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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竟然被顧泊遠(yuǎn)嚇得肝膽俱裂,太丟人了。 “秋翠,你別擔(dān)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其實怕打雷閃電沒什么丟臉,我不也怕了很多年嗎?”夏姜芙笑得快岔氣的空檔還忍不住寬慰秋翠,“以后你要怕了,就來屋里,我陪著你啊?!?/br> 秋翠氣得滿臉通紅,她算是領(lǐng)會夏姜芙戳人心窩的本事了,哪壺不開提哪壺,提了又提。 好一會兒,夏姜芙才止住了笑聲,見秋翠臉沉得快滴出水來,她正了正神色,拉著秋翠坐下,說好話道,“我不笑了,你別氣了啊,拉著臉老得快,來,咧著嘴笑一笑?!?/br> 秋翠:...... 她真的很想走人。 不過,她不走也不行了,顧泊遠(yuǎn)沐浴出來,站在桌邊頻頻朝她張望,看得出,顧泊遠(yuǎn)很不耐煩她在,她識趣的收了凳子,不敢看顧泊遠(yuǎn)陰沉的臉,膽戰(zhàn)心驚退了出去。 夏姜芙提醒她害怕就找秋荷一起睡,害怕的感覺,她深有體會。 回答她的是秋翠踉蹌的步伐,出門差點絆著門框摔了跤的身影。 夏姜芙好笑,側(cè)身面朝著顧泊遠(yuǎn),顧泊遠(yuǎn)膚色黝黑,輪廓棱角分明,背光站著,巍峨如山,確實有兩分嚇人,她問道,“你怎么過來了?” “怕你害怕?!蔽堇餂]有其他人,顧泊遠(yuǎn)搬了凳子在床邊,將棉巾給夏姜芙,歪著頭,讓夏姜芙為他擦拭頭發(fā),“雨來得急,我怕你驚醒屋里沒人,有沒有嚇著?” 夏姜芙坐起身,輕輕捋著他的發(fā),小撮小撮的擦著,沒否認(rèn),“有些嚇著了,但秋翠在屋里呢,她陪我說話就不怕了,雨下得大,怎么出門不撐把傘,著涼了怎么辦?”她這會兒知道心疼顧泊遠(yuǎn)了,完全忘記兩人還在嘔氣之事。 “向夏做事慢手慢腳,等他找傘,太陽都出來了?!?/br> 剛熄燈躺下向夏不知又給自家侯爺背黑鍋了,想著自家侯爺濕噠噠的回顏楓院該不會被攆出來了,他閉上眼,呼呼大睡。 因著顧泊遠(yuǎn)冒雨跑回顏楓院,夏姜芙心頭感動,說起顧越澤的事兒語氣沒那么沖了,“我讓皎皎給李良寫了封信,讓他將事情起因經(jīng)過事無巨細(xì)交代清楚......” 顧泊遠(yuǎn)以為她想清楚了,點頭贊同,“是該如此。” 誰知,下一句夏姜芙話鋒一轉(zhuǎn),“冤枉越澤的人,一個都別想跑,自己管不住手怪越澤忽悠人,出老千的說法都有,厚顏無恥?!?/br> 顧泊遠(yuǎn)幽幽看她眼,聲音沉沉道,“隨你吧。” 顧越澤聚眾賭博之事御史臺言之鑿鑿,請皇上下令徹查,一經(jīng)證實,按律法處置,皇上交給大理寺的人負(fù)責(zé),夏姜芙要管就管吧,別讓他去書房睡就成,至于顧越澤,回府后慢慢收拾。 隔天,顧泊遠(yuǎn)沒去早朝,帶夏姜芙去了京城最有名的首飾鋪子,手鐲,玉釵,簪子,耳墜,夏姜芙喜歡的全買了,一年四季,他甚少陪夏姜芙逛街,趁著顧越澤的事情沒有結(jié)果,他多陪陪夏姜芙,于是二人從首飾鋪子到綢緞莊,到玉器鋪,字畫鋪,能買則買。 夏姜芙買東西只管好不好看,不論其他,漂亮的買,顏色好的買,款式新的買,用不著掌柜介紹,要入她眼就成,至于價格,有顧泊遠(yuǎn)在不用她cao心,進(jìn)鋪如掃貨,風(fēng)卷殘云,所剩無幾,掌柜們眉開眼笑,合不攏嘴,多少年了,頭回遇著這么闊綽好打發(fā)的客人,對夏姜芙,他們感激涕零啊。 一條街買下來,馬車堆得滿滿的,五顏六色的盒子,看得人眼花繚亂,夏姜芙翻翻這個,瞧瞧那個,顯得意猶未盡,挑了些顏色明麗的首飾讓秋翠送些去國公府和秦府,以前侯府就她一個人,不得已只能吃獨食,如今有兒媳了,好東西當(dāng)然要分享出來。 鋪子里有其他夫人,被夏姜芙的手筆酸得牙疼,多少家產(chǎn)才敢如此肆意揮霍,夏姜芙真真是敗家。 得知夏姜芙派人送去許多給未過門的兒媳,夫人們更是恨其不爭,多年媳婦熬成婆,好不容易不用看人眼色就該端著架子受兒媳端茶倒水,夏姜芙倒好,低聲下氣討好兒媳,真是有辱世家夫人名頭,掉身份。 但小姐們不這么看,未過門就大包小包送禮,成了一家人,夏姜芙豈不對她們更好?有這樣的婆婆,何愁沒有好日子過?況且,顧侯爺位高權(quán)重,用不著她們紆尊降貴應(yīng)酬誰,只管隨心所欲的過自己喜歡的日子,跟夏姜芙一樣清閑自在。 由此,嫁進(jìn)侯府是多么幸福。 送禮這事在京城起了不小的轟動,夏姜芙不知外邊反應(yīng),有顧泊遠(yuǎn)陪著,她繼續(xù)到處閑逛,喜歡上什么就買什么,甭管好不好,趁著顧泊遠(yuǎn)有空先把東西買回來再說,寧肯錯買一堆不好的也別放過一個好的。 但凡夏姜芙去過的鋪子,無不對夏姜芙豎起大拇指:顧侯夫人,爽快! 得了這個名聲,京城許多鋪子上新貨直接來侯府找管家,意思是夏姜芙先挑,剩下的再放鋪子賣,管家拿不定主意,將話傳達(dá)給夏姜芙,有人花錢,夏姜芙來者不拒,不過要求高,若送過來的物件入不了她的眼,以后就不準(zhǔn)來了。 掌柜聽這話,熱情瞬間淡了,“入眼”二字玄乎其玄,一著不慎就如砸自己的招牌,謹(jǐn)慎起見,鋪子的掌柜不敢再上門。 倒是有膽大的抱著花來找夏姜芙,管家和夏姜芙描述了番,夏姜芙欣喜若狂,沒有還價就將花買了下來,讓管家抱過來一瞧,如她所料,真是‘殘月花’,這是南蠻的花,葉子形似月亮,且生于花瓣上,花葉顛倒,獨一無二。 南蠻投降,兩國通商,互相往來,管家轉(zhuǎn)述商人的話說這盆花費了好些勁兒運到京城,因為氣候的緣故,十幾盆只活了一盆,夏姜芙圍著觀賞許久,花如其名,珍貴無二,她試著撥弄了兩下花瓣上的葉子,糾結(jié)許久,讓秋翠送到裴府去,她摘花厲害,如何侍弄花就不行了。 秋翠抱著青花瓷的花盆底座,心下困惑,上千兩買的花轉(zhuǎn)手就拱手讓人,會不會太敗家了些?況且看夏姜芙的樣子是喜歡的,怎么舍得送人,要說夏姜芙念著裴府的好,不可能啊,和裴府的事早先就解決了,互不相欠,沒啥事了才是。 不過主子有令,她當(dāng)下人照做就是了,裴白去了書院,秋翠在府外候著沒走,這花名貴,得親自交到裴白手里,否則下人馬虎折斷了還以為她家夫人故意送盆殘花諷刺人。 日落西山,夕陽余暉正盛,秋翠往角落里站去,盡量背著光,不曬著自己。 裴府侍衛(wèi)看她嬌滴滴的姑娘,站在門口一動不動,進(jìn)府她又不肯,只得去書院請示自己主子。 裴白不愿意和長寧侯府的人打交道,精心培育的花被顧越流摘了雖是受人利用,但那家子的態(tài)度令他不喜歡,尤其自己還在夏姜芙手里栽過跟頭,侍從和他說侯府送了盆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