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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兒就給我打電話,雖然我不一定幫的上忙,但是我會幫忙笑的?!?/br> 吳晨奕輕笑著和這兩口子擁抱了一下便上了車子。 曲安綿坐在電腦前伸了個懶腰,錘了一下酸痛的脖子,很滿意剛才碼字的節(jié)奏,轉(zhuǎn)頭看了下外面已經(jīng)漸黑下來的天色,山里的夜,黑的特別的早。 曲安綿對著電腦坐了這么久,準(zhǔn)備出去夜跑或者散個步活動一下。 走出院子,站在溪邊活動了一下手腳做做暖身。 沒多久就看到有一道車燈由遠(yuǎn)至近,直到車頭燈晃的自己睜不開眼睛。 曲安綿抬手遮擋了一下眼睛,看到車子停在距離自己不遠(yuǎn)處的地方,隔壁那貨從車?yán)锵聛怼?/br> 曲安綿看到他好似沒有戴帽子口罩,按耐不住好奇心,往他的方向走了兩步,想要看清他的長相。 吳晨奕開車過來的時候就看見站著一個人,并不打算理會。 準(zhǔn)備快速拎著東西就進門,卻察覺背后那人好似在靠近自己,便回頭看了一眼。 隨即想起自己沒有戴口罩,雖然天色已經(jīng)很暗了,但是兩棟房子中間正好有盞路燈,于是他就從褲袋里掏出口罩戴上。 疑問的挑眉看著原本小心翼翼靠近卻明顯在看到他戴起口罩后停住腳步,站定在離自己兩米開外距離的人,打了個招呼:“有事?” 曲安綿看著眼前這個有人靠近就戴上口罩的奇怪男子,心里正想著:這么見不得人?肯定有問題…… 隨即就被低音炮的嗓音拉回思緒,瞬間回神說道:“我跑步?!?/br> 說著就邁著小短腿跑過他的身前,慢慢跑遠(yuǎn)。 吳晨奕看著跑遠(yuǎn)的小小身影,抬手看了眼腕間的手表,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這小孩明天不上課?提前放假?”說著便鎖好車,拎著東西就進了屋子,準(zhǔn)備煮個咖啡就徹夜奮戰(zhàn)打游戲。 吳晨奕進了屋子,一邊煮著咖啡,一邊將顧兮準(zhǔn)備的東西拿出來,將飲料啤酒、面包之類的放進冰箱。 倒了一杯剛煮好的咖啡,拎著一大袋零食鹵味拿回房間,準(zhǔn)備邊打游戲邊吃。 打開電腦,上了游戲,吳晨奕看到好友列表里翔子和章睿捷、王宣凱都在線上,于是召喚著這幾個人上語音一起玩耍。 吳晨奕剛戴上耳麥就聽見翔子的咋咋?;#骸爸髯油?,來,嗨起來?!?/br> “嘖嘖嘖……好感人的主仆情深,等等開了游戲就是塑料主仆情。”阿捷揶揄的聲音從耳麥里傳來。 吳晨奕輕笑著說道:“捷少,今兒怎么有空玩游戲?” “上吊也要喘口氣,正好有幾天空檔,還在考慮著要不要過去找你玩耍幾天。”阿捷說了一句。 “YO……你們的偶像凱爺來了,別比比,快開始,我覺得我今天的手感無敵好。”凱子在耳麥里輕喊了一句。 隨即這四個人就愉快地開了游戲,他們玩的是一款叫英雄聯(lián)盟的游戲,5V5的推塔游戲,俗稱LOL。 這幾個人的塑料兄弟情,在游戲了十幾分鐘之后就爆發(fā)出來了。 凱子暴吼:“葫蘆娃救爺爺?。恳粋€一個送,腦子呢?” 阿捷隨即爆發(fā)怒吼:“翔子,你還傻站在泉水?你在和商店講價???” 翔子哀嚎著:“主子,線上都快被對面打野的捉炸了,你還在野區(qū)采靈芝嗎?” 吳晨奕吼道:“臥槽,你特么能不能給爺往死里揍他,按著他打,你會不會?噯——對,按著他摩擦,臥槽……” 曲安綿小跑了一圈回來,出了一身的汗,正站在兩棟房子之間的路燈下一邊喘氣,一邊在腰包里摸索鑰匙。 曲安綿聽到從隔壁那棟房子的二樓傳來暴吼聲,什么叫【按著她摩擦】?還吼得這么大聲,生怕別人不知道一樣,難怪找這么偏的地方住。 雖然不知道對面住的人長什么樣子,但是真的是人不可貌相。 外表看著斯斯文文的,內(nèi)里這么齷齪,果然是個變態(tài)。 “小爺就不信了,干不死你?!庇忠痪湮鄯x的話傳進曲安綿的耳里,抬頭看著那個亮著的窗口,心里想著這么個吼法,晚上還怎么睡? 曲安綿忍不住想像昨天一樣暴吼回去讓他安靜一點,隨即一想,不能這么做,寫過這么多變態(tài)殺手,可從來沒遇過一個疑似變態(tài)的人,在沒摸清底細(xì)之前,可千萬不能輕舉妄動。 曲安綿摸索出鑰匙,準(zhǔn)備先回去再思考,畢竟這大晚上的去敲一個疑似變態(tài)的家門,還是很危險的。她的腦子里迅速閃過一句話:夜黑風(fēng)高殺人夜。瑟簌的縮了下脖子,就開門進屋。 “爺特么一定要砍死他全家?!币宦暠┖饌鱽恚@得曲安綿迅速“砰!”一下關(guān)上門,后背抵在門上,想想不對,又把保險栓也都鎖上,在噼里啪啦的小跑上樓。 一屁股坐到床上,拿被子包著全身,想想還是慌,就給圓圓撥了個電話。 “難得哇,這個點居然沒在碼字,什么事兒給我打電話?”圓圓嬉笑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 “圓圓,我和你說?!鼻簿d壓著嗓子說話,就怕動靜大一點,驚動隔壁的變態(tài)拿刀子過來砍她,“我隔壁好像住了個變態(tài)殺人狂魔?!?/br> “你又陷進哪個劇情里難以自拔了?”圓圓啃著蘋果,滿不在乎的道:“這次構(gòu)思了一個什么樣的變態(tài)殺人狂魔?” “不是,我說認(rèn)真的,我隔壁住了個變態(tài),白天斯斯文文的,一到晚上就變身成暴力分子,動不動就想拿刀砍人,剛才我還偷聽到什么摩擦、干死之類的葷話……”曲安綿絮絮叨叨地說著話。 “等等,等等,你先冷靜一點?!眻A圓打斷她說道:“你們住的隔一堵墻,你是怎么偷聽到的?” “吼那么大聲,聾子都聽見了?!鼻簿d回答。 “哪個變態(tài)在殺人前還吼得人盡皆知的?大姐,你腦子進廠維修了?”圓圓埋汰道:“我看你就是懸疑寫多了,看誰都像變態(tài)?!?/br> “你說的好像也有道理。”曲安綿呢喃了一下:“不對啊,你見過正常人一見到人就戴口罩的?這么怕被人看見還不是有問題?” “你還不準(zhǔn)人感冒,見到人不想傳染給人戴個口罩了?”圓圓大翻了一個白眼:“重點是,你先告訴我,你說的那個變態(tài)帥不帥?” “沒看見長什么樣子,不過身材不錯?!鼻簿d慣性地答道,一想不對,說道:“這都不是重點好嘛,重點是這么一個疑似變態(tài)的人住在隔壁,你好不好擔(dān)心一下我?” “大姐,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哪里來的這么多變態(tài)讓你撞上,你保持住你的情緒,現(xiàn)在去碼字,我去敷個面膜?!闭f完便無情的掛斷了電話。 “喂……喂……沒人性的”曲安綿喊了幾聲,將手機甩到了一邊。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老友從上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