必須讓你明白。我確實想知道爸爸的死因,可盛鴻年跟我不是你想的那種關(guān)系,我對他沒有那么大的影響?!比~清歡冷靜地說,“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給我發(fā)短信或者打電話問這個問題,因為你找我并沒有用,我也不想?yún)⑴c你們商家的那些事。你需要盛鴻年,你可以自己去跟他談,他答應(yīng)與否跟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 “葉小姐,別這么急著摘清自己?!鄙趟疾﹨s=說,“清醒一點,鴻年對你的心思已經(jīng)昭然天下了,你這么說只能騙你自己。而且,你要想想你摘得清嗎?從十年前你父親跟妙清結(jié)婚那天起,你跟商家就已經(jīng)沒法摘清楚了。妙清的孩子是你同父異母的弟弟,而你念高中念大學(xué)的費用都是商家給的,你現(xiàn)在要摘清是不是有點忘恩負(fù)義?” 一席話把葉清歡說到無言以對,她咬住嘴唇,站在街頭看著來往的車流,那些金屬色突然讓她有種無力感。 “葉小姐,即使我不找你,妙清一樣會來找你,現(xiàn)在的商妙清可不是十年前的商妙清了。我只是想讓你明白自己的處境?!鄙趟疾┱f話的語氣一直很鎮(zhèn)定,仿佛在給她講課一般,“你最不想的就是鴻年知道十年前發(fā)生的事情吧?那事是老頭子強壓下去的,確實還沒有人敢跟鴻年提起??稍谌缃竦那閯菹?,難保有人為了自己的利益會把這件事透露給他。當(dāng)然,透露者不會是我,因為這事對我來說毫無裨益。” “還有,你不要以為你不參與,鴻年就可以依著他自己的性子繼續(xù)逍遙下去。商家現(xiàn)在這個情勢,有人什么都干得出來。你也許還不知道,十年前鴻年在文溪曾經(jīng)被綁架過,至于這件事是誰干的,我只能告訴你,不是我?!?/br> “商家不同于平常家庭,能過得好需要能力,能活下來也需要能力。老頭子自以為什么都知道,自以為能控制得住,我可不那么想。有的人從一開始就不正常,不能奢望他們安分了幾年后就改邪歸正了?!?/br> “葉小姐是聰明人,應(yīng)該明白跟誰聯(lián)手才是最佳選擇,對鴻年,對你自己才是最好的。我商思博雖說不是光明磊落,可基本的做人準(zhǔn)則還是有的,起碼我不會干出殺人滅口的事。葉小姐,我希望你好好想想?!鄙趟疾┳詈笳f,他掛了電話。 葉清歡回了攝影棚,這時候潘素又換了身造型,一身艷紅的亮片長裙,戴著紅色手套,在鏡頭前擺出或撩人或妖嬈的造型,像個妖精。 葉清歡在一邊靜靜地看著潘素,她紅得像火,像血,她閉上眼睛,腦子里都是商思博的話。 商思博說她不可能把自己摘清,商家這攤渾水她必須去淌。 商思博影射商妙清會借由跟她的關(guān)系,去博盛鴻年的支持。 商思博透露她爸爸的死因非同尋常,只是她不跟他站在同一戰(zhàn)線便不會告訴她。 商思博還說,盛鴻年是不安全的,十年前他在文溪被綁架過。 前面所有的事情她都可以不在意,然而最后一條,她不得不在意。 十年前,在文溪……葉清歡努力回想。 ……文溪……那個冬天…… 她猛然想起那天他從文溪趕回來找她,臉上帶著淤青。他說是騎自行車摔得,當(dāng)時她就疑惑,摔倒怎么會臉的兩邊都有淤青?一般不是只摔到一邊的嗎? 難道是那個時候就發(fā)生的?那時候他才十五歲啊!誰這么喪心病狂會對一個孩子下手? 如果綁架真的發(fā)生過,你到底是誰干的? 商思博說不是他干的。她不能保證商思博說的是真話,不排除商思博故意說謊,其實就是他干的。那么假設(shè)商思博說的是真的呢?在商家,盛鴻年的存在還會礙到誰? 葉清歡猛然間想到了商妙清。 她打了個冷顫。 可細(xì)想下來,又真的不像。 雖然她不喜歡商妙清,可商妙清的為人不至于那么壞,況且那時候爸爸還跟商妙清在一起,爸爸一旦知道也不會同意她做這種事。 那么還有誰呢? 葉清歡繼續(xù)想,便想到了盛鴻年在商家的兩個姑媽,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