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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跟潘素那事兒,什么時候澄清?”盛鴻年問。 葉清歡一怔,轉(zhuǎn)頭看盛鴻年。 “跟她捆綁炒作的效果當然不錯,可也不能老這樣。什么時候給我正名,把潘素緋聞男友那個帽子給我摘了,給我個葉清歡丈夫的名分?”盛鴻年問,口氣輕飄飄的。 這個問題葉清歡其實有考慮,不過需要慢慢cao作,便說:“等電影上映后,行嗎?” “行啊?!笔Ⅷ櫮旰芡纯斓卮饝?yīng)了。葉清歡松了口氣,可盛鴻年又說:“不過我有個條件?!?/br> “你說。”她說。 “今晚你不許哭?!彼f。 她臉上頓時又紅。他咕噥:“因為你一哭,我就不敢做了?!?/br> …… 到了小區(qū), 兩人下車,盛鴻年繞到車后打開后備箱, 跟葉清歡商量:“禮物留在車里吧。”葉清歡“嗯”了聲, 朝左邊看,趙司同的車子停在那里。她又皺眉。 盛鴻年拎著盛食品的袋子走到她近旁,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他抬手樓她的肩,帶著她往前走,邊走邊說:“行了,下班時間別想工作的事兒。趙司同是個謹慎的人,會很小心, 你就隨他們?nèi)グ伞!?/br> 葉清歡不語, 跟盛鴻年一起走去乘電梯。電梯到了樓層,門開了, 撞見潘素跟趙司同抱在一起, 親得難舍難分。 就在門廊里,堂而皇之地。 盛鴻年遭打臉, 氣得抬腳照著趙司同小腿踢過去。趙司同嚇了一跳, 回頭一看, 立刻放開了潘素,惶惶然。潘素趕緊背過身去掏鑰匙開門。 “你們還沒吃飯呢?”趙司同沒話找話。 “是啊?!笔Ⅷ櫮贻p飄飄回答。 “我們也還沒吃呢?!壁w司同說。 “今晚我們不宴客?!笔Ⅷ櫮昀淅涞卣f。 趙司同尷尬地笑,目光一直朝葉清歡那邊溜。葉清歡神情清冷,只看潘素。 潘素開了鎖,推開門,回過頭, 也不敢看葉清歡,戀戀不舍地看著趙司同,趙司同也依依不舍地看著潘素,躊躇半天,還是說:“那……我走了啊?!?/br> 潘素立刻伸手抓住趙司同的手腕。 趙司同拍拍潘素的手背,安撫:“等這陣風(fēng)頭過去,啊,乖?!?/br> 潘素不松手,可憐巴巴地看向葉清歡。葉清歡心中一嘆,扭過頭,低聲說:“記得把窗簾拉好。” 潘素眼睛一亮,揪著趙司同的領(lǐng)帶把他拉進屋里,呯一聲關(guān)上門。接著就聽到趙司同的痛叫,什么東西撞到門上,嗵一聲悶響。 盛鴻年咧嘴:“好家伙,誤入盤絲洞嗎?”葉清歡只默默摸出鑰匙開門。盛鴻年站到她身后,彎腰,下巴搭到她肩上,嘟囔:“你要是有她一半主動就好了。讓我干什么都行。” 葉清歡捏著鑰匙的手一頓,隨即抬手把他的頭從肩上推下去,他的手卻摸摸索索地掐到她腰上,身子一徑得往她后面貼,磨磨蹭蹭地害她鑰匙都拿不穩(wěn)。 葉清歡無奈,回頭瞪他,警告低斥:“別鬧!” 盛鴻年自鼻孔“哼”了聲,有些不滿地站直了身子。 葉清歡看了他幾眼,轉(zhuǎn)回頭用鑰匙開門,小聲埋怨他:“好的不學(xué)?!睂W(xué)那兩個不顧場合胡搞。 “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你給我說說定義?!笔Ⅷ櫮暾f。 他開始胡攪蠻纏,葉清歡搖搖頭,不想跟他說話,握住門把推開門,開了燈,見池年跟它的三個孩子齊齊整整地蹲在門廳里,仰著臉看他們,一點兒也不亂動,乖得很。 盛鴻年也跟著進了門,看到那一大三小就樂,說:“還是你教子有方??磥硪院蠛⒆拥慕逃唤o你了?!?/br> 葉清歡嗔了他一眼,蹲下身子摸摸池年的頭,說:“你做的貓糧昨天吃完了?!?/br> “今晚我再做一些。”盛鴻年說著,把袋子放到地上。 “我買了一袋貓糧?!比~清歡說,“今天可以給它們……” 她話沒說完,他從后面攔腰把她抱了起來。她驚叫一聲,只覺得身子騰空而起,接著就坐到了鞋柜上面。 他雙手摁著鞋柜,用胳膊圈住她,邪氣地笑,問:“要不要跟他們學(xué)學(xué)?來點不一樣的?” 葉清歡乍然紅了臉,用手推了推他的肩膀,低斥:“別鬧!” 盛鴻年湊了過來,含笑問她:“反反復(fù)復(fù)就這兩個字,我到底是有多鬧?” 葉清歡咬住嘴唇,別過臉不看他。 一只小貓被袋子里的腥味兒吸引,跑過去扒拉購物袋,唰啦唰啦響。葉清歡忙拍拍他的肩膀,提醒:“貓在翻東西?!?/br> “放心,這次沒有魚,就幾只蝦?!笔Ⅷ櫮暾f著,低頭在她頸間嗅了嗅,低聲咕噥,“噴的什么香水,這么香?” “不是香水?!彼f。他用舌尖勾住她的耳垂,她發(fā)顫。 “那是什么?”他低啞地問。 “可能……是洗發(fā)水……”她縮起脖子,往后躲。 另外兩只小貓也加入到翻購物袋的行動,一只直接鉆進了袋子里面,隔著半透明的袋子看到小貓在里面一聳一聳的,貓毛貼到塑料袋上,一會兒清楚一會兒模糊。 也許模糊的不是貓,而是她的眼睛。 她閉上眼睛。 “哦,想起來了?!彼路鸹腥淮笪?,嘀咕,“你一直用這個牌子的洗發(fā)水。怎么不換個牌子?” “用慣了。”她說,深吸了口氣,穩(wěn)穩(wěn)心神。推了他一把,說,“讓我下來?!?/br> 盛鴻年真的退開一些,葉清歡正要從鞋柜上下來,被他壓住了。她抬頭看他,他眼里有一簇小小火苗。 然后,他把她的大衣褪了下來。 葉清歡忙勾起胳膊,大衣掛到她的臂彎上,脫不下去。 她不是潘素,沒開放到可以跟他玩門廳py 的地步…… 盛鴻年眸色更沉,松開了她的大衣,雙手慢慢爬上來,捧住她微紅的臉,喃喃問:“知道我想起什么了嗎?” 葉清歡把大衣拉回肩上,抿唇看他。 “我想起了我們的第一次?!笔Ⅷ櫮晡⑽⒐雌鹱旖?,低頭跟她碰了碰額頭,低聲說,“那時候你也是這樣,勾著衣服不讓我脫?!?/br> 葉清歡怔了怔,閉上眼,說:“我忘了?!?/br> 那晚的經(jīng)歷她一輩子也忘不了,因為一切都是苦的。酒的味道,少年的吻,眼淚,咬破了的手掌滲出的血都是苦的。 一切又都是甜的,他說不要跟她分開,說喜歡她,叫她的名字叫了幾百遍。 那是種很復(fù)雜的滋味兒,想多了怕上癮,在分開的日子里她需要逼著自己才能不去回味。 “竟然忘了?”盛鴻年聲音透著點兒不悅。 葉清歡咬著嘴唇不說話。 盛鴻年的手移到她腦后,低聲說:“那我們練習(xí)一下,看能不能幫你想起來。” 他欺身下來,狠狠地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