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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鎮(zhèn),連祖墳都不進(jìn),直接遷到偏僻的雪城里,實在蹊蹺得很。 光是喜歡這個理由,著實站不住腳。 雪春熙沒讓人怠慢了秦家兩父子,好吃好喝供著,就是不能離開外宮進(jìn)來。 即便秦大伯求見了兩次,她也沒應(yīng)下,只推說這幾天身子不適,需要靜養(yǎng)不能見客,硬是把人攔下了。 小秦聽了,十分不悅,太監(jiān)前腳剛走,他就抱怨道:“父親,您看這女人猖狂的樣子。還沒成為皇后娘娘,就完全不把我們放在眼內(nèi)了。認(rèn)祖歸宗的事,她只怕壓根就沒放在心上,甚至是不樂意的,少不得怨父親怎么把身世告訴她,壞了她的出身?!?/br> 畢竟之前雪家死死瞞著,眾人也只知道她的生母跟外人私奔了,最后被找回來,此事就不了了之。 如今過了二十年,知道的人死得差不多了,他們卻突然找上門來,有心人恐怕能瞧出端倪,雪春熙不高興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 原本成為國師就該是純正的雪家血統(tǒng),如今藏起來的污點被人發(fā)現(xiàn)了,很可能影響到她立后的事,如何能痛快? “父親,我們趕緊回去算了。她不愿意認(rèn)親,又何必強(qiáng)人所難?” 秦大伯摸著胡子,皺眉呵斥道:“說的什么話,侄女兒身子不適靜養(yǎng),就讓你想出這么多亂七八糟的事來。她陡然間知道還有親人在,一時還接受不了,這不是應(yīng)該的嗎?多考慮幾天,慢慢適應(yīng),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等侄女兒想明白了,想必不會拒絕認(rèn)親的事?!?/br> 小秦嗤笑一聲,搖頭道:“父親想得太好了,我瞧著她就沒認(rèn)親的意思。族長也說了,做雪家人,那就是國師。做秦家人,就是一介商賈罷了。孰好孰壞,她心里可明白著呢。” “越說越混賬了,進(jìn)去好好反省,今天就別吃飯了。侄女兒特意交代讓人照顧妥帖,吃喝都是極好的,卻還堵不住你這張嘴!”秦大伯顯然有些不高興了,呵斥兩句,直接打發(fā)小秦進(jìn)屋里去。 小秦憤憤不平地走了,嘀咕道:“族長說得好,父親就是心太軟了……” 不然哪會特地上趕著熱臉貼冷屁股,硬是跑到這里來求見雪春熙呢? 這么一個流落在外二十年的姑娘,小叔沒得到家里的同意就跟雪家人在一起,并非明媒正娶,身份可不怎么光鮮,要不是父親好心,哪里會想著讓雪春熙認(rèn)祖歸宗? 小秦雖然小時候就見過小叔幾次,年紀(jì)太小,小叔的容貌要記不清了。 但是小叔每去一個地方,就把那里有趣的玩意寄回來給他。 院子里一個錦盒滿滿這些小玩意兒,小秦每次看見,都不由想到小叔是個可親的人。 待他這么好的小叔,卻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都怪雪家! 明明是雪家害死了雪春熙的父母,她居然還認(rèn)賊作父,留在雪家長大,甚至順著雪家的意思成為國師。 比起權(quán)勢、地位,父母的死根本微不足道嗎? 小秦咬牙切齒,雪春熙瞧著就不是個有良善之人,父親一番好意恐怕要付諸流水了! 足足三天,封應(yīng)然才收到消息,看著手上薄薄的一張信箋,他讓人把雪春熙叫了過來:“派人查探了一番,只得到這么些許的消息來?!?/br> 雪春熙接過來一看,不由挑眉:“看來這位秦大伯手段了得,沒看起來那么單純?!?/br> 生父原本是嫡子,這位秦大伯是庶長子,生母難產(chǎn)死了,直接記名在沒所出的嫡母底下。 足足兩年后,生父才出生的,又是生性頑劣,不喜做生意,長大后四處游玩,再也沒怎么歸家。 秦家的家主,自然是被秦大伯接手,尤其在他接手后,秦家的生意才慢慢有了起色,如今在南方,誰不知道秦家? 這樣厲害的人,會為了同父異母的弟弟特地千里迢迢趕來,就為了勸服她回秦家去認(rèn)祖歸宗嗎? “從小秦嘴里也打聽得差不多,秦家是最近才知道國師的事。畢竟雪家隱秘,一直在靈犀山上,他們也沒辦法進(jìn)去。無意中得知弟弟有了后人,這才匆匆去靈犀山打聽,再到京中來見國師?!狈鈶?yīng)然用指尖點了點信箋,又道:“理由充分,毫無破綻?!?/br> 就是他也挑不出問題來,這次秦家很可能真的因為打聽到雪春熙的消息,才會特地過來的。 雪春熙眨眨眼,疑惑道:“太過合理,反而奇怪?” 聞言,封應(yīng)然笑著贊同:“確實,一環(huán)接一環(huán)的,仿佛有一只無形的手在推動此事。而且秦家出現(xiàn)的時機(jī)很微妙,雪家之前經(jīng)過一劫,防范不如以前嚴(yán)密,要打聽國師的事并不難。國師下山來也有半年了,卻遲遲沒出現(xiàn),這時候才到京中來?!?/br> 秦家所求的,或許不止雪春熙認(rèn)親那么簡單。 第一百七十八章 親人 見雪春熙滿臉凝重,封應(yīng)然又笑道:“這只是我的猜測,興許是我多疑了。” “謹(jǐn)慎些總是好的,若果不是沖著我來,而是暗地里要對皇上不利……”雪春熙不免擔(dān)憂,卻又很快釋懷道:“既然有四jiejie見過秦家人,應(yīng)該是無礙的?!?/br> 封應(yīng)然目光閃爍,并沒有像雪春熙這般樂觀。 再說,他也不喜歡全然相信片面之詞。 雪幼翠即便見了秦家人,有沒特地為他們算一卦,又為雪春熙打算,這就說不準(zhǔn)了。 把雪春熙置于危險的境地,那是封應(yīng)然不愿意看見的。 “顧青已經(jīng)派人去雪城了,想必很快就有消息來。” 話音剛落,太監(jiān)總管已經(jīng)把飛鴿傳書送了來。 封應(yīng)然看了后,笑道:“國師也來看看?!?/br> 雪春熙接過信箋,上面只有寥寥幾句話,證明她生父的墳?zāi)勾_實在二十年前就立在雪城。 只是把墓地設(shè)在那里,卻并非秦大伯說得那么簡單,就是她生父喜歡那個地方。 而是秦家惱怒生父沒聽從族里的安排,迎娶一個高門貴女,反而跟一個陌生的年輕姑娘偷偷成親。 尤其生父最后客死他鄉(xiāng),秦家的繼承人就這么死的不明不白,實在不怎么光彩。 族里商量后,索性沒同意讓生父進(jìn)祖墳安葬,秦大伯才會想到雪城這么個地方,好歹讓生父在自己喜歡的地方能入土為安。 想到這里,雪春熙對秦家頓時沒什么好感,對秦大伯卻十分感激的。 若果不是他一手包辦,生父只怕會被隨意葬在一個地方,哪里會是在雪城? 尤其看信箋里透露的意思,雪城這墳?zāi)惯x的位置不錯,是個風(fēng)水寶地。 因為秦大伯舍得出銀錢,把生父風(fēng)光大葬,當(dāng)年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雪城許多人還記得。 被問起的時候,都印象深刻。 能為一個同父異母的兄弟做到這個地步,秦大伯想必是個重情重義的人。 想到秦大伯千里迢迢,只為了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