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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留神,好像是拿它去砸唐姐夫了……”謝凌云甚是慚愧。jiejie送她的禮物,她沒好好珍惜。 “你……”謝蕙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去歲她送給阿蕓的戒指,是她姨娘還在時,姨娘讓人給她做的。銀戒指,不算貴,式樣也稱不上新穎。可那畢竟是姨娘留給她的,是她最重視的幾件首飾之一。 因為阿蕓每次給她的禮物都異常貴重,她難以回禮,才將她的心頭寶送給了阿蕓?!墙渲竷?nèi)側(cè),還刻著她的名字“蕙”。 阿蕓怎么能把它給弄丟呢?可是她又不能怪阿蕓,一則禮物她已送出,那已經(jīng)是阿蕓所有,阿蕓怎么處置它都不過分。二則,方才的情況往大了說,可以說是很緊急了。阿蕓手邊沒其他物事,丟出去也正常。 她嘆了口氣,只能說是天意如此吧。 謝凌云看jiejie面色不好,心里更加慚愧,不停道歉:“我再找一找,總能找到的。方才是我太糊涂了……” 謝蕙拉了meimei的手,搖了搖頭:“阿蕓,不怪你,咱們先找找,找不到也沒關(guān)系。” 她們認(rèn)真尋找,尋了許久,最終毫無所獲。 謝蕙心說,或許這真是天意,是姨娘保佑阿蕓,也在保佑她,讓她不失去這不錯的姻緣。 謝凌云很詫異,明明指環(huán)打中了唐頌,那按理說應(yīng)該就在此地啊。可是青石板干凈光滑,確實沒有指環(huán)的影子。 她總不至于用內(nèi)力打碎了指環(huán)吧?若如此,唐頌就不會跌倒了。 謝凌云心中隱約有個猜測,可能是給誰撿走了。會是誰呢?按理說,剛才兵荒馬亂,應(yīng)該沒誰會注意到地面的指環(huán)吧? 謝蕙倒沒想過被人撿走的可能,青石板地面兩側(cè)是花草,滾落在花泥里也不是沒可能。 她想,比起她已經(jīng)送人的戒指,還是婚事更重要些。 這么一想,她就釋然了。 尋找無果后,姐妹兩人一起去給嫂嫂佟氏道喜。見佟氏面色紅潤,眼中閃爍著幸福的光芒,謝蕙心中羨慕。 她將來若也能這樣,就好了。 她們沒有再回席上,在嫂嫂那里坐了一會兒后,就回了自己的小院。 聽丫鬟說,謝萱把自己關(guān)在房內(nèi),似乎是在痛哭。 謝蕙臉色變了一變,有點快意。 謝凌云沒有說話。老實說,她回頭想想,覺得那一幕挺尷尬的。謝萱和唐頌,兩個人就那么跌倒在地,還給人瞧見,想想都尷尬。 可惜她腦子不夠靈光,反應(yīng)也不算迅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 她在心里對唐頌和謝萱說了聲抱歉。 作者有話要說: 么么噠,么么噠么么噠~(^з^)-☆我聽說爬懸崖也可以練輕功? 第45章 婚約 謝凌云想轉(zhuǎn)移注意力, 就跟謝蕙提議:“jiejie, 要不我教你武功吧?” 謝蕙一愣, 連連擺手:“不行不行,我學(xué)那個做什么?難道還要我學(xué)了本事去給人看家護院不成?我不學(xué)……” “你學(xué)了可以不怕人欺負(fù)?。淼搅颂萍?, 誰欺負(fù)你, 你揍誰!”謝凌云道, “有本事傍身,總比沒有強, 是不是?” 謝蕙含笑搖頭, 任meimei如何勸說, 都不肯同意。 謝凌云只得打消了這念頭。 不過謝蕙對meimei的武藝很好奇, 小心道:“阿蕓,要不,你練武給我看看?” “怎么看?”謝凌云也想讓人知道一點關(guān)于她會武的事情?!@樣以后動起手來,也方便不是么? 謝蕙想了一想,說道:“單手劈磚頭、胸口碎大石……” 謝凌云沉默了一會兒, 低頭看看自己微微鼓起的胸脯,又看看自己白嫩嫩的手:“jiejie從哪里聽說的這些?” 這是街頭賣藝吧? 謝蕙道:“姨娘還在時, 我聽姨娘說過。說有人練武, 很厲害?!彼f著看了meimei一眼,輕聲道:“胸口碎大石就算了,空手劈磚塊能行么?” 她對meimei所謂的武藝好奇之余,又有些懷疑。才跟著薛家舅舅練了幾日,能有多厲害? 謝凌云“唔”一聲, 老實說道:“胸口碎大石我確實不會,單手劈磚塊,我也沒學(xué)過。不過,力氣上,還是能比常人大上幾分的?!?/br> 她們此刻是在謝蕙的房內(nèi),謝凌云起身環(huán)顧四周,問jiejie:“這里有什么東西是你不要的么?” “什么?”謝蕙錯愕。 謝凌云隨手捻起桌上針線筐里的一根繡花針,往床欄擲去。 圍床晃動,有齏粉落地。謝蕙驚呼一聲,呆了半晌,才上前去看。只見那繡花針沒入木制的床欄,只余下短短的一截。 她以手掩口,心砰砰直跳,好一會兒才恢復(fù)正常。謝蕙看著神色如常的meimei,輕聲道:“薛家舅舅教你的?” 她心下猶有懼意。這針若是扎在人身上,還不知要怎樣呢。 謝凌云jiejie神色,竟是懼怕多一些。她自己也是一愣,想了想才道:“算是吧。不過我沒學(xué)好。” 謝蕙握了握meimei的手,軟語道:“這本事是好,只是以后不要在人前顯露,容易招惹禍患?!?/br> 謝凌云點頭:“嗯,記得了?!彼X得有些沒趣,原本還想著jiejie看了她的一點威力,會想學(xué)武以后自保不被欺負(fù)呢。沒想到是叮囑她將本事藏起來。 她知道jiejie是為她好,她想,那下一回的時候,也不用一成力了,先用半成力。 謝蕙不說話,想著meimei方才的行為,心情頗有些復(fù)雜。她倒不懷疑薛家舅舅教阿蕓武功。她還記得很小的時候,薛家舅舅送給阿蕓的生辰賀禮就是馬駒和弓箭。那個性情不同于常人的男人教外甥女武藝,也不足為奇。 她隱約聽姨娘說過,薛家舅舅是個有本事的,能當(dāng)上苑馬寺卿,還是因為他年少時曾救過微服的貴人。只是這武功當(dāng)真厲害!阿蕓憨直,有本事傍身也行,至于她自己,還是算了吧。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身份尷尬,何苦去討人嫌呢? 這邊姐妹倆說話,那邊謝懷信也正在勸慰自己的同胞meimei。 孫叔寧告辭離去后,謝懷信越想越不對勁兒,尋了個理由就去找meimei謝萱。 而謝萱正將自己鎖在房里痛哭。 謝懷信拍門叫了幾聲,無人應(yīng)答。他耐心告罄,命小廝把門撞開。 小廝不敢,只拿話來拖延時間,卻不肯動手。 正僵持中,謝萱打開了門。 謝懷信一愣,理理衣衫走了進去。 如今他們年紀(jì)大了,雖是親兄妹,卻也要避嫌。謝懷信讓門開著,又親自打開了窗戶,以示自己內(nèi)心坦蕩。 謝萱冷聲問:“你來做什么?” “你說我來做什么?我就你這一個親妹子,我還不能來看看你?”謝懷信一撩衣袍,自行坐了,又拿起茶杯,給兩人各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