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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一咬牙,親了上去。 觸感溫潤柔軟,帶著有些苦澀的茶香,令她口干舌燥。白蘇正要起身,陡覺腰上一緊,嘴唇被人含住。 抬眼便看見一雙墨玉似的眸子中含著戲謔的笑意。 偷親竟被人捉了個正著!白蘇臉騰的紅到耳朵根,她敢肯定,這是自己兩輩子加起來最丟人的一次。 顧連州一個翻身,將她反壓在身下,大掌一撈,毫不費(fèi)吹灰之力的便把她放到了塌上,白蘇咬牙切齒,哪個殺千刀的說這男人不好女色!只是眨眼之間,還未來得及反抗,口中便被人占領(lǐng)了。 顧連州這一連串的動作雖做的行云流水,真正占領(lǐng)以后,便顯得笨拙起來。白蘇以前沒接過吻,可看了不少,多詳盡的描寫都有,顧連州這種明顯應(yīng)該被歸類為青澀型。 白蘇心底莫名的歡喜起來,只是這情形怎的如此眼熟,白蘇被吻的昏昏沉沉的想道...... “你一個閨閣女子,如何寫出?”顧連州氣息不穩(wěn)的噴撒在白蘇耳廓,令她渾身軟做一灘春水。 白蘇瞠目結(jié)舌,原來如此!她忘了,他是看過的,而他親吻的方式正式那書中描寫的一段!白蘇想推開他,可是身子無力不說,還被他健碩的身軀壓的緊緊的。 什么叫自作孽!白蘇心中哀號。 “嗯?”顧連州輕輕親吻她的耳垂,哼聲問道,聲音帶著些沙啞,性感魅惑。 白蘇縮起脖子,用盡全部的理智在控制自己不被誘惑,她義正言辭的道,“你不是大圣人嗎?怎么可以看那種書!” 顧連州的吻游移到白蘇鬢發(fā)間,含糊不清的道,“是風(fēng)華放在我房中的?!?/br> 回答的倒是老實!敢情是拿她來做實驗,他府中那些美姬應(yīng)當(dāng)是個個貌美如花,身材曼妙,為何要找她這個還未及笄的平板丫頭! 姬妾!這兩個宛如一盆冷水,令白蘇陡然清醒,她這是在作什么?白府到少師府的距離不到五里路,再這樣下去,便失去時機(jī)了。 頓了片刻,顧連州只是抱著她,將頭靠在她發(fā)鬢邊,沒有要再進(jìn)一步的意思。 白蘇一狠心,雙手摟住顧連州結(jié)實的腰,從自己袖袋中掏出一直黑褐色的小陶瓶,涂抹在手上,手游移著撫上他臉頰,鼻梁,嘴唇...... 對于白蘇撫摸,顧連州身子一僵,旋即又松弛下來,很是受用似是靠了下來。片刻,白蘇只覺肩上一沉,隨即顧連州全身重量全壓了下來。白蘇這才知道,方才顧連州并未用上全部力道。 白蘇用力吃奶的勁兒才從他身下鉆出來,把他放平,蓋上褥子,擦干手上的迷藥后,又用帕子把顧連州臉上的藥粉也清理干凈。 絲帕拂過英挺的鼻梁,白蘇抿抿唇,她從前以為一見鐘情太過離奇,然而自從遇見顧連州后,一次兩次的心跳加速,起先還以為是心臟出了問題,可是事到如今若是再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可就枉費(fèi)她的智商了。 但是,顧連州,被白蘇看上是你的不幸,你只能是我一人的,等到有一天我能站在和你同樣的高度,讓你知道,我白蘇,是值得你一心一意的人! 白蘇下定決心后,便不再停留,靠近車門,小聲道。“請停車。” 那小廝回問道,“姬,何事?” “我......我內(nèi)急,可否停車讓我方便一下?”白蘇道。 “公子呢?”小廝問道。 “公子睡下了,我去去便回。”白蘇道。 小廝心道這素女是公子看重的,不可怠慢,便令車夫停了馬車。 白蘇欣喜,鉆出馬車。 小廝很是熱心的道,“姬,天黑不安全,小的陪您去吧?” “不必了,公子酒喝多了,你且去照顧他,我就到那邊,有事會叫你?!卑滋K指指那邊,不到二十米的地方有一處草叢。 小廝遲疑了一下,似是覺得還是照顧自家公子重要些,而且周圍有少師府的暗衛(wèi),應(yīng)當(dāng)不會出什么問題,便道,“好。” 白蘇見小廝進(jìn)了馬車,立刻轉(zhuǎn)身跑想草叢。車夫只當(dāng)她是太急了,只笑了笑,也沒有多在意。 白蘇閃身進(jìn)了草叢之后,壓低聲音叫,“媯芷,媯芷。” 沒有人答話,身后卻一陣微風(fēng),手臂一緊,耳邊傳來媯芷的聲音,“走?!?/br> (先頂上鍋蓋,再說話:上傳這章之前,我看了一下書評區(qū),大家情緒很高漲啊~~所以。。。。某人對手指,倫家心里很忐忑,不會被丟菜葉吧......大伙不要砸啊不要砸,且聽在下一言?。。∵@個......那個......總之日后小顧出場是很多的,淡定啊淡定) 第二卷 強(qiáng)強(qiáng)相遇 第六十五章 發(fā)現(xiàn)顧連州 馬車?yán)?,顧連州緩緩睜開眼睛,黑眸中暗如斬不開的夜色。他握著手中的黑色小瓶,指關(guān)節(jié)微微發(fā)白。 難道她方才的動情,她方才的偷吻,都只是為了引他上鉤,好迷暈他,然后逃跑? 虧他還暗自欣喜!顧連州坐起身,攏了攏身上微微散亂的衣裳,垂眸看著手中的藥瓶。 他對香味十分敏感,這迷藥中有曼陀羅花香的味道,白蘇剛剛拔開瓶塞之時,他便已經(jīng)聞到了,也許是對自己太過自信?或許也想看看她究竟要做什么,他順著她的意思。 為什么,所有女人都想往他身上貼,獨(dú)獨(dú)他中意的這個要棄他而去! 顧連州不是一個隨便的人,可以說,他極為自律,像方才那樣的情不自禁,是他長這么大二十幾年唯一的一回。 “公子......”小廝從未見過這樣情緒外露的顧連州,不禁有些心慌。 “走吧?!鳖欉B州把陶瓶揣進(jìn)懷里,淡淡道。 小廝怔了怔,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素女可還沒有回來呢,“素姬她.......” “走!”顧連州聲音已經(jīng)有些發(fā)冷。 小廝忙應(yīng)了一聲,去了車外。 白蘇不知道自己的選擇,傷了顧連州的心。白蘇只是不愿為妾,也并非是在意他后院那些美姬,可是如果她不盡快成為夠資格做他正室的人,顧連州身為政陽王的嫡子,早晚都要娶妻的,到時候她一個姬妾算的上什么?便是真的相愛,中間夾著一個人的膈應(yīng),她也十分不喜歡。 顧連州已經(jīng)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