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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督主的人提了一下,蘇明德便只能帶她一道來。 蘇宓皺眉道:“我爹讓督主幫忙,在京府開瑞裕綢緞莊?” “嗯。” 蘇宓聞言,不知為何一陣泄氣。 一直以來,她以為自己只要少惹事,便能盡量不煩著秦衍,但以她這商戶女的身份和她家里這些雜事,便注定會給秦衍帶來麻煩。 蘇宓覺得,這段日子里與秦衍親近得來的小欣喜好像也沒那么高興了。 虞青娘見蘇宓的神情,嘆了口氣,想起了她一路過來記得要問的, “宓兒,上次你替李修源求情,督主后來罰你了么?” 她說起來,也是帶著愧疚,那千鈞一發(fā)的時刻,她只想著蘇嫻,要留大女婿一命,就巴望著蘇宓求求情,回頭想想自己竟然忘記考慮宓兒的處境,實在是不該,說到底,也是李修源自己做的孽。 蘇宓此時還在失落著,有些心不在焉,她聞言只是搖了搖頭。 “沒有。”督主只是咬了她一口。 交談之間,兩人便走到了內(nèi)室,聊了一會兒,蘇宓才算是恢復(fù)了情緒。 “對了,蘇珍的親事定下了?!?/br> “嗯?是哪家的?”蘇宓隨口問道,當初她答應(yīng)趙姨娘本來就是敷衍而已,她們怕是也懂了她的意思。 “那人你也認識,”虞青娘看了蘇宓一眼,“是知秋。” 蘇宓微微有些驚訝,當初虞家表哥不是看不上商賈,才退了婚的,怎么如今又愿意娶蘇珍了。 虞青娘冷笑了一聲,“大概是上次蘇琦成婚,趙姨娘見了虞知秋,起了心思,趕忙托人把親事給定下了,不過婚期還未定。” 虞容氏的打算虞青娘心里清楚,虞知秋悔婚之后,萬萬沒想到會試跟著落選,虞家家世清貧,空有讀書人的架子,去國子監(jiān)花光了積蓄,此時能娶個蘇珍,對他們也算是有益處。 “嗯...” 蘇宓應(yīng)了一聲,其實她也只是有些好奇,但并不太放在心上,她和那虞家表哥都沒見過幾次,連表兄妹的情誼都沒多少。 蘇宓坐在床沿,手里絞著軟被的一角,看了看虞青娘,又低頭絞了一陣。 虞青娘熟悉自己的女兒,知道她這是又存著心事了。 “宓兒,你是不是有事要對娘說?” 蘇宓紅著臉點了點頭,那件事隔了這些日子,她一直尋不到人問,今日虞青娘過來,其實算是剛剛好,雖說有些不好意思,但對著自己娘親,蘇宓好歹能生出些勇氣。 她低低地開口道:“娘,你能不能,告訴我,什么是男女之事?!?/br> 蘇宓聲音弱,虞青娘怕自己聽錯又問了一遍,“宓兒,你說什么?” 蘇宓咬唇又說了一遍,“我想知道什么是男女之事...” *** 書房里,秦衍坐在紅木案桌后,蘇明德站在下頭則是笑呵呵地絮叨不停。 “督主,為何讓琦兒暫時留在交州?” 秦衍翻過一頁陵安方才送來的賬冊,并未回應(yīng)。 “留著也好,反正交州也不能沒人嘛?!碧K明德見秦衍不說話,也不覺得不高興,反正做買賣,講的是金銀錢財,秦衍都幫他疏通了關(guān)系,他哪里還敢有什么是微詞。 當初將蘇嫻嫁給李家,他是做足了場面的,還以為能幫襯到他,誰知兩年了,批文都沒辦下來,如今有了秦衍才真的是順風(fēng)順水,以后他可是多了一個靠山了。 “督主,馮公公方才跟我說,這座宅子....” 秦衍抬眸看了看蘇明德臉上不加掩飾的笑意,合上了手中的賬冊。 他笑著開口,“嗯,給你。” 第五十五章 是夜, 蘇宓在南院, 與蘇明德, 虞氏一道用完了晚饗, 之后便要啟程回督主府。 該取的賬冊取到了,批文也到了蘇明德的手里, 至于之后的, 秦衍沒什么興趣參與, 他不喜與人供膳, 便一早就坐進了馬車。 蘇宓知道秦衍在馬車里等她, 匆匆吃了幾口, 與蘇明德和虞氏告了別,就帶著一個小包裹去到了院門口。 “督主?!?/br> 蘇宓掀開幃簾輕喚了一聲, 坐在了右側(cè)廂椅。 待坐定了,她才從隨身的小包裹里捧出一塊塊糕點,并著襯布, 放到那紫檀桌幾上, 壘得整整齊齊。 “我包袱里還帶著一些的?!?/br> 秦衍掀眼看了看桌上那幾塊小巧精致的糕點,嘴角揚起了些弧度,卻是沒有伸手。 “我不喜吃這些。” 蘇宓愣了一下,她倒是的確很少見到秦衍吃什么糕點, 雖說有些莫名沮喪, 但這也算不得什么, 她還有重要的話想跟督主說呢。 “督主, 我有事想與你說。” “嗯?” 蘇宓輕輕提了口氣, 似是鼓足勇氣道:“督主,你知不知道我以前被退了兩次婚。” 秦衍聞言看向蘇宓,左手中的信被捻進手心,聲音有些發(fā)冷,“是又有誰在說閑話了?” 蘇宓看他臉色,心頭嚇了一跳,趕忙搖了搖頭,“督主,我只是自己想與你說清楚,我第一次被退婚是因為虞家表哥不想娶個商賈女子,第二次,是因著有人傳出我與虞知秋的流言,但這都不是真的,我從未做過傳聞那些事?!?/br> 秦衍手心倏地松開,神色恢復(fù)如常, “今日怎么突然提起這個?!?/br> 他當然知道,在蘇宓選秀女之前,陵安已經(jīng)將她查的一清二楚,那些流言本就是李修源為了納蘇宓為妾而故意傳出去的,他根本未曾放過心上。 “我,只是不想督主以后誤會。” 今日,是蘇宓第一次從虞青娘那得知何為男女之事,也是第一次知曉,宦官是與尋常男子不同的。 虞氏自然是說的含蓄,點到即止,哪怕是母女,也不可能說的那么細致。不過蘇宓畢竟在慶南春看過了那春宮圖上的姿勢,又被虞氏稍提了一提,男女之事總算隱約有些懂得。 可她替秦衍擦身那次,哪怕困倦的厲害,也記得那處似乎與虞氏說的少了東西有些不一樣,或許是還有其他的什么? 雖說疑惑,但畢竟是關(guān)于秦衍的私事,她到底也沒再問虞青娘。反正她也不介意,只要是秦衍,什么樣子她都喜歡。 然而自從這么一明白過來,她便想起了之前葉云霜說的關(guān)于流言的那些話?;鹿倥c男子不同,若是秦衍知道了那些流言,心里有了嫌隙,再加之她之前的種種作態(tài) ,叫他以為她腦子里都是些男女之事,介意他的宦官身份,該怎么辦。 無論是現(xiàn)下還是以后,她都不想教秦衍有一絲一毫對她的誤會。 秦衍見蘇宓面色紅白一陣,她這腦袋里也不知是裝了多少前因后果,他有些失笑道:“你與他見過幾次?!?/br> “嗯?”蘇宓沒想到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