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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瘋了!”玄白露見狀急斥:“上面的人還沒找下來,你就迫不及待要自投羅網(wǎng)了么?。。 ?/br> “……” 意外地林景深只是看著她愣住,仿佛并沒有聽到她在說什么。 玄白露也看到林景深的嘴型在動,明明相隔很近,卻沒辦法聽到聲音。 倏地她腰間一緊,從墻后傳來了左立堯的聲音:“別慌,鏡花水月你還記得么,想辦法引他到倒立白三角,趁這家伙徹底發(fā)瘋之前……”說著他頓了一下,似乎是在遲疑著什么。 玄白露往后靠了一分:“別擔心,我不會讓他傷害到我。” 叮) 擾人心緒的聲音終于結束,玄白露明確感受到身后的人不在了,鏡花水月?她恍惚想起在跟菲爾視頻的時候確實有那么一段—— 來不及細想更多細節(jié),玄白露把目光定在了那快倒立白三角上的大磚塊上,事實上林景深一開始就注意到了那個地方,只是怎么弄都一無所獲而已。 “你剛剛說什么?” 聽礙消失之后,林景深來到她面前,目光已不是一般的懷疑,他推開玄白露的身子,試圖能從這片墻上摸出什么門路來,可惜仍是無用功。 “你剛剛說了什么?”林景深又重新問了一遍。 玄白露微低下頭,神情看起來很是弱氣,她刻意壓低聲音:“如果一直找不到離開的辦法,上面的人也一直發(fā)現(xiàn)不了我們,你是打算在這里困到死嗎?” “怎么,怕了?”林景深正對著她:“你覺得給我這種人陪葬很可惜?” “可惜不可惜,也不是我說了算。” “……” 林景深的語氣明顯變軟:“白露,我知道我傷害過你,我也發(fā)過誓不會再讓它發(fā)生第二次,可是事到如今事情發(fā)展成這個模樣,我……我又還能談什么遵守之說……” “我不介意再提醒你一遍,你現(xiàn)在收手,一切還來得及。” “來得及什么?”林景深幾乎是匍匐在她身上的姿勢,一方面他渴望能從與她的對視中看到一點光芒,一方面又羞恥于她眼神中真正的含義,而這地下的空氣越冷,他便越渴望這具溫香暖玉一般的身體。 他得到過她的心,可是他又親自給弄丟了,卻原來他才是那個難為水的人。 “別……”玄白露半傾開身子拒絕道。 林景深的鼻息已經(jīng)打在了她的臉上,他仿佛正在脫落也正在回歸著最原始的本能:“就算不能看那狐貍臺究竟是什么模樣,白露,我也要得你一次,就算只是身體……” 林景深的神智開始半不清醒了,他抽抖著身子與嘴唇,不顧女人渾身都在抵抗,以本能的方式舔舐著她的脖子,除了扣著槍彈的那一只手,他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在強勢向玄白露進發(fā)著—— “唔……” 玄白露覺得,這惱人的侵襲比當年還要惡劣,還要令她作嘔,更受不了的是,明明知道左立堯也看著這一幕,那男人現(xiàn)在應該氣炸了,她看著那塊倒立白三角,她必須在左立堯忍不下去之前先完全任務。 “啊……” 她微微呻吟了一聲,聲音雖是細不可聞,但在林景深聽來無疑是超加強版的興奮劑,他探起身子去看她的眼睛,她這是在迎合么?她對他居然有反應!果然,女人如果求多無用就只要強上就好么,那他可得好好欣賞她的變化了。 玄白露在心里怒罵著貪心的蠢貨,她不著痕跡地把衣服挼下去,作出一副瑟瑟發(fā)抖的樣子:“這里好冷~” “冷也沒辦法,你以為我想在這里嗎!”林景深嚴臉將她的腿高抬起,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一窺那最私密的部位了!他掀起那如花苞小蕾形狀一般的內(nèi)衣,還未沉醉上三秒—— “這里好臟~”她又委屈巴巴地追上一句。 林景深下意識把目光探響那塊唯獨白凈的磚面,示問:“那里可以嗎?” “那里太亮了~” “嘖,要么就在這里要么就去那里,你自己選一個?!?/br> 第四十八章:九尾&月戒 水光粼粼之下,白色絕瓷之上,一個女人正盤坐在一個男人的身前,不管是否出于她的本意,半裸著的上身竟是要將這灰白分明的界地幻化成人間rou獄一般瑩瑩生輝著,若雪一般的肌膚非但給不了人冷靜,反而成了最要命的燈芯。 無論如何,都是愛恨交加的沉淪。 玄白露忍受著林景深對自己身體的揉捏,白瓷上刻有一朵隱約不太分明的花樣,看起來像是蓮花,她心知這肯定就是關鍵了,便欲迎還拒地將林景深漸推過去。 林景深埋首在她的胸里憋到快要窒息了才探起頭,所謂謙謙君子之行也早已拋諸腦后,他現(xiàn)在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干死玄白露。 他捏玩著那宛若蜜桃的臀部,如饑似渴:“叫啊,你怎么不叫了,左立堯是不是也這么干你的嗯?” 色欲當前,他也完全收起了反派都虧與光說不先做的常理,再次拱開了她的腿根處,扯掉內(nèi)衣,噬咬著她的耳朵恨恨地說:“我早就該這么做了,早在車站那一次我就該辦了你,不然我也不用等到今天……” 他試圖用唇舌來讓女人屈服,強行捉住她的一只腳抵在他的褲襠上,摁摩之下是早已抬頭高漲的欲望:“想要吧,說你想要……” 玄白露感受到小腿被壓得一陣發(fā)麻,迫不得已,她又嚶嚀了一聲,而林景深的行為也越發(fā)如狂江收納猛河地激烈,他哈哈笑著:“左立堯以為建出一個狐貍臺就能和你一起上天攬月做盡快樂的事,卻沒想到你還是要被我壓在身下,你們到底是不能抹開我的印記了,哈哈哈哈……” “什么味道?” 也許是被林景深這么作踏,她的身體反而因為憤怒回溫,感官也恢復了些許,剛下來的時候整個精神都被陰冷充斥著,沒有注意到明明就在鼻子底下的怪異。 跟初時在車內(nèi)聞到的火藥味不同,這股怪異的味兒來自于林景深本身,她之前就有所懷疑,卻沒想到會驗證的這么快—— “哼!”林景深微一張嘴便冒出一癱口水,又自顧自抹去:“我在外面這些年,可是學到了不少新玩意,我現(xiàn)在就跟你試試……” 說著林景深便用咬的方式弄開手上的腕表,玄白露沒敢隨便妄動只能眼睜睜得看著他將表殼內(nèi)幾近透明的粉末倒在她的胸上,又隨之忍受著他的一陣狂吸—— “啊……” “你……” 忽然林景深就這么窩在她的乳溝中不動了,整個身體的重要都傾了下來,玄白露吃力地又將他往里推了一把—— 倏地她瞪大了瞳孔,原來那淺紋??!并不是花的形狀?她從這個角度歪著腦袋又仔細看了看,那好像是、狐貍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