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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是被她壓下去了么? 誰泄露出來的! 她側(cè)頭看了一眼駱夫人和駱嘉敏,卻見兩人神色不太自然,而駱家三老太太怒喝:“閉嘴?!?/br> 轉(zhuǎn)頭,駱家三老太太朝慕娉婷道歉:“這孩子也不小了,卻這本不懂事。是我沒有教好,請肅王妃見諒?!?/br> 又讓那少年道歉。 駱三太爺是駱嘉敏父親駱廣延親叔,三老太太無孕,駱三太爺四十之后,納妾生了一個庶子,且這庶子天生聰明伶俐,博聞強記,駱三太爺十分疼愛。 因此他向來桀驁:“這事情又不是我一個人知道,為什么不能問?!?/br> 慕娉婷放下茶杯:“你從何處聽來此事?” 少年冷哼:“怎么,堂堂肅王妃,不敢回答這個問題。卻還想著要對告密的人打擊報復,這就是王妃的所作所為?” 慕娉婷看著他。 這少年口齒清晰、思維敏捷,不但不怯場,還抓住機會就反擊,今日之事,他定然不是臨時起意,而是早就有預謀。 他想攪亂駱家和慕家的聯(lián)姻。 只不知道目的是什么?單純的想要為敏姐兒討公道,還是受了有心人唆使。 少年瞪著眼:“肅王妃怎么不說話?可是心虛了?” “告密者,并非是對你心存善意,你這幫嚷嚷出來,他很該謝謝你?!蹦芥虫蒙舷麓蛄克环Pχ鲅?。 少年自然知道自己也是被人利用的,他面色漲紅:“你別顧左右而言他,回答我的問題?!?/br> “你有什么資格要我回答你的問題?”慕娉婷笑容微微收斂,淡淡詢問:“你是大理寺?是刑部?還是我的上官?還是什么?” 慕娉婷一旦不小,渾身便有說不出的威勢,這是她和寧紹璟學得,很是哼唬人。 少年壓力便有些大。 而事情的發(fā)展,和少年預想中的情況完全不一樣,他應(yīng)該是能把肅王妃問得啞口無言才對,怎么現(xiàn)在啞口無言的是他。 “就憑我是敏姐兒長輩,我要護著敏姐兒。”少年急速思索,大聲說道。 “就憑你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你就不配做人長輩?!蹦芥虫美浜撸骸澳阍谧o著敏姐兒么?本王妃卻覺得,你是想要害死敏姐兒?!?/br> 少年臉色已經(jīng)紅得不能再紅,卻還努力反駁:“你胡說!我是怕敏姐兒嫁過去,反而受害!你別轉(zhuǎn)移話題,只說有沒有這件事情?!?/br> 慕娉婷淡淡一笑:“確實是有這么一回事情?!?/br> 這事情,還是要當眾說清楚,至于謝氏的面子,她可不在乎。 聽她承認,駱家人面面相覷,臉色都不大好。 婚前有了通房不說,這通房竟然還曾有孕,實在是太不給駱家面子了。 駱家一個夫人便有些生氣,想要開口,卻被駱夫人壓住了。 那少年聽得慕娉婷承認,有些意外,驚詫看了慕娉婷一眼。 不過,這也讓少年更是覺得自己的做法有理了,剛剛有些彎下的腰,又直了起來,諷刺說道:“晉國公府好家教?!?/br> 慕娉婷輕笑:“難道駱家的丫鬟,沒有懷孕的么?這可不好。還是請大夫看看吧?!?/br> 第0096章 凱旋 少年有些氣悶,大聲說道:“你別亂說,我們駱家丫鬟嫁人之后當然會有孕,這是天地人倫;但是我們駱家,男子四十無子才會納妾生子,更不要說正妻還未進門,便……” “我有說,那孩子是崢哥兒的么?”慕娉婷打斷了他的話,淡聲反問。 眾人便全都呆住了。 慕娉婷輕嗤,一字一頓:“就如同駱家有你一樣,晉國公府也有那惹人厭煩的老鼠屎?!?/br> 少年以為自己站在了道德的至高點上。 沒想到最后會是這樣的結(jié)局。 還被慕娉婷罵得一文不值。 他一怔之后,立即跳腳:“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假的,要是——” “如果那個孩子是我慕崢嶸的,就讓我慕崢嶸斷子絕孫!”一聲厲喝從門口傳來,慕崢嶸黑著臉走了進來。 他向在場長輩見禮,之后才回頭盯著那少年:“自己齷齪心思多,所以看別人也齷齪,我不怪你,但我惡心你,敏姐兒有你這樣的長輩,是她的不幸?!?/br> 慕崢嶸言辭犀利,面色冷峻,果敢堅毅之處,豈是一個只會仗著自己聰明桀驁跋扈的少年能比。 雖然依舊沒有證據(jù)證明那孩子不是慕崢嶸的,但駱家人卻都信了慕崢嶸的無辜。 沒有其他,慕崢嶸雖然長得如同慕娉婷一眼,十分的好,可他英氣勃勃、又充滿正氣。 還敢發(fā)那樣的毒誓。 端午節(jié)的這場鬧劇后,駱家心有歉意。 慕娉婷派人去查,發(fā)現(xiàn)那少年雖然是駱家三太爺唯一的兒子,三老太太更是把他當親兒子一樣愛著,他卻一直覺得,當年是三老太太害死了自己生母。 心中有仇怨。便容易被人挑撥。 查探真相之事,慕娉婷交給了寧紹璟,反正他厲害。 她一心準備起了慕崢嶸的婚事。 到了五月中旬,皇帝圣旨下來,任命太子為驃騎大將軍、慕天成為輔國大將軍,代替折重山駐守亳州,剿滅偽帝黎光慶。 慕娉婷默默看著。 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這次寧紹璟和太子倒是默契的很,兩人瓜分最大的利益,其他人只能喝點湯。 不過父親和崢哥兒也會因此受益,慕娉婷也沒什么好抱怨的。 唯一可惜的是慕天成等不到慕崢嶸成婚,便出發(fā)了。 心中有擔憂,婚禮的熱鬧便減了三分,不過卻還足夠隆重。 之后,天氣便熱了起來,寧紹璟也更加忙碌。 “王妃,王爺命人傳話,今晚在鞠園用晚膳,晚上可能回來的比較晚,請王妃不用等他,困了便先安置?!笔襁M來傳話。 慕娉婷“嗯”了一聲:“擺飯吧?!?/br> 她一個人坐在了桌前。 采香幫她布菜,忽然低呼一聲:“王妃。您看?!?/br> “怎么了?”青瓷小碗里,嫩生生白玉小魚丸中間,不知道怎么多了另一個不一樣的丸子。 遠看倒是差不多,近看就能看出差別來。 采香和慕娉婷對視一眼。 采香小心翼翼把那個不一樣的丸子撈出來,又在青瓷蓮花湯盆里攪一攪,再翻出兩個差不多的丸子來。 小心擦干,又用帕子包裹著捏開小丸子,里面,各有一張小紙條。 “項文翼被殺,肅王被人詬病,肅王將計就計。派人暗殺祝家老仆?!?/br> 三張小紙條的內(nèi)容都是一樣的。 但是筆跡卻不一樣。 慕娉婷拿著紙條翻來覆去的看,又把蠟丸捏在掌中翻看一會,最后把紙條放在鼻下,細細嗅。 “王妃不可?!辈上闵洗伪粚幗B璟訓斥,牢牢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