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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倒霉的,竟然要落在張御醫(yī)的手里。 封應然交代完,這才慢慢走近行宮。 行宮是先帝用來招待外臣的,為了彰顯自家的財力,處處透著奢華,比起皇宮只遜色一點。 倒是個奢靡的,用來招待外人,還是十年結怨的元國,封應然感嘆著真是浪費了。 四個御林軍守在門口,看見封應然默默行禮。 封應然也不客氣,直接指著緊閉的大門道:“愣著做什么,給朕撞開了?!?/br> 這些御林軍有不少是以前剿匪的時候跟著封應然的,身上煞氣重,回京后反倒不適應這里的規(guī)矩和約束,渾身都不自在。 只是顧青一個人實在忙不過來,能信得過的就是這些生死相交的兄弟,他們也只能忍下了。 還以為封應然當了皇帝后,以前的血性和匪氣都已經(jīng)舍棄了。 這一來,直接讓人撞門,算是說到御林軍的心坎上。 一人二話不說,抬腳就踹開了大門。 玉河公主正坐在桌前怔怔出神,聽見外頭有人含糊地說了什么,大門就被砰的一聲撞開,嚇得她花容失色。 看來封應然,她更是雙腿一軟,險些就要摔到椅子下,驚慌失措地道:“皇上,我是無心的,皇兄并不是我殺的,不是我……” 說著說著,玉河公主起身跌跌撞撞就要撲到封應然的身上來,被御林軍粗魯?shù)赝崎_,摔在地上,掌心擦破,疼得她這才清醒過來,懊惱自己居然跟新帝求情。 新帝是巴不得元國人都去死,哪里會幫她的忙? 想到這里,玉河公主不由絕望。 要是元國大皇子的死訊傳回元國,她是絕不可能保住小命的。 比起一個皇子,自己一個公主又算的了什么? 為了壓下元國皇帝的雷霆之怒,她必死無疑 第一百六十九章 容不下 玉河公主滿心絕望,閉上眼,久久沒能從地上爬起來。 她想到自己從小乖巧順從,又學會察言觀色,就為了能夠在吃人的皇宮里活下去。 掙扎了這么多年,以為自己終于能柳暗花明的時候,誰能想到不過推了一下,會失手把大皇子給弄死了? 思及此,玉河公主眼圈紅了,淚水默默從臉頰上滑落。 無聲無息的哭著,看著更叫人揪心。 美人兒哭得梨花帶雨,在場的年輕男子卻半點沒心軟。 封應然的心里除了雪春熙,誰都是容不下的。 至于其他御林軍,守著別院已久,對這么個嬌滴滴的公主沒什么好感。 要是真的美麗嬌弱,如何會把元國大皇子給弄死了? 再是嬌艷的花骨朵兒,反而是最危險的。 一個不留神就要被扎著手,甚至還會跟大皇子一樣,莫名其妙就丟了小命。 如此可怕的美人兒,御林軍是半點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巴不得離她遠遠的。 封應然居高臨下看著她許久,直到玉河公主哭夠了,沒聽見周圍有人開口,身上被投注的目光卻越發(fā)逼人,這才不得不收起眼淚,仰起頭道:“皇上打算怎么處置我,把我送回元國去嗎?” 她滿臉絕望的神色,知道封應然不會放過這次絕妙的機會。 但是直接把兩人送回元國,這不是隔空打元國的臉,準備宣戰(zhàn)嗎? 看著封應然并沒有大舉出兵的意思,玉河公主原本的灰心絕望一點點散去,逐漸冷靜下來。 或許還有轉機,她不用被送回元國去凄慘地死去,起碼能保住小命。 封應然沒錯看玉河公主眼底一閃而過的沉思,冷笑道:“等會有御醫(yī)過來,處置大皇子的尸身。玉河公主該記得,大皇子只是病了,病得重起不了身,你如今是要日夜在榻前守著他,精心伺疾,明白了嗎?” 玉河公主聞言,不由打了個寒顫,驚惶地道:“皇上打算做什么,皇兄他……” “你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這就足夠了。其他的,不必多問。玉河公主究竟想生,還是想死,就看這一遭了?!狈鈶徊[起眼,打斷了她的話,似是有些不耐煩:“行宮里都是朕的人,絕不會把大皇子身死的事傳出去。至于能瞞著多久,就看玉河公主了?!?/br> 聽罷,玉河公主皺起眉頭。 封應然沒道理幫她,那么是想自己付出什么樣的代價? “皇上幫我,是想從我這里要什么?” 封應然也沒隱瞞,大大方方地道:“大皇子若是死在行宮,對朕沒有好處。元國雖然如今不是朕的對手,朕卻有重要的事得處理,沒時間跟元國打鬧。不是幫玉河公主,只是怕麻煩罷了。只是幫了玉河公主的忙,往后自然要討回些好處的?!?/br> 至于是什么樣的好處,他暫時沒提,玉河公主心里七上八下的。 知道她根本沒有拒絕的余地,索性接納了這份好意。 不接下來也不行,畢竟憑著自己一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把大皇子的死給瞞得死死的。 還是得靠封應然幫忙,才能把消息封鎖得密不透風。 玉河公主吁了一口濁氣,感覺手腳更加沒了力氣。 剛才的傷心絕望,這一刻因為封應然的話,懸在頭上的刀刃總算離得遠了,卻沒有徹底消失。 比起回到元國,在這里受封應然的挾制,這處境也好不到哪里去。 起碼保住了小命,只是以后還得付出沉重的代價。 玉河公主蹙眉,見封應然轉身要要走,連忙主動請纓道:“皇兄在朝中安插的人手,我知曉一二,能夠寫下來送給皇上?!?/br> 這份人情不少,起碼能抵消一些,不至于被封應然牽著鼻子走,身不由己。 她心里計較著,封應然剛登基,需要牢牢掌控朝廷。 揪出這些潛藏了許多年的釘子,很費功夫。若是玉河公主主動說出來,能省不少事,封應然沒道理會拒絕。 只是玉河公主滿心期待,封應然卻是腳步一頓,轉頭冷著臉,絲毫不敢興趣:“公主的好意,朕心領了。只是那些人,朕已經(jīng)知曉,很快就能都揪出來,免得壞了朝廷的風氣。” 說完,不管玉河公主已經(jīng)刷白的臉,封應然繼續(xù)在她心口戳刀:“說起來,也要多得公主的幫忙。若非大皇子迫不及待想要給公主造勢,以為公主得到朕的皇后之位已是鐵板釘釘?shù)氖拢嗖粫屵@些釘子都活動起來,露出狐貍尾巴?!?/br> “藏了這么久這么深,若非一起活動起來,朕還發(fā)現(xiàn)不了?!?/br> 封應然露出一個愉悅的笑容,看著玉河公主慘白頹然的神色,施施然離開了。 玉河公主坐在地上,許久沒能回神。 她想到自己因為驕傲,進宮后沒能見著封應然的事也沒敢告訴大皇子。 于是大皇子以為玉河公主已經(jīng)籠絡住新帝的心,私底下就活動起來,讓大臣推舉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