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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教訓,驚駭阻止慕娉婷。 要是紙條上有不干凈的東西怎么辦。 慕娉婷笑著拍了拍她的手:“沒事的,這人能悄無聲息把蠟丸放進魚丸湯里,如果想要我的命,直接放毒藥不是更好,何必還在紙條上下毒,多此一舉?!?/br> 話雖如此,采香卻還不贊同。 同時心中添了新憂慮。 她蹙眉與慕娉婷說道:“王妃,這人到底是誰?她會不會對您不利?” 采香覺得慕娉婷說得有理,這人要是真的下毒,該怎么防備? 慕娉婷讓人把飯菜都撤了下去。 她找了一處空氣清新的地方,細細把三張紙條都聞嗅一番。 紙張很普通,用的墨也很普通,是一般讀書人家都買得起的那種。 唯獨上面,不經(jīng)意間沾染的味道…… “王妃,此事可要稟告王爺?”采香詢問。 她剛剛并未看紙條上的話,慕娉婷看她一眼,沉吟一番之后,緩緩搖頭:“不必了?!?/br> 采香忍了忍:“可是這樣王妃會很危險。” 慕娉婷“嗯”了一聲。 她站在床前,看著外面開得熱鬧的花兒。 燈光下,這些花兒隨風搖曳,美麗而自在。 這紙條上的話,慕娉婷幾乎是第一時間,就判斷出,十有八.九是真的。 那怎么辦?去質(zhì)問寧紹璟么? 沒那么必要,他一向就是這樣的,或許對自己的柔情蜜意是真的,但是在遇到大業(yè)的時候,這些柔情蜜意便不重要了,須得為他的野心讓路。 慕娉婷收拾心情,親自把紙條進入銀盆,看它化成糊狀,才讓采香收拾掉。 采香欲言又止,慕娉婷只裝看不見。 父親那次干凈利落的讓出手中所有權(quán)力,讓皇帝消除對他的忌憚之心,所以這次才會讓父親得了賺軍功的機會。 這是別人求不來的大機緣。 崢哥兒雖然受傷,可是后來他向上提了兩級,而陸文康卻被貶謫,這也是皇帝對崢哥兒的補償。 父親和崢哥兒都因禍得福。 但是,禍事如果是天降,或者是別人算計,因禍得福自然該高興。 若這是親近之人的算計呢? 若是父親當時沒有扛過杖責呢? 若是崢哥兒當時落馬,直接摔死,或者是摔得太重再不能康復了呢? 慕娉婷覺得有些冷,忍不住身子輕顫。 “很冷?”寧紹璟進門,就看到站在床前的慕娉婷身子輕顫,急忙上前抱住她:“別站在窗口了,當心著涼?!?/br> 慕娉婷“嗯”了一聲:“王爺忙完了?” “事情哪里會有忙完的時候。”寧紹璟搖頭,才想起慕娉婷看不見,“還多著呢,但也不能因此不休息?!?/br> “那王爺快去洗漱。早點休息。”慕娉婷轉(zhuǎn)頭,面上略帶心疼,催促寧紹璟。 寧紹璟心情愉悅,在慕娉婷臉上落下一吻,才松手去洗漱。 慕娉婷撫著自己的臉,面上含笑,心中卻反感到不行。 第二日晨起,慕娉婷處理完事情,午休時候,查詢了一下自己的功德值。 十二萬還多。 微一沉吟,她兌換了養(yǎng)榮丸。 從她多來。這身體就在不斷的受損,流產(chǎn)也好,寒涼藥物也罷,多次受傷也算,還有前段日子中毒。 身體受損不輕。 養(yǎng)榮丸能溫養(yǎng)身體,逐步排除體內(nèi)的污.穢殘毒,雖然不是立竿見影,卻絕對十分好用。 趁著這身體還年輕,趕緊用。 采香等人便發(fā)現(xiàn)一件奇怪事情。 王妃最近很愛出汗,動不動就是汗流浹背的。 “這是怎么回事?”甘草把脈之后,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汗多一般是體虛表現(xiàn),可王妃身體,卻好像,漸漸在變好? 程度非常輕微,若非是甘草細心,都發(fā)現(xiàn)不了。 田景義也被寧紹璟叫來診脈。 得出了和甘草一樣的結(jié)論。 慕娉婷對這個結(jié)果很滿意,一個多月的時間,她自己都明顯感到精神好多了,往常安排完所有事情,晚上總覺得累。 如今到了晚上,精神也還健旺。 寧紹璟因此十分高興:“看來讓甘草用藥膳調(diào)理身體,效果還是挺好的?!?/br> 他是真的為她身體好而高興,慕娉婷斂去眼底復雜光芒,笑著說道:“都是王爺?shù)亩鞯?。?/br> 寧紹璟搖了搖頭,握著她的手輕輕摩挲:“中元節(jié)要到了?!?/br> “嗯,臣妾已經(jīng)讓人準備好了祭品,還親自疊了元寶?!蹦芥虫冒胩芍?,側(cè)身注視寧紹璟,“王爺和臣妾這么有小心,母后一定過得很高興的?!?/br> 寧紹璟失笑:“哪有人這么夸自己的?!?/br> 慕娉婷笑盈盈的:“難道王爺覺得臣妾不孝順?” “寶兒自然是很孝順的。”寧紹璟忍笑,一本正經(jīng)夸她。 慕娉婷抬了抬下巴,得了便宜還賣乖:“這話可是王爺說的。臣妾可沒逼您?!?/br> “是,是本王真的覺得寶兒孝順,非常好。”寧紹璟忍不住心動,伸指抬起她的下巴,重重吻上去。 “不得了了,王爺調(diào).戲民女了?!蹦芥虫萌氯铝艘宦?,一臉的害怕,“王爺,民女已經(jīng)有心上人了,求您放過民女吧?!?/br> 寧紹璟駭笑:“可真是什么渾話都敢說了……” 莫名卻又覺得心中激動。 竟順著她的話,故意換了兇惡的神色:“有了心上人?他能比得上本王。小美人兒,你就從了本王吧,跟著本王,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銀,可不比嫁給窮酸強多了。” 慕娉婷就趴在被子上嘰嘰咕咕的笑,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 “王爺……哈哈……以后民女就是王爺?shù)娜肆耍€請王爺……哈哈哈……還請王爺多憐惜。” 寧紹璟用力擰了擰她的臉:“可別渾說了,安置吧?!?/br> 慕娉婷臉上立即留下了紅印子,捂著臉瞪著他:“王爺怎能如此薄情,要了民女的身子。便……嗚嗚……民女不活了?!?/br> 寧紹璟看著她,有些心疼有些無語:“睡吧?!?/br> 慈恩寺,慕娉婷住在原先的院子里,第二日法事過后,慕娉婷剛回房休息,外面便有人來傳消息。 “王爺,王妃,亳州傳來捷報……” 自從寧紹璟活捉余正天之后,四偽帝變成三偽帝,朝廷壓力大減。 之前用在洪州的人力物力、糧草輜重,均分在了另外三個戰(zhàn)場上。 因此。捷報便不斷傳來。 此次太子出征,更是所有資源都朝著太子傾斜,一應(yīng)供應(yīng)都是最好的。 再加上本來亳州戰(zhàn)場上,大齊就已經(jīng)占據(jù)了優(yōu)勢。 此次,偽帝黎光慶雖并未像偽帝余正天一樣被活捉,卻是被慕崢嶸一箭射死,瞬間偽帝軍隊群龍無首,被慕天成帶人殺的大敗。 當然,捷報上,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