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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博跟商妙清的母親,她們都是不希望盛鴻年回歸的商家的人。 可商思博還說,商毅仁對這些事情都是知情的,那為什么不見他有任何處理呢? 越深想深越是可怕,似乎人人都有嫌疑,每個人都像戴了假面具,她不知道揭開面具后的臉是一樣的人臉,還是一張惡魔的潰爛面龐。 葉清歡用力咬了咬下唇,又想到一個人,她立刻拿出手機撥了修鋼的號碼。 “葉小姐,有何貴干?”修鋼的聲音一貫懶洋洋的,萬年不變。 “想跟你見個面,有些事想聊聊?!比~清歡說。 “關(guān)于什么?” “盛鴻年。” 修鋼頓了一刻,問:“他知道你為了他而特意找我嗎?” 葉清歡不語。修鋼笑了聲,說:“好吧,我會保密。你什么時候有空?” “下午可以嗎?”葉清歡立刻問,潘素上午拍完片子,下午攝影師團隊還要修片,下午她沒做安排,計劃帶潘素回家休息半天。第二天還要跟潘素趕一個通告。 “這么急?”修鋼問。 “你有時間嗎?”葉清歡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枴?/br> “四點以前的話,我應(yīng)該可以的?!毙掬撜f。 “那好,就三點吧,約在哪里?”葉清歡問。 “老地方,你公司樓下的咖啡店?!毙掬撜f,“三點我過去那里。”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畢,耶! 潘素拍完片子是下午一點, 高強度的拍攝,又是從早晨一直忙到中午, 可謂人困馬乏。外賣盒飯送來了, 大家三五成群的吃飯,潘素卻趴在沙發(fā)上直哼哼,讓助理幫她按摩。 然而拍攝工作并沒有結(jié)束,葉清歡跟攝影師一起選片,選好的片子下午需要修片,明天要拿到亦安去討論,決定商業(yè)代言要用哪一張。 選好了照片已經(jīng)兩點多, 葉清歡也顧不上吃東西, 把自己的車鑰匙交給助理讓她開車送潘素回家,她自己打車去了公司。到了星巴克后看還有十幾分鐘才到三點, 她點了咖啡跟三明治, 邊吃邊等修鋼。 修鋼非常守時,三點整來的, 他坐下后葉清歡問他:“想喝點什么?”說著她要起身。 修鋼手向下一壓示意她坐下, 說:“不用了, 我這人過午不能喝帶□□的飲料,晚上睡不著覺?!?/br> 葉清歡就坐了回來。 修鋼朝桌上掃了幾眼,問:“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問盛鴻年在商家的處境?!比~清歡說。 “他?”修鋼笑,“真沒想到,你還是很關(guān)心他的嘛?!?/br> 葉清歡臉色微沉,輕抿著唇, 看著修鋼。 修鋼倒是不以為意,問:“鴻年他應(yīng)該不知道你來找我吧?” 葉清歡微微垂眼,片刻后她又正視他,說:“他被人綁架過,而且是商家自己人干的,對嗎?” 她不打算跟修鋼迂回,跟修鋼這樣心思極深的人打交道,出其不意單刀直入最有效。果然修鋼眼神一變,雖然只有一瞬,她還是抓到了。 看來在綁架這件事上,商思博沒說謊,她想。 “我不問是誰做的,因為問了你也不會告訴我。我只問,他現(xiàn)在安全嗎?”葉清歡低聲問。 修鋼“嘶”地吸了口冷氣,換了種坐姿,然后他低頭看著桌子下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葉清歡沒有再問,耐心地等待。 良久后,修鋼抬起頭,問她:“如果他是安全的,你打算怎么辦?如果他不安全,你又打算怎么辦?” 葉清歡被問住了。剛才商思博的一番話讓她心煩意亂,她急于求證,修鋼的這個問題她根本還來不及想。 她只得如實說:“我不知道。” 不知道該怎么辦,她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即使現(xiàn)在身居亦安娛樂部總監(jiān)的職務(wù),仍然不能改變她無能為力的事實。 她覺得無力,她明白就算知道真相了她對他也是沒有任何幫助的??墒遣恢赖脑?,她又十分擔(dān)心他。 只要一想到他會有危險,她就很恐慌。 葉清歡咬住下唇,擱在桌上的雙手緊緊握在一起。 看她這樣,修鋼玩味一笑,頃刻間便換上了一副嚴肅的嘴臉,沉聲說:“他現(xiàn)在,很不安全?!?/br> 葉清歡心里一驚,立刻看向修鋼,問:“有多不安全?” “危機四伏。”修鋼說,“商家現(xiàn)在是兩虎一爭必有一傷,商思博母子跟商妙清母女之間的矛盾一觸即發(fā)。目前鴻年是關(guān)鍵人物,兩方都想拉攏他??梢坏┯幸环桨l(fā)覺他要倒向另一方,他的處境就不好說了。雖說他現(xiàn)在也算事業(yè)有成,可跟商家比起來,不過是灰塵之于大象。商家人想要害他,易如反掌?!?/br> “難道商先生就任由他們胡鬧嗎?商先生不是最重視盛鴻年?怎么會讓他落入險境?”葉清歡問,她特別想從修鋼那里得到肯定的答復(fù)。 “商先生當(dāng)然不會坐以待斃,這些年,不管鴻年人在國外還是現(xiàn)在他回國,商先生一直有安排人暗中保護鴻年。”修鋼說,“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鴻年在明,他們在暗,鴻年又是那種灑脫隨意的個性,很容易被狙擊。” “所以葉小姐,我很希望你能提醒一下鴻年。你說的話比我們這些人說的有用百倍。不管是商思博還是商妙清,是敵是友不過是一念之間的事兒,他必須有所防備。”修鋼誠懇地說,“拜托你了?!?/br> 聽了這些,葉清歡的心更是跌入谷底,她緊緊地握著雙手,看著修鋼,說不出話。 這時候她的手機響起來,她垂眼一看,是盛鴻年的房東打來的。她怔了下,低聲對修鋼說了聲“抱歉”接了電話。 電話剛接通,就傳來女房東的怒吼:“葉小姐!你們怎么這樣呢?!枉我還以為你男朋友是個可靠的人,住了第一天就把我的房子弄成這樣!我那是新房子??!你們得賠我!”聲音大到葉清歡把手機拿開了一點距離,周圍的人都能。 葉清歡皺眉,看了修鋼一眼,修鋼雙手交握擱在桌上,豎著耳朵聽,津津有味似的表情。 葉清歡只得偏過身子,捂著手機低聲問:“出什么事了?” “你男朋友昨晚忘了關(guān)水龍頭,把我的房子淹了還怪我家下水道不好!水漏到了樓下鄰居家,人家找到物業(yè),物業(yè)又找到了我!我上樓一看,水都從家里流到樓道了,沿著那個電梯井直往下淌呦!開門一看,那個水能沒到腳脖子!”女房東怒不可遏,激動地說,“現(xiàn)在地板全毀了,家具也毀了,我剛裝修好的房子就這么被你們給毀了!叫你男朋友賠,他說自己不能做主,得聽你的。你快回來!談?wù)勗趺促r償!” 葉清歡越聽眉毛擰得越緊,對著電話說:“我現(xiàn)在外面,回去大概需要半小時,您稍等?!闭f完她掛了電話,轉(zhuǎn)頭看向修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