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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里,好開心你們都在,有什么意見記得留言給我,謝謝哈各位壯士。 這個村子的背景,我選的地方是我的家鄉(xiāng),發(fā)了一些風(fēng)景圖在微博里,如果你們有興趣,可以去微博看看,當(dāng)然也可以找我討論文里劇情,微博:圓滾滾的老8 第3章 chapter 03 吳晨奕像只行走的噴火龍,看著電腦屏幕里日常顯示的【失敗】兩個大字,對著耳麥暴吼:“剛才那個路人敢說小爺坑?自己玩的和狗屎一樣,他是真的能打字,氣死爺了,差點就拿刀砍他全家了?!?/br> 聽他吼到這里,耳麥里傳來歌神凱子的歌聲,歌曲選自電影的。 伴隨著凱子帶來的BGM,阿捷嬉笑著開口:“嘖嘖嘖,你喝口茶順順氣,年紀大了發(fā)飆容易爆血管。” “來來,讓我們忘掉剛才的不愉快,歡快地開啟下一把。”翔子說道:“讓我們決戰(zhàn)到天亮?!?/br> “等等,小爺去個洗手間,回來再戰(zhàn)?!眳浅哭日露溚鶐?。 凱子停止唱歌,說了句:“估計是去廁所吃個大便冷靜一下了?!?/br> “你怎么能這么說我的衣食父母?”翔子義憤填膺的喊了一嗓子,頓了一下說道:“不過,很好笑。”說完爆發(fā)出一陣魔性的笑聲。 “果然是塑料主仆情?!卑⒔蒉揶淼?。 “怎么?翔子又在爺背后搞小動作?”吳晨奕語氣不再暴躁,輕松的道:“來來,繼續(xù)玩耍?!?/br> 曲安綿洗了個澡,擦著頭發(fā)從浴室走出來,盤腿坐在床上,理智重新占領(lǐng)大腦。 確實,哪來這么多的變態(tài)殺人魔?雖然這里靠山,埋尸確實是挺方便的。 當(dāng)然,可能是個隱藏性罪犯,或者是個在逃犯,要不然怎么可能這么怕見人? 得想個辦法去探探隔壁的底,說不定還能抓個在逃犯什么的,然后協(xié)助警方調(diào)查,能聽到一手的案例吶。 曲安綿越想越興奮,此刻從對面?zhèn)鞒鰜淼谋┖鹇?,也宛如沒聽到一樣,一門心思的思考著怎么樣才能接近隔壁的家伙。 手機傳來微信,曲安綿看了一眼。 圓圓:記得,如果你隔壁的變態(tài)長的帥,千萬別錯過哈。 安眠曲:你說要怎么樣接近一個陌生男人? 圓圓:呀,終于開竅了?讓jiejie這個過來人教教你,男女之間最曖昧的,莫過于借東西,一借一還,就有兩次見面的機會。 曲安綿拿著手機,覺得圓圓終于靠譜一次,借東西,好主意,借什么好呢?借什么東西既肯借又需要還,又能自然一點不引起他的懷疑? 第二天一大早,曲安綿精神抖擻的出門跑步,跑到一個早餐攤前,準備買早餐,一摸口袋發(fā)現(xiàn)忘記帶錢,于是跑回家拿錢,倒霉,鑰匙忘記帶出來了。 在完全沒有觀眾的情況下,曲安綿猶如戲精上身一般,一個人自編自導(dǎo)自演了一整出大戲,一切只為了合理的去敲隔壁的門。 所謂遠親不如近鄰,這附近沒有別的屋子了,只能求助隔壁了。 曲安綿推開隔壁的矮欄桿門,走進院子,深呼吸了一下,敲響了隔壁的門。 半個多小時后,曲安綿感覺門都會被拍穿了,房子里都沒有任何的動靜。 她回頭看了眼,門口那輛車還停在那里,確定了房子里的人應(yīng)該沒有出遠門,就算是真的出去走走,這半個多小時也該回來了。 想了一晚上,終于想出的這條借東西妙計,想好了很多可能會出現(xiàn)的對話情況,奈何——千算萬算,怎么都沒有算到竟然會敲不開這扇門。 曲安綿決定放棄,垂頭喪氣地出了變態(tài)的院子,走回自己的院子,從包里拿出鑰匙,開門進屋,準備傍晚的時候再去敲門試試,那時候估計該有人開門了吧?天色再晚,她可是不敢去敲門的。 此時的吳晨奕當(dāng)然是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對于娛樂圈的人來說,熬夜是件容易的事情,除非必要,早起是件很痛苦的事情。 加上此刻的吳晨奕正在放假,沒工作,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昨晚通宵打游戲直到天亮。 其實,吳晨奕剛睡下沒有多久,就聽見了敲門聲。 他用他殘存的理智思考了一下,這房子是顧兮的爸爸特地弄給他們兩口子回來的時候可以住的,平常她爸家的一個大嬸兒會來幫忙打掃,當(dāng)然會有鑰匙。 顧兮兩口子要是來,肯定也會事先打電話來,這村子里人都知道這房子是誰的,很少有人住。 加上他來這村子沒和人有來往,不會有人來找。 結(jié)論就是,這門外人壓根就不用理。 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吳晨奕陷在床上壓根懶得動,經(jīng)過這么一思索,便安心的睡了過去。 接下來那半個小時的敲門聲,他睡的死沉死沉,壓根沒有聽見。 如若,他聽見了這大半個點的敲門聲,以他的個性,肯定——更不會去開門,因為他或許會更想知道這人究竟可以敲多久。 吳晨奕直接睡到被餓醒,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簡單洗漱了一下,原本有型的短發(fā)此刻被抓的有一絲凌亂的性感。 長腿邁下樓,打開冰箱拿了罐飲料開來喝,打電話讓那家小館子炒幾個菜送來,隨手抓了片吐司先吃著墊墊肚子。 翔子:主子,今夜還一起開車嗨否? 吳晨奕看著微信界面,嘴角微勾著和翔子打字斗嘴。 晨小爺:小爺請你來不是處理公事的?是吃喝玩樂的? 翔子:你都不接工作,我能忙什么?莫非你準備要接工作了?也對,再不接工作,你就要過氣了。 晨小爺:你說誰過氣?你是盼著小爺過氣,你就能順勢出道了吧?早看出你有謀朝篡位的心,孽障。 翔子:是小的逾矩了,小的明白,晨后一日不死,吾等終究是妾,娘娘饒命。 吳晨奕干脆躺倒在沙發(fā)上聊微信。 曲安綿看著天色,想著依靠這幾天的習(xí)慣,隔壁差不多過一會兒就會開始咒罵聲,現(xiàn)在應(yīng)該有人了吧? 因為早上演了這么一大波而以這么莫名其妙地結(jié)局爛尾,所以曲安綿決定這次不演這么一長串,直接去敲門。 曲安綿在自家院子里瞄了一下隔壁,看到那邊亮著燈,本著一顆創(chuàng)作者挖掘好素材的心,壯了壯膽子,便走向了隔壁。 “叩!叩!……”吳晨奕聽到敲門聲,戴上口罩,走到門邊,打開了門。 看著門外的人,覺得有些眼熟,但并沒有在意,看著來人空空如也的手,蹙了一下眉,問道:“外賣呢?” “額……”曲安綿愣了一下,昨晚沒有細聽,今天聽清了這低音炮的性感聲音,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 “不是送外賣的?”吳晨奕擰眉問了一句。不是送外賣的來敲門干嘛? 曲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