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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會要的,更不會把書放在這么明顯的位置,讓金靈隨手翻到,手指著畫面讓他去看。 金靈眉間輕蹙,軟軟的聲音有著不可置疑的味道,道:“這個就很好?!?/br> “就看這個?!?/br> 楊戩的臉一下子便黑了。 金靈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他沒醉,他的意識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 他的心臟快要跳出胸腔,他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般緊張過。 以至于手心都冒出了汗,濕嗒嗒地握在手里,難受極了,而金靈略微偏涼的體溫,仿佛在無聲地吸引著他。 彩錦滿天,屋里的光線便的明明暗暗,昏黃一片。 書里的畫面在腦海里揮之不去,男子與女子的身體交纏在一起,繾綣而又纏.綿。 女子柔軟的身段,男子硬朗的胸膛,仿佛一點(diǎn)就著般。 楊戩的聲音啞了啞,道:“師父,你醉了?!?/br> “我沒醉?!?/br> 金靈的聲音軟軟的,似乎在撒著嬌,眼睛亮亮的,抬頭看著他時,仿佛是浸了水的星光。 “楊戩。” 她微微抬著下巴,輕輕道,像是睡足了的貓兒一般,愜意地用藏著指甲的小爪子一下一下?lián)现男念^,爪子上的rou墊軟軟的。 她白嫩而又纖細(xì)的手指一頁一頁無意識地翻著書本。 空氣仿佛陷入了凝滯,書里的畫面是最好的引火劑。 楊戩的眸色深了深,抬手捉住她柔軟的手指,道:“師父,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金靈歪著頭,笑眼彎彎,道:“知道啊。” 說完話,她抬頭,輕輕啄著楊戩的下巴。 楊戩瞳孔驟然收縮,金靈眼睛眨了眨,似秋水一般柔情。 屋里的空氣仿佛還在不算升高,楊戩深呼吸一口氣,把她橫抱在懷中。 她手里仍抓著那本書,像是抓到了寶藏一般,獻(xiàn)寶似的舉在楊戩眼前。 一晃一晃的畫面讓楊戩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懷里的人淡淡的體溫,若有若無的清香,交纏在一起,讓人無端地身體開始發(fā)燙起來。 轉(zhuǎn)過燭臺,繞過屏風(fēng),楊戩把金靈平放在床上。 大紅色如織錦一般的彩霞透過窗臺,照在床榻上,將床上所有的東西染成了鮮艷的大紅色。 楊戩的手指拂過金靈的發(fā),眸色如古井一般幽深,深呼吸一口氣,他坐起了身,背過臉,對金靈道:“師父醉了,早些休息吧。” 說罷,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間。 天庭自建立以來的第一宗事,今夜注定是不平靜的一.夜。 喧鬧聲,祝賀聲,吆五喝六的敬酒聲,交錯在一起,鉤織著這個大喜的日子。 楊戩回到自己院子,默念了一個決,冷水從頭而降,瞬間澆在他的身上。 閉上眼,若有若無的心思好像淡了一些,手往虛空一抓,拿起三尖兩刃刀開始耍起來。 酒醒之后人會有醉酒時的意識嗎? 師父還會記得嗎? 明天要怎么面對師父? 楊戩心里亂成一團(tuán),隔壁院里突然響起截教弟子起哄的聲音:“親一個!” 楊戩微怔,紛紛擾擾的情緒涌上心頭。 他在掙扎猶豫個什么?! 師父不是早就答應(yīng)了他的表白嗎?! 為什么他把日子過成了還不如封神前的親密? 想了半日,楊戩覺得自己好像一個傻子。 雖說金靈的氣質(zhì)是偏清冷空靈的那一掛,怎么看,怎么與某些親密動作扯不上關(guān)系,但他們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活了上千上萬年的圣人,是彼此的道侶,親親抱抱之類的,大抵是屬于正常范圍內(nèi)的吧? 楊戩動作停了下來,目光往金靈的院子里掃了一眼。 說起來頗為心酸,他倆以道侶的名義過了千年,他卻連金靈的床邊都沒挨過,唯一的一次,還是剛才金靈喝醉了,他去送她。 他現(xiàn)在能過去嗎? 師父是他的道侶,他現(xiàn)在過去應(yīng)該不過分嗎? 楊戩走出了一步,又停下了腳步。 不行,師父現(xiàn)在喝醉了,自己做什么完全是沒有意識的,他不能趁人之危,那樣太小人了。 楊戩糾結(jié)了一晚上,耍了一晚上的三尖兩刃刀。 次日清晨,楊戩從院子里走出,恰好趙公明從他院子前經(jīng)過。 趙公明原本已經(jīng)走過去了,見楊戩出來,又退了幾步,退到楊戩的門口,看傻子一般看著楊戩,瞪圓了眼睛,道:“你在這睡?” “昨夜的酒你沒給師姐喝???” 楊戩淡淡道:“師父不勝酒力,我把她安置好便回來了?!?/br> 趙公明張目結(jié)舌,半晌沒說出話來。 清風(fēng)拂過,織女們結(jié)伴而行,編織著今日的云朵的顏色。 趙公明痛心疾首地看著楊戩,恨鐵不成鋼道:“孺子不可教也!” 說罷衣袖一甩,差點(diǎn)甩到楊戩臉上,搖搖晃晃地走了。 楊戩看了一眼他遠(yuǎn)去的背影,走過去隔壁院子找金靈。 通過徹夜的思想斗爭,楊戩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和金靈談?wù)劇?/br> 當(dāng)然,這個談?wù)?,是建立在金靈清醒的基礎(chǔ)上的。 楊戩叩門,道:“師父?!?/br> “進(jìn)來?!?/br> 金靈的聲音恢復(fù)了往常的清冷。 楊戩走了進(jìn)去,桌上隨意地?cái)[著金靈昨夜帶回來的書。 金靈坐在桌子的對面,一臉平靜地被書往旁邊推了推,眼底一點(diǎn)波瀾也無。 “何事?” 昨夜的金靈和此時的金靈差距太大,楊戩揉了揉眉心,覺得他倆頂著道侶的名義過成現(xiàn)在,原因不應(yīng)該只有一個。 金靈這冰冷疏離的態(tài)度,完全讓人沒法跟她做什么親密動作。 楊戩掙扎猶豫的當(dāng)口,金靈抿了一口茶,眸色淡然,聲線平靜:“徒弟,你是不是想說,我們是否該發(fā)生些什么?” 楊戩手上一抖,臉砸在了桌上。 作者有話要說: 金靈:我活了上萬年 你那點(diǎn)小心思還能瞞得住我? 說好的超級甜的番外! 是不是好甜?。?! 第73章 楊戩番外 楊戩緩緩坐起身,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幻覺了。 金靈給人的印象一直冷冽如秋霜, 凌然不可侵犯, 她身上沒有小女兒家的嬌嗔癡纏, 更沒有女子望向心上人時的臉頰飛紅,旁人面對著她, 只有瞻仰與恭敬的份兒,心里生不出一點(diǎn)的與你之心。 這樣一個連頭發(fā)絲都在與你刻意保持著距離的人,突然說出這樣的話, 莫說楊戩了, 換個其他人, 估計(jì)比楊戩還要震驚。 楊戩看著金靈,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師父, 你, ” “你剛才說什么?” 金靈一臉平靜, 道:“你覺得呢?” 明明是一句再普通的一句話, 楊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