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6
的目的是什么?” 巫盟,是生死之約,有巫盟束縛的兩個人,只要其中一個出事,另一個人的生命便會自動過渡到另外一個人身上,這是以命換命的法子。 媯芷與白蘇之間的巫盟,顯然是白蘇占了便宜,皇巫歷來是巫醫(yī)雙絕,自是不會輕易有性命之危。 “她要保護(hù)素兒?!睂帨匾膊簧醮_定,一個皇巫,如何會如此不惜一切的護(hù)佑一個人? 暗中的籍巫忽然想到一個說法,便道,“據(jù)說皇巫傾盡一生護(hù)佑的人,身懷天命。” 寧溫對“天命”這個東西不是不信,也不全信,于是暫時也不去管此事,然而事情反須得當(dāng)心,“除了此事,還有別的消息嗎?” 籍巫想了想,李婞之死,寧溫從斥候那里想必早就得到消息,而除了朝政,他最關(guān)注的便是白氏,當(dāng)下便道,“我瞧白氏,似是有孕了,月份不大,最多兩個月。” 寧溫正要去抓棋子的手微不可查的一抖,潤澤的唇微微抿起,修長而白皙的手指不自覺的深深插入一片冰涼的棋子中。 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心中的急躁,那個唯一能令他忘卻煩惱的人啊,越來越頻繁的出現(xiàn)在他夢中。 她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她狡詐的樣子,她尷尬的樣子...... 隨著距離和時間漸遠(yuǎn),卻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尖銳,這許多年來唯一的溫度,今時今日卻如針刺一般一下一下的刺痛他,令他焦躁。 “此事,或許可以利用一下。” 半晌,他溫潤的聲音緩緩道。 籍巫不管他怎么利用,寧溫每次使計從不瞞著他,他卻從來都看不懂,然這個俊雅如仙的青年總是能達(dá)到自己的目的,他現(xiàn)在憂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情,“皇上,佛教漸漸在長江之濱宣揚開來,那些和尚趁著生靈受難,便到處妖言惑眾,長此以往,我大巫豈不是要被他們?nèi)〈???/br> “妖言惑眾嗎......”此事也有斥候來報,并且?guī)Щ匾槐?,那其中都是大徹大悟之言啊,且用此雅致?yōu)美,“在觀察些時日吧,巫多尋一些佛經(jīng)來看看,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不殆?!?/br> 籍巫怔了怔,這話說得找不出什么毛病,甚至很有道理,他卻覺得有些敷衍的意思,心中想著,是否應(yīng)真的找?guī)妆痉鸾?jīng)來瞧瞧,看那些和尚成日里神神叨叨的,究竟說這個什么東西。 寧溫淡淡笑著,目光依舊不離棋盤。 籍巫巫術(shù)不錯,人卻不算聰明,所以這么多年來,寧溫能一直牢牢的將他握在手中,然而巫終究是巫,須得好好供奉著,否則終究是雍帝那般下場,一代英主,竟落到被幽禁的下場,求死不得,這是一生最大的恥辱,也是最悲慘的結(jié)局。 眼下有個佛教崛起,能制衡巫的話,于寧溫來說,正是求之不得,他不僅不會阻止,甚至必要的時候,也可以助上一臂之力。 他胡亂想著,眼前的棋盤上,卻浮出一張淡若云卷云舒的容顏,她說:你若是不想笑,又何必勉強(qiáng)自己。 她說:你不想去的地方,就不要去......有時候,逃避不好嗎? 第二卷 強(qiáng)強(qiáng)相遇 第218章 色/誘術(shù)? 第218章 色/誘術(shù)? 不知不覺,顧連州和白蘇已經(jīng)在石城修養(yǎng)了兩個月,眼下五月份的天氣正是適宜,雖微微寒涼,白蘇卻無需時時刻刻都縮在被子里了。 這兩個月來,好在凌氏的園子里有許多雜記之類的書籍,倒也不至于無聊,他們兩個人都是喜靜的性子,有時依偎在同個被窩里,一人手中握著一本書,彼此溫暖著便度過了一整天,看書看累了,還能互相吃吃豆腐。 唯一令顧連州不滿的,是只能看不能吃。 而令白蘇不滿的,出了只能看不能吃之外,還有許多條,比如天氣太冷,飯菜太難吃,等等。 媯芷一直都不喜與人接觸,在清園無事時,也是除非到吃飯時間,否則絕不現(xiàn)身,也不知她都怎樣打發(fā)時間。 今日又是個艷陽天,十分暖和,顧連州便命人燒了熱水,準(zhǔn)備洗澡。 之前因為傷口正在愈合,顧連州也只能用濕的棉帕子擦拭身子,這對于一個習(xí)慣一天洗一次澡的人來說,實在是天大的折磨,幸而他是個忍耐力不錯的人。 白蘇懶散的很,她不愿陌生的侍婢伺候,自己又不愿意動手,所以顧連州多少日沒洗,她就有多少日沒洗了,幸而顧連州是個忍耐力不錯的人。 “過來。”顧連州站在屏風(fēng)后,擰眉看著日曬三竿依舊賴在榻上的白蘇。 白蘇塌的一頭,蠕動到另一頭,從被子中露出兩只眼睛,“我要與你一起洗?!?/br> 顧連州眼睛亮了亮,旋即狐疑的道,“只是洗澡?” “當(dāng)然只是洗澡,不然夫君以為呢?”白蘇從被子中鉆出了,穿上木屐,噠噠噠的跑到浴桶旁,伸手探了探,笑嘻嘻道,“水溫甚好,夫君,妾伺候你寬衣?!?/br> 顧連州敏銳的發(fā)覺,她方才自稱“我”,忽然又自稱“妾”,他自然不會以為白蘇胡亂叫的,事實上,白蘇的稱呼極有規(guī)律,一般見他心情不錯時,便“你”來“我”去,全無規(guī)矩,若是有所圖謀或者惹他生氣,便立刻變成了“妾”,如是對他不滿時,便稱呼“您”。 這項發(fā)現(xiàn),令顧連州甚是欣慰,因而對她的小心思直接不用思考便了如指掌,實在方便得很。 眼下,沒惹他生氣,那便是有所圖謀了? 顧連州瞇起眼睛,盯著她忙忙碌碌的為他寬衣解帶。 只剩下褻褲時,顧連州以為她好歹會避忌一下,然而他實在是高估白蘇的羞恥程度了,身上僅剩的一件遮羞衣物,冷不防的被她一把拽了下來。 顧連州臉色先是一青,接著轉(zhuǎn)黑,白蘇察覺到氣場變化,連忙脫起了自己的衣物,脫到只剩下一個肚兜時,以最無辜的眼神看向顧連州,“夫君,快請入浴吧” 顧連州默不作聲的依言進(jìn)了浴桶,白蘇也不脫身上的肚兜,直接爬進(jìn)浴桶里。 這個浴桶很大,即便再進(jìn)來幾個人,也會顯得擁擠,白蘇身上著的是一件杏紅色粉白合歡花肚兜,襯著她瑩白似雪的肌膚嬌嫩欲滴,熱氣漸漸將她的肌膚染上一層粉色,清秀的小臉在紅云下漸漸艷麗起來。 白蘇便這么穿著肚兜坐進(jìn)水里,待她直起身子時,杏紅色的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