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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他從未想過禁錮她,她的本事不該被埋沒,他更希望她是自由的,快樂的,只是要在他的身邊。 謝凌云心里莫名一暖,她大力點頭:“嗯。我知道的,你還在等我嘛?!彼σ恍Γ值溃骸安贿^,我明天不出門。因為外面下雪了呀。” 這大概是年前的最后一場雪了,洋洋灑灑,很是好看。 伴隨著這場大雪,豫王的折子遞到了京城,擺放在了紀恒面前。豫王在奏折中稱聽聞皇帝身體不適,他作為人子,希望能回京伺候。 紀恒看了看這折子,并未自己做決斷,而是拿著它去見了自己的父親。 皇帝瞧了一眼,說道:“你大哥這是急了。朕還活著呢,也沒病得需要他進京伺候。否了吧!” 紀恒一笑:“是。” 他心里感動,父親一直無條件支持他。既然如此,那他也不負父皇所托,還他一個清明盛世。 作者有話要說: 么么噠~(^з^)-☆么么噠~(^з^)-☆么么噠~(^з^)-☆ 第120章 武術(shù) ? 皇帝又道:“這種事情, 以后自己做主就是了。你是監(jiān)國, 可代君理政?!?/br> 紀恒頷首:“是?!?/br> 不過雖然父親給了他無上的權(quán)力, 可他還是在遇事時跟父親商量,以示尊重?!M管最后多半采取的是他的意見。 皇帝對太子的信賴與支持,朝中大臣看在眼里, 都知道東宮地位穩(wěn)固?;噬线@是要給兒子鋪平路啊。 謝凌云在臘月下旬回了忠靖侯府。她出閣十多天,還怪想家的。她看紀恒忙, 本想自己偷偷溜回去。她在行動前跟紀恒商量, 算是打招呼。 紀恒聽她說明來意,當即說道:“我陪你一起去吧。民間有回門之說,咱們是該回去走走。” 倒是他疏忽了。這幾日他一直忙著政事, 忽略了她的感受。她在宮里也沒幾個認識的人。他一直說著要給她自由,不愿束縛她??苫蚨嗷蛏?, 這皇宮都會對她產(chǎn)生一定的影響。 謝凌云呆了呆:“你不忙么?你忙你的事情吧, 我很快就回來了?!?/br> 她知道他忙, 她自己一個來回也用不了多久。 她這個“回來”教紀恒心里一暖。他搖搖頭:“不礙事, 手頭上的事情都處理好了?!?/br> 陪她出去走走的時間還是有的。 謝凌云點一點頭。 兩人換了衣衫,乘馬車便裝出行。謝凌云穿了一件黛色的大氅, 越發(fā)顯得臉龐白皙柔嫩。紀恒將手爐遞給她, 輕聲解釋:“這是你進宮后, 第一回 出門,我自然該陪著,這樣你面上也好看?!?/br> “嗯?!敝x凌云笑了一笑,“我知道你對我好?!笨伤⒉唤邮譅t:“我不冷呢, 我內(nèi)力好,身子壯。你拿著就行了?!?/br> 紀恒挑眉,她言下之意,是他身體不好了? 他待要跟她分辯兩句,卻聽她笑吟吟地續(xù)道:“你要是挨凍,我會心疼的。” 她大眼睛忽閃忽閃,說出的話情致纏綿,紀恒心里那點子不滿早跑到爪哇國去了。他“嗯”了一聲,乖乖抱著手爐,不再強要給她。 阿蕓愿意哄人開心時,還真能把人哄的高高興興。 沒有提前打招呼,他們到謝家時,也未驚動太多人。忠靖侯外出訪友,他們就只見了衛(wèi)氏并謝律夫婦。 天氣冷,衛(wèi)氏身上不大爽利,又有些犯懶,只勉強說得兩句話,就稱自己乏了,不能陪他們了。 謝律還好,薛氏一見女兒,就紅了眼眶。她拉著女兒的手,半晌只說一句:“阿蕓……” “阿娘,我好好的呢。十幾天不見,阿娘想我沒有?”謝凌云在母親面前跟出嫁前并無兩樣,依然撒嬌賣乖。 薛氏含笑點頭:“嗯?!彼^女兒,細問女兒在宮中種種。 宮里不比其他地方,一舉一動都要小心。她還叮囑女兒,要好好跟太子相處,莫要使性子,別恃寵而驕。她記得太子對阿蕓很好。但這種好,焉知能持續(xù)多久? 謝凌云笑道:“阿娘放心,我肯定會跟他好好相處?!?/br> 他們現(xiàn)下好著呢。 對她這話,薛氏并不完全相信。避過女兒,薛氏又以慈母的姿態(tài)請求太子對阿蕓多些包容。她對太子說,阿蕓憨直,不懂事,太子知道她的性子,多多擔待。 紀恒笑笑:“阿蕓很好,沒有不懂事?!?/br> 他們?nèi)缃窕ネ诵囊?,他覺得她很好。而且,老實說他挺喜歡她的憨直。她發(fā)覺自己的心思后,就果斷告訴了他,沒那么多彎彎繞繞,不必試來探去。他們新婚燕爾,很是親密。 見太子神情認真,薛氏略略放心。阿蕓過得好,她也能高興。 回門一趟,謝凌云心情好了很多?;厝ヂ飞?,她興奮之情不減,跟紀恒分享自己的新年計劃。 紀恒耐心聽著,心說自己也有計劃,只是現(xiàn)下還不好告訴她。 其實對即將到來的新年,謝凌云有一點點擔憂,她這輩子從未跟家人以外的人一起過年。 新年是忙碌的,不過謝凌云自己倒還輕松。東宮里有紀恒信得過的掌事嬤嬤,皇宮的內(nèi)務(wù)現(xiàn)下還有石貴妃負責,她要做的事情并不多。 石貴妃提議今年初一再宴請一品命婦。 紀恒否了,他輕聲說道:“中宮猶虛,不必如此?!彼恼f,等他日他繼位,阿蕓為后,再教命婦進宮覲見吧?,F(xiàn)在就讓阿蕓先清閑一些。 對紀恒的體貼,謝凌云很領(lǐng)情,她連聲說:“紀恒,你真好?!?/br> 紀恒只“嗯”了一聲,說道:“若真覺得我好,那還得依我一件事。” “什么?”謝凌云好奇。 紀恒附耳在她耳邊輕說一句,引得她面紅耳赤。他一臉無辜地看著她:“不是說我好么?” 謝凌云捶了他一拳:“誰說的?你最壞了!” 她雖然注意著力道,可紀恒還是不由得扯了扯嘴角,倒吸一口冷氣。 謝凌云慌了神:“怎么了?我打痛你了么?教我看看,我方才控制了力道的?!?/br> 她著急而又自責,把方才的羞窘完全拋到了腦后。 紀恒搖搖頭,也不說話,趁她心神不寧,伸臂抱住了她:“不用看,抱一會兒就行了。” 謝凌云心里酸甜柔軟,低了頭笑,卻不去掙開。 除夕夜,他們陪皇帝一起守歲,直到交了子時才去歇息。 紀恒抱著她:“阿蕓,這是第一年,以后年年歲歲,咱們都在一處。” 過去的一年對他來說,是不平凡的。他正式娶妻,成為男人。又開始監(jiān)國,真正掌國家大事。 她陪在他身側(cè),他希望以后的每一年,她都能在他身邊。 謝凌云咯咯直笑:“好啊。” 她初識情愛滋味,一時一刻都不想與紀恒分開。他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