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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姜芙的話和顧泊遠如出一轍,他們?yōu)槭裁凑J為不是太后做的? 除了有太后這個仇人,京里還有人想要夏姜芙死? 顧越澤皺了皺眉,想不明白背后誰會是背后主謀。 看他眉宇干巴巴的擰成了川字,夏姜芙輕笑,“別想多了,娘福大命大,死不了,宮里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你別牽扯進去,明日春闈就出結(jié)果了,好好準(zhǔn)備殿試,娘可是夸下??谀銈?nèi)值軙写蟪鱿⒌?,別讓娘失望?!?/br> 顧越澤定了定神,臉上有了笑,“好?!?/br> 只是他一笑,臉上的珍珠膏裂開,跟老太爺長皺紋似的,一絲一絲爬滿臉頰,密集又深邃,夏姜芙搖頭,“快回屋把臉洗了,擦點爽膚膏,不然臉會火辣辣的燙?!?/br> 顧越澤點了點頭,上前摟過顧越流胳膊,主動認錯,“以后三哥不強迫你了,輸?shù)腻X待會我拿給你?!?/br> 顧越流不可思議看他一眼,又看看夏姜芙,“是你自己說的啊,娘也聽見了?!?/br> 能從一毛不拔的顧越澤手里把錢拿回來,顧越流心情好了不少。 兄弟重歸于好,夏姜芙心頭歡喜,屏退了前后丫鬟,教顧越流道,“親兄弟沒有隔夜仇,往后遇著事好好商量,小六改改愛哭的性子,十二歲,依著尋常人家,明年就該說親了,做人未婚夫,要頂天立地養(yǎng)家糊口,哪兒能整天哭鼻子?” 顧越流眼眶還紅著,羞愧的低頭不語,他一半是委屈一半是被顧泊遠給嚇的,被護衛(wèi)扔進書房就看見顧泊遠坐在昏暗的角落里擦拭皮鞭,他心頭害怕,哇的聲就哭了出來,顧泊遠打人又痛又狠,他害怕才哭的。 夏姜芙能在顧越流他們跟前端著為人母的慈祥,在顧泊遠跟前就沒那么好的臉色了。 “什么話不能等他們敷了臉再說,你瞧瞧珍珠膏干在臉上成什么樣子了,南海的珍珠,就這么暴殄天物了?!毕慕娇吭诖差^,怒目瞪著沐浴出來的顧泊遠,不滿的哼了聲。 顧泊遠褪下外衫,精壯的胸膛一抽一抽跳動,翻身入里側(cè),拽過枕頭靠著,說道,“風(fēng)頭正緊,落到我手里只是耽誤他們點時辰,落到刑部,就要遭皮rou之苦了。” 夏姜芙語噎,沉默了會道,“這般嚴(yán)了?” 去年顧越澤賭錢被抓皇上沒追究,再被抓著,她找什么理由為顧越澤辯解? 顧泊遠借勢摟過她,“南蠻投降后,西南的幾個部落人心惶惶,皇上有意派使者勸降,整肅風(fēng)氣勢在必得,如今朝廷發(fā)了禁令,各州府嚴(yán)抓賭狎妓者,牽扯其中的官員,嚴(yán)懲不貸?!?/br> 早先只是京城,如今蔓延至州府,顧越澤他們?nèi)舯蛔ブF(xiàn)行,他也保不住他們。 “你沒說什么護著他們的話吧?” 夏姜芙想了想,“沒......來得及說?!?/br> 要不是顧越流指責(zé)顧越澤陷害,她沒準(zhǔn)就放話護著他們了。 “皇上勵精圖治,一鼓作氣,朝堂人人自危,你說說他們,讓他們別闖禍?!蔽奈浒俟俣级⒅?,出了事,誰都跑不掉。 夏姜芙縱著幾個孩子,但她的話,不管對錯,他們都會聽。 “明早我與他們說,對了,越澤說他托人查南園下毒的真兇,結(jié)果那人在太后寢宮被滅了口,你覺得是誰?”夏姜芙把腦海里的仇家搜索了遍,欲害她的人,當(dāng)年被先帝鏟除了,哪兒還有什么仇家,多半是顧泊遠公事上得罪的人。 顧泊遠搓著她一撮頭發(fā),聲音懶散,“查不到,不是太后?!?/br> 夏姜芙認可不是太后,依著顧泊遠的說法,太后嫉妒她和先皇,既然如此那太后絕不會加害她,否則自己升天和先皇雙宿□□,留她孤零零留在世上多獨孤,秉著自己得不到別人也休想得到的心思,太后巴不得她長命百歲呢。 “查不到就算了,左右人沒事,對了,我與你說聘禮的事......”夏姜芙心思來得快去得快,三言兩語就轉(zhuǎn)到了和寧國公府結(jié)親的事情上。 國公夫人通情達理,不會罔顧寧婉靜意愿,這門親事說難也不難,只是當(dāng)務(wù)之急要阻止外邊流言,她不在乎但得顧慮寧國公府的想法,問顧泊遠有沒有法子壓下去,免得國公府的人難堪。 顧泊遠樂得為她做事,自是爽朗應(yīng)下。 燭火熄滅,夫妻二人又是通耳鬢廝磨不提。 夏姜芙信顧泊遠的手段,翌日清晨,問管家要了當(dāng)年顧泊遠娶她時的聘禮單子,琢磨著再添些金銀玉器和銀票進去,正準(zhǔn)備親自去庫房看看,剛走出門,遇著嬤嬤蹬蹬踩著步子匆匆而來,“夫人,不好了,寧五小姐讓承恩侯夫人給搶去了。” 顧寧兩府結(jié)親在京城傳遍了,昨日府里辦宴會,明眼人都瞧得出夏姜芙的用意,承恩侯夫人半路殺出來,和搶親有什么區(qū)別? 可恨夏姜芙費盡心思備了幾十盒胭脂水粉,都為她人作嫁衣裳了。 嬤嬤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夏姜芙生怕她一口氣續(xù)不上來沒了命,嬤嬤是老夫人的人,做事風(fēng)風(fēng)火火,夏姜芙讓她喘兩口氣,慢慢說,“寧五小姐被承恩侯夫人搶去是什么意思?” 嬤嬤順了順胸口,氣喘吁吁道,“承恩侯府派人去國公府提親去了,請的是順親王妃,外邊都在議論這件事呢。” 呵,夏姜芙嗤鼻,聯(lián)想昨日柳瑜弦離開時說的話,她心頭恍然,“聰明反被聰明誤,她啊,糊涂了,嬤嬤,你別著急,我為皎皎挑的媳婦,跑不了。” 柳瑜弦請動順親王妃出面確實有能耐,可是太狂妄了些,國公府的門第,如何會讓五小姐嫁給次子,要是柳瑜弦給長子議親她還會生出危機感,就她那次子,沒門。 “嬤嬤,你年紀(jì)大了,走路穩(wěn)妥些,小心絆著摔著了,我啊,去庫房轉(zhuǎn)轉(zhuǎn)?!毕慕阶岄T口的丫鬟扶嬤嬤回偏院,叫上秋翠去了庫房,柳瑜弦如何打算她不知,她看中的兒媳,聘禮都要選好的,想到聘禮,她倒是想起一樁事來。 柳瑜弦請順親王妃做媒,是早看上五小姐還是臨時起意,臨時起意的話就算了,若她早有那個心思就值得人深思了…… 她湊到秋翠耳朵邊交代了兩句,秋翠難以置信,堂堂侯府夫人,不會做那般缺德之事吧,被國公府的人查到線索,承恩侯府會被唾沫星子淹死的。 夏姜芙知道她想什么,柳瑜弦是不是暗中散播謠言的人一查便知,不過時隔好幾日,真有蛛絲馬跡也被柳瑜弦抹干凈了。 “你先查吧,問管家要兩個機靈點的人,我自己去庫房?!眹蛉瞬粫?yīng)承恩侯府這門親事,至于顧越澤打聽到五小姐入宮之事,恐怕也是無稽之談,即使皇上被美色所迷,太后與皇后也不會答應(yīng)。 太后眼里,五小姐太過漂亮,會迷得皇上失了心智,而皇后,她自己出身不高,如何會讓五小姐壓過她的風(fēng)頭,外人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