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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該感嘆什么,只是說道:“阿蕓,你看舅舅?!?/br> 謝凌云定睛看去,只見舅舅忽的縱身一躍,竟身子躍起,落在約莫八尺高的墻上。 “舅舅!”謝凌云低呼,這是舅舅的輕功么?看舅舅跳高,并不算費(fèi)力,但是并未看到他用內(nèi)力。 薛裕抹了一把汗,跳下來,說道:“我沒學(xué)到家,那個大內(nèi)高手,能飛得再高些?!?/br> 謝凌云“嗯”了一聲,沒說話。這些,在天辰派,稍微有些粗淺內(nèi)力的弟子都能做到,甚至能做的更好。 薛裕又道:“我其實(shí)還學(xué)過,在墻壁上行走……” “舅舅,你要學(xué)內(nèi)力嗎?” “什么?”薛裕錯愕。 “內(nèi)力,有了內(nèi)力,舅舅的功夫會有更大威力。”謝凌云道。 薛裕搖頭:“學(xué)內(nèi)力,哪里有內(nèi)力?阿蕓。別胡思亂想了?!?/br> 謝凌云不好直接說出天辰派的內(nèi)功心法。她隨手撿了根柳條,在地上畫了一個簡易的小人,說道:“就這樣,讓氣息從這里到這里……” 薛裕好氣之下瞧了一會兒,笑道:“阿蕓,這怎么可能?人怎么能控制氣息?來,你去試一試,看能不能飛起來。” 謝凌云只得“嗯”了一聲,提氣躍上矮墻。這對她來說,委實(shí)不算什么??墒茄υs在內(nèi)心驚嘆:真練武奇才! 明明他什么都沒指點(diǎn),她竟然做到了!因著她這份聰明,他也不再介意她的異想天開了。 他們在這邊練著武功,忠靖侯府卻陷入了麻煩。 陳老二在謝律這里碰壁幾次后,也不求見謝律了,直接去找忠靖侯謝均謝老爺子要說法。 謝老爺子越聽越氣,暗罵兒子糊涂。 但是,謝老爺子當(dāng)著陳老二的面罵了兒子過后,并不打算插手此事。他說道:“婚姻大事,歷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這半截身子都入了土的人,就不摻和了……” 作者有話要說: 么么噠~(^з^)-☆么么噠~(^з^)-☆大家不要怕不要怕ヽ(≧Д≦)ノ我想起來,我還有個叫葫蘆娃葫蘆娃的群 第47章 貴人 謝老爺子雖然聲稱不管此事, 但是在送走了陳老二父子后, 還是將謝律喚來罵了一頓。 謝律向來懼怕老父親, 只能默默聽著,不敢辯駁。 謝老爺子怒斥了一盞茶的時光, 怒氣才稍微退去一些。他端了茶杯, 飲了一口, 緩緩問道:“你打算怎么辦?” 謝律略一思索,將自己原本的打算說了。他小心看著父親的神色, 說道:“父親, 兒子也是沒法子……” 謝老爺子皺眉:“你是說你打算讓外室女進(jìn)門?” “總不能教阿蕓嫁到陳家去吧!”謝律道, “陳老二的正妻無子, 他只有幾個庶子。阿蕓好歹是侯門千金,怎么能嫁給一個六品小官的庶子?這不是埋汰阿蕓嗎?” 而且,他心說他過兩年必定會高升。若那時阿蕓再定親,肯定能嫁得更好些。阿蕓嫁的好,對謝家也有好處。他之前最疼愛謝懷信, 然而隨著馮姨娘一事以及懷讓的出世,讓他對謝懷信的疼愛之情淡了一些, 反倒是把滿腔的慈父情懷都轉(zhuǎn)移到了幼子身上。尤其是謝懷信進(jìn)京以來, 在別人的對比下,顯得越加遜色,更是讓他對謝懷信失望。 謝律繼續(xù)說道:“而且,懷信的妻子又不是宗婦,身份上差些也沒關(guān)系。當(dāng)然, 肯定不能讓她頂著外室女的名頭……” 不等他說完,謝老爺子便哐當(dāng)一聲將茶杯重重地放到了桌上。他嘆了口氣,說道:“糊涂,真是糊涂!莫非在你眼里,一個兒子還沒一個女兒重要?女兒嫁的差些,也只不過是多門親戚,不愿來往,疏遠(yuǎn)些就是了。要是心疼她,可以多給點(diǎn)陪嫁??扇羰侨⒘艘粋€品行不端的婦人,那可是會鬧得家宅不寧的。就算你想尊嫡絕庶,可也不能讓懷禮連一個幫手都沒有……” “……”謝律一愣,尊嫡絕庶? “罷了,你好好想想吧?!敝x老爺子擺了擺手,讓兒子退下。 謝律見父親面露疲態(tài),只得施禮退出。走出父親的書房,他長長嘆了口氣。一抬頭,卻看到了站在一旁的謝萱。 她穿著玉色衣衫,系著白綾裙,弱質(zhì)纖纖,站在那里??匆娝鰜?,便迎上來,施禮喚道:“父親……” 謝律有一瞬間的恍惚,仿佛還是在綏陽,她還是那個極其乖巧聽話的女兒。然而,他很快皺眉:“站在太陽底下做什么?有什么事兒?” 他想起現(xiàn)下的煩心事,有些煩躁。若是當(dāng)初她說清楚,陳老爺子會留在綏陽,也就不會有眼下之憂了。不過他心里清楚,此事也怪她不得。畢竟當(dāng)初他也沒問清楚?!劣谙扇它c(diǎn)化一事,他卻是不大相信了。 謝萱隨著父親緩步而行,口中說道:“是有一件事,關(guān)于陳家的事?!?/br> “哦?”謝律腳步一停,心說,難不成萱兒想嫁到陳家去?可現(xiàn)在說這事,也遲了。 謝萱道:“萱兒不明白,父親為什么會煩惱,是不舍得阿蕓嫁到陳家去嗎?”那上輩子怎么舍得把她嫁到陳家? 謝律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說道:“你聽誰胡說的,沒有的事。只說兩家結(jié)親,沒說到底是誰?!?/br> “不是阿蕓,難道父親真的想讓哥哥娶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謝萱猛然提高了聲音。即使她對謝懷信再失望,她也不想謝懷信娶一個外室之女。憑什么呢?阿蕓就是寶,他們就是草嗎?“父親,萱兒的親事已經(jīng)不如意,連哥哥的親事,父親也要……” 謝律微怒,說道:“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情,你會房休息去!”他大步向前走。 謝萱并未聽話離去,而是繼續(xù)說道:“父親不想阿蕓嫁到陳家,就不怕棒打鴛鴦嗎?” “你說——什么?”謝律驀然止住了腳步,回頭看著面色蒼白的女兒,“什么棒打鴛鴦?誰跟誰是鴛鴦?” 謝萱閉了閉眼,忍住洶涌的淚意,盡量平靜地道:“父親不知道嗎?陳家有位公子,想娶的是阿蕓呢……” 有多想呢?在成了阿蕓的姐夫后,還是一見到阿蕓就笑,遺憾自己的妻子不是嫡出。他不想娶她,可她若早知道后來發(fā)生的事情,她又何嘗想嫁他呢?他想要嫡出的阿蕓,那就讓阿蕓去嫁他啊。 謝律臉色微變,斥道:“這話不必再說了,傳出去像什么樣子!你做jiejie的,哪有這樣壞自己meimei名聲的?!回去好生歇著。” 他心說,陳家的小子想娶阿蕓也不足為奇,比起家世平平的姑娘,他們肯定想娶一個侯門千金。 是以,謝萱的話,他并未放在心上。只是他到底還是發(fā)愁,此事如何處理。 按常理來說,自然是兒子的親事比女兒的重要。他承認(rèn)父親說的有理,可他在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