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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yōu)秀,令皇帝能夠尊重和念著,卻不愿與她談情說愛。 總之,皇帝心中似乎還是不曾有她的一席之位。 她忽然明白了平日里為何明明她看著皇帝獨愛皇后,后宮妃嬪還是互相爭風(fēng)吃醋個沒完?;蛟S,皇帝真的對所有人都是這樣,既關(guān)心又尊重,只是不碰而已。 至于賢妃生下孩子,德妃得到雨露,只怕也都是皇帝的違心之舉。 無論如何,皇帝就是只看重皇后,而不愿和其它妃嬪親近。她剛剛在椒房殿對皇后生出的莫名同情心在此刻驀然崩塌,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嫉妒與不平。如果皇帝他真的是因為她是段鴻羲的女人而有所介意,那么他在懷疑皇后與段鴻羲有染之后,不也一樣只是生生氣,并沒有怎么樣嗎? “可皇后明明不能給你帶來快樂!”她愣愣盯著皇帝,鬼使神差地問道:“你是陛下,一國之君,為何獨獨在皇后那一棵樹上吊死?陛下,你有整片森林?。【退愠兼皇且粋€將軍的小妾,臣妾對陛下的愛慕之心也絕不比其它的妃嬪少。就算陛下介意臣妾的身份,那么其它妃嬪呢?陛下根本不曾正眼看過她們,任憑她們?nèi)杖找挂菇g盡腦汁只為陛下那天突然想起能去她們宮里看她們一眼,哪怕一眼!” 皇帝的目光仿佛被南華突如其來的質(zhì)問灼燒,盯著南華許久,方才說道:“你才華橫溢,聰明伶俐,后宮的其它妃嬪也是一樣,各有千秋罷了。只是朕早年和皇后并肩作戰(zhàn),朕和皇后的情誼不是你們能懂。朕曾答應(yīng)過皇后,不碰她們。但是為了江山社稷,朕食言了。今日賢妃之事不管是不是皇后做的,朕都不想追究,朕只希望,以后這樣的事不要再發(fā)生了?!?/br> “難道陛下要因為擔(dān)心皇后濫殺無辜而讓自己斷子絕孫嗎?”南華莫名其妙突然將這句話吐出,才忽然發(fā)覺此乃冒犯皇權(quán)的大不敬之話,慌忙跪下:“臣妾失言,陛下恕罪!” 第61章 人各有命 她一邊說著, 一邊幾乎想給自己一巴掌,許是看皇后囂張跋扈慣了,不知道為何自己竟會也蹦出這種話來。這話在皇后嘴里說出來, 也許皇帝不會怎么樣, 但是她駱南華在皇帝眼里算什么東西?知己?朋友?只怕都不是,不過是個能幫他辦事的小廝吧? 皇帝微微嘆了口氣, 道:“這樣的話在人前萬萬不能說出口。否則就算是朕,也很難救你?!?/br> “臣妾知錯了, 以后絕不再犯?!蹦先A見皇帝不追究, 還是垂頭喪氣地說道。 皇帝微微搖了搖頭, 道:“女兒又如何?好生培養(yǎng),一樣可以繼承皇位,朕又何來斷子絕孫一說?亦或許皇后仔細調(diào)養(yǎng)過, 也可以生育呢?你起來吧。” 南華忽然不知道自己還應(yīng)該說什么好,說來說去,皇帝都只是將心思放在皇后身上而已。她泄氣地謝了恩,站起身來說道:“臣妾還是要謝謝陛下的偏袒與照顧。” 皇帝的心思卻仿佛并不在她身上, 他只是默默看著遠處太湖波光粼粼的水面,說道:“有空多開解開解皇后,木強則折, 圓滑一點,對她沒有壞處?!?/br> “皇后娘娘,是破罐破摔罷了?!?/br> 南華說道。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皇帝不可能對她有什么, 那么她將自己認識的問題說給皇帝聽,或許也能紓解皇帝和皇后之間莫名其妙的矛盾。也算給皇帝買個好,免得他總和皇后冷戰(zhàn)著,互相傷害。 亦或者如果他們之間真的能紓解矛盾,皇帝也不至于日日如現(xiàn)在這般郁郁寡歡。 皇帝聽得南華的話神色一動。 南華接著說道:“陛下日日忙于朝政,自然沒時間去思考兒女私情。臣妾同為女子,自旁觀者的角度,卻將此事看得清晰透徹。皇后娘娘她并非不夠圓滑,只是因為陛下的溺愛,讓她早已沉浸在陛下對她的維護中不能自拔,任性之余,更多的是宣泄對陛下的不滿?!?/br> “能給的朕都給了,還能怎么樣?” “陛下和皇后娘娘,真的不能坐下來好好談?wù)剢??”南華問道:“臣妾覺得,如果陛下和娘娘之間能有一個人肯拉下臉好好談?wù)?,一切心結(jié)就迎刃而解了?!?/br> “她不肯和朕談?!被实蹛瀽灥卣f道。 南華慌忙搖頭道:“陛下,其實皇后娘娘一直沒有解釋過她和段鴻羲的事,是因為陛下始終不愿意聽娘娘解釋,并一廂情愿認為她就是和段鴻羲有私情。皇后娘娘也有自己的驕傲,只怕慢慢的就算是陛下誤會,她也不愿再解釋。” “你為何如此確定那是個誤會?”皇帝不由問道。 南華看著皇帝煩悶的樣子,自己說的又是段鴻羲和皇后的事,心里也有些堵得慌,幾經(jīng)深呼吸,才穩(wěn)住自己的聲音說道:“以臣妾對段鴻羲的了解,如果他真的和皇后有什么,那日在未陰山,他說什么也不會留皇后在陛下身邊的。而皇后,至少也會跟著走吧?明明她和陛下已經(jīng)鬧得冷之又冷,她又何必回來?就算怕陛下遷怒于她的家人,由段鴻羲親自動手搶人總可以吧?臣妾聽說,皇后娘娘的功夫應(yīng)該不及段鴻羲。” 皇帝聽著,神色漸漸舒緩,問道:“這個問題你真的這么看?” 南華沉沉地點頭道:“陛下,旁觀者清。雖然臣妾身為鴻羲之妻也應(yīng)該是當(dāng)局者,畢竟,臣妾離開他很久,也早已對他的無情死心,看起問題來,也會變得客觀?!?/br> 皇帝若有所思地看向南華:“段鴻羲那樣的男人,真的那么容易讓人對他死心嗎?” 南華怔怔地和皇帝清澈的眼睛對視著,心中被這樣極富洞察力的眼神攪得波瀾起伏,面上仍舊極力保持著原有的微笑道:“陛下,或許南華與他人不同吧。即便段鴻羲曾經(jīng)名動京城。畢竟,他拋棄了我,拋棄了他的女兒。那個曾經(jīng)在木槿水榭救我性命的他已經(jīng)死了,我不會再對他有一絲一毫的感情?!?/br> “木槿水榭?”皇帝的目光忽然一緊。 南華絲毫沒有注意到皇帝目光的變化,點頭道:“是啊,說起來也巧,七年前在木槿水榭,有一群人追殺一個近衛(wèi)軍的姑娘,沒有追上。沖入臣妾的雅間時,覺得臣妾和那姑娘很像,想拿臣妾的人頭去領(lǐng)賞錢,是段鴻羲救了臣妾?,F(xiàn)在想來,那個被追殺的應(yīng)該就是皇后娘娘吧?” 聽罷,皇帝的眉頭卻微微皺起:“木槿水榭?段鴻羲?” 南華不解地看向皇帝,點了點頭道:“陛下知道那件事?” 皇帝看向南華的目光忽然變得十分怪異,他堪堪開口道:“朕還不認識皇后的時候,朕的父親曾說過,想將皇后許給朕做王妃。朕不知道自己即將要娶的人究竟是什么樣,就偷偷跟著看過幾次。木槿水榭那次,你碰到的人,可能是朕?!?/br> 南華看向皇帝的目光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