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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來的,她只希望,左立堯一定要平安無事。 一只充滿了血腥味的手忽然伸過來扣住她的下巴:“你居然還在為那個人祈禱,你給我停下來??!” “呵呵,哈哈——” 林景深越來越瘋了,不由自主就把手往下伸進她的衣服之中,內(nèi)衣之下那團渾圓的rou感讓他的精神更加振奮,玄白露皺著眉觀察著他的表情—— 這家伙!好像吸了什么不對勁的東西! “呵呵,沒想到吧……”林景深抽出手摸了下鼻子,時不時抽一下身子,一臉超脫了現(xiàn)實的狀況,他憑著理智把好方向盤,沒多久便把車子開到一個隱蔽的地方。 本以為立刻就要迎來一陣新的瘋狂,玄白露看了下四周,發(fā)現(xiàn)這地方離廣場并不遠了,可是依舊沒看到左立堯的身影,她不動聲色地把手放在安全帶上,如果林景深敢突然對她做什么的話—— “嗚……” 玄白露:…… 前一刻還兇神惡煞似乎要把整個世界都毀滅的人,這一刻卻突然趴在方向盤上嗚咽了起來,哭得像個被偷走了萬圣節(jié)糖果的小孩。 “你做這一切之前,有想過現(xiàn)在嗎?” 林景深抬起頭,只覺得身邊這個女人實在是陌生極了,他不愿意承認的一個事實,世界上真的沒有誰是能夠一直圍著他轉(zhuǎn)的,不管他是之前的貴公子,還是現(xiàn)在的落水狗。 所以呢,他看著玄白露,到這就結(jié)束,乖乖認命嗎? 不,他做不到,不管是現(xiàn)在回去向那群老古董跪下求饒,還是被繳納所擁一切被拘禁坐牢,他都做不到。 察覺到林景深目光里透露出來的危險,玄白露的面色也越發(fā)嚴肅。 她依舊抓著安全帶:“你別亂來。” “我實話跟你實說吧,”林景深幽幽地看著她:“我確實把左立堯從那個地方帶走了,不過就在這附近,又被他逃了?!?/br> 玄白露注意到這車里的嗆鼻味一直很濃,試探著問:“南希說你偷了她的炸藥?” “那女人根本就是個惡魔!”林景深激動著喘了口氣:“不過這些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我既然已經(jīng)選了這條路,就沒想能再善終回去,白露,以前的事情我真的很后悔,求你讓我得你一次,一次就好……” 他咽了下口水:“左立堯一定把怎么進入狐貍臺的方法告訴過你了,我知道那里面就是一個極樂天堂,哼,南希特意把這些東西搞回來也是為了毀了那個地方?!?/br> “你錯了,我并不知道要怎么進去,我勸你還是到這里就收手吧,別再錯下去了?!?/br> 這兩個月左立堯確實帶著她與菲爾視頻過一次,關(guān)于狐貍臺初構(gòu)之靈想,以及建成之后里面所蘊藏著的世界也算是了解了一半,那是光靠憑想就會讓人無盡臉紅、卻始終都不太適合曝光于世人所知的一個存在,所以南希那種唯論者才會一開始就持異對心態(tài)。 冰涼的械物忽然抵在了玄白露的腦門上,林景深探手摸了一把她脖子上的冷汗:“下車!” 第四十七章:鏡花水月 偌大的廣場在深夜熾燈通明,周遭都被警方給包圍住了,左立堯的助手帶著一眾安保與技術(shù)人員趕到之時,南希在訓斥手下:“讓你們跟個人都能跟丟,再給我繼續(xù)找!” 林景深在這附近棄了車子,不知道把玄白露挾到哪里去了,電子表里時不時傳來的微弱信號也瞬間全無,數(shù)人在風中各種凌亂,南希態(tài)度強硬,堅持認為三人已經(jīng)到狐貍臺中去了,費了好大的力氣確實如何也找不到能進去的方法,該死的,她可是答應了mama,一定會把活的左立堯帶回去,她絕不能失去mama的信任。 “南希小姐,”助理思索再三還是決定向她進言:“只有左總才知道怎么進去,您這是無用之功?!?/br> 南希瞥了他一眼:“他倒是藏得緊就連你都不告訴,現(xiàn)在一個個的生不清死不明,留下我們在這里擔心著急,誰又要他多管閑事推開我和mama了?就算他以為自己腦子比林景深聰明,那他也斗不過我的小空彈!你若是還有點腦子,就快去想辦法聯(lián)系那個叫菲爾的老毛驢,問問他這破臺子到底要怎么開,不然我還是再全炸光了的好!去吧,這里交給我。” 南希越說越氣,該死的,要不是機密文件被林景深給盜走了,她也不至于為一個破地下臺子這么為難,可是她又很懷疑,就憑林景深那個腦子,在沒有技術(shù)人員的解析下,能這么快就摸到開臺的竅門么?玄白露啊玄白露,南希微瞇了下眼睛,祈禱著那對想要逃出生天很難的鴛鴦運氣好一些,不然,現(xiàn)實可就太諷刺了! “呼啊……” 平靜地只有微風撩波不見一點人為蹤影的水池底下,玄白露突破水層被扔在了一邊的墻下,這底下原來還有這么一層不為人知形同暗匣的小空間,她渾身冰冷至極,抬頭去望那層水面又幾乎要被那些強強照射巡邏的燈晃瞎眼睛。 倏地她眼前白影一閃—— “額……” “怎么了?”正在檢查這個小空間的林景深聞聲立刻回頭探問。 她慘白著臉仿似驚魂未定,又眨了眨眼睛:“有只蟲子爬到我脖子上了?!?/br> “……” 林景深直接將那果真存在的小蟲子捏死,看著她不安的表情心里有根弦被輕敲觸動,但到底還是不完全信任,懷疑她在打著什么主意,這個空間除了上面的人看不到下面發(fā)生著什么之外,儼然跟一個死牢沒有分別,尤其還很陰冷,難道真的要困死在這里了么,不,那個叫菲爾的設計師絕對不會平白搞出這么個多余的地方來的,這里一定是通往狐貍臺的關(guān)鍵。 趁著林景深移開目光繼續(xù)打量別處的時間,玄白露屏住呼吸悄悄將一只手放到身后—— 那是一種熟悉且又安定的溫度瞬間感染燃至全身,明明背靠之處如銅墻鐵壁一般的結(jié)實,卻沒想到還暗藏了這樣的玄機,這里果真就是與內(nèi)臺相接之處么?。 得知左立堯沒事,玄白露心中雖是皆盡之喜,卻也沒辦法用什么實際性的動作表現(xiàn)出來,她一邊依靠心電感應似的與左立堯指腹相交,一邊盯著林景深左右尋不得開臺點而快要爆發(fā)的模樣。 南希那武器的威力早在別墅時就領(lǐng)教過,根本不可能正面去跟林景深杠,也不能輕易惹他失控,可是,一路過來的時間里,林景深每一句話都表明了他其實并不想要什么后路的決心,如何能安全從他手上逃開,這是一個很難的問題。 叮) 不知是否上面有人砸了什么東西下來,水光突然被打出一層一層的痕跡,連帶著叮鈴的聲音響的摸不到尾。 林景深此時的狀態(tài)已經(jīng)非常不安,風吹草動都要神經(jīng)一番,他不可抑制地舉起小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