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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他們就不會是現(xiàn)在的處境了。 今時今日的遭遇,離不開皇帝的冷漠。 “公主,依奴才之見,趁早將手里的東西處理了吧,為此招來殺身之禍不值得?!卑退鲌猿终J為是箱子里的東西招來的麻煩,即便不是掌柜下的手也是見過他們箱子里東西的人。 這和塞婉的想法不謀而合,“好,你去問問誰肯收,價格低些不要緊,這些東西不能留在咱身邊?!?/br> 忽然,門外響起叩門聲,文琴的聲音傳來,“公主,刑部侍郎顧大人求見?!?/br> 塞婉朝巴索使了個眼色,后者會意,躬身回稟道,“奴才盡快處理。” 顧越皎在樓下大堂,塞婉取下腰間綁著的束帶,換了件暗紫色襖子,邊猜測顧越皎此來目的邊忐忑不安下了樓。 “見過公主?!鳖櫾金ü沓袷┒Y,隨即說明來意,“歹徒之事下官已經(jīng)如實稟明朝廷了,待會刑部會加派人手保護公主安全?!?/br> 塞婉不住點頭,末了補充句,“最好越多越好?!?/br> 她是來安寧國和親的,可不是來送死的。 顧越皎鄭重應下,請塞婉公主落座,親自給她倒了杯茶,眉梢盡是凝色,“公主,下官還有一事想問,近些日子您可有得罪過人?” 歹徒押進刑部大牢他還沒來得及審問,塞婉遇襲關(guān)乎兩國大事,他進宮稟明皇上后就來了驛站,稍后才去刑部。 塞婉搖頭,端起桌上的茶杯,慢悠悠啜了小口,“巴索提醒我件事,我不知是不是和此事有關(guān)?!?/br> “還請公主詳細告知。” “我昨日去一間鋪子想賣掉手里的字畫,掌柜價壓得低,我只賣了其中一些,你說他因此買兇搶劫?”塞婉不想將這件事說出來,但比起性命,其他不值一提,“那間鋪子叫金玉閣,裝飾得金碧輝煌的,很有派頭。” 顧越皎坐在塞婉對面,目光無意間掃過塞婉端著茶杯的手頓了頓,塞婉手心手背有許多深淺不一的口子,有些結(jié)了疤,有些還是新的,不止如此,塞婉臉上也有些傷口。 “公主是不是遇著什么難事了?” 塞婉不明所以抬起頭,對上顧越皎漆黑如墨的眸子,心下一顫,忙低頭喝茶掩飾自己的情緒,“除了親事,其他都解決了?!?/br> 她說的是實話,之前她缺錢,如今錢的事解決了,就剩下八字還沒一撇的親事了。 顧越皎什么人,如何會看不出她有所隱瞞,不過塞婉不開口,他不能嚴刑逼供,又問道,“那群歹徒塞婉公主以前可見過?” 塞婉連連搖頭,她要見過就不會忘記跑了,要不是顧越皎跨步擋在她前邊,沒準她當場斃命。 說起來,還是顧越皎救了她。 “多謝顧侍郎救命之恩,他日回了南蠻,我會如實告訴父王的?!闭f這話的時候,她露出微微遺憾的表情,擱下茶杯,商量的語氣道,“俗話說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顧侍郎,你說我許給顧五少爺如何?” 顧越皎嚴肅的表情凝固在臉上,一時忘記答話。 塞婉自顧道,“我知道侯夫人嫌棄我黑,不過我正讓人研究變白的胭脂,假以時日,我定會白的?!?/br> 顧越皎報以‘你做夢’的表情,不過語氣卻是溫和,“刑部還有事等著我處理,公主既然沒事了,下官先行告退?!?/br> 塞婉:“......”誰說她沒事,她方才說的不是事嗎? 塞婉心頭不是滋味,失落的送顧越皎出門,嘆息不止。 顧越皎圍著驛站轉(zhuǎn)了圈,又折身回來,問驛站的丫鬟,“近日公主可有不尋常的地方?” 塞婉手上的傷容不得他不多問幾句。 那群歹徒的的確確是沖著塞婉去的,但目標究竟是塞婉還是他們不得而知,萬一塞婉只是□□,他就會忽略重要的細節(jié)。 丫鬟是朝廷派來服侍塞婉公主的,不過塞婉有貼身丫鬟,端茶倒水的活計輪不到她頭上,頂多幫塞婉公主跑跑腿之類的。 聽顧越皎問話,她整個人變得僵硬,哆哆嗦嗦道,“公主和平常沒什么兩樣,驛站被盜后,公主擔驚受怕,要等天亮才敢睡......”說到這,她語速變得不安起來,“還有件事奴婢不知該不該說?!?/br> “說?!?/br> “公主好像很費衣服和鞋,昨日,文琴姑娘抱著公主不要的衣物在院子里焚燒,奴婢經(jīng)過多看了兩眼,每件衣服都是破爛不堪的,鞋子的前端磨出許多洞......”就像走了很多山路似的。 “還有這事?”顧越皎面露沉吟,“下去吧,事關(guān)公主清譽,再有人問起,你只當什么都不知道?!?/br> 丫鬟福了福身,恭敬的退下,這件事她只是心頭存了疑惑而已,就是尋常人要把衣服鞋子穿得破破爛爛都得干些苦力活,塞婉公主乃千金之軀,換下來的衣物怎么和山野村夫差不多。 “大少爺,二少爺讓您去刑部,說是有發(fā)現(xiàn)?!斌A站外,侍衛(wèi)匆匆跑來,湊到顧越皎身邊,小聲道,“那名歹徒不是安寧人?!?/br> 顧越皎大步離去,“回刑部?!?/br> 顧越涵不是刑部的人,顧越皎進宮辦事,以防歹徒自殺他才留在監(jiān)牢的,誰知不小心發(fā)現(xiàn)了對方的身份——南蠻人。 他隨顧泊遠在南邊打仗,曾抓獲了名副將,那人硬氣,被擒后死不開口,后來承受不住酷刑在牢里死了,他沒當回事,吩咐人將其尸體扔到亂葬崗,結(jié)果差點壞了大事。 南蠻專門培養(yǎng)了批暗將,他們洞察力驚人,哪怕他們死了也會想方設法在身上留下線索,而他就是無意間察覺對方將手伸進衣衫的動作才起了疑的。 “你是南蠻人......”顧越涵沒有任何遲疑的問道。 牢房里,男子身形一顫,手在衣衫下動了動,迅速抽了出來,cao著南邊人的口音道,“不知你說什么?” ☆、080 話完, 背過身,面朝著墻壁, 閉目假寐。 顧越涵心知自己猜中了, 心里不禁納悶:南蠻人為何要偷襲塞婉? 他和南蠻人交過手,對南蠻朝廷的事有所耳聞, 塞婉乃南蠻皇后所出, 是南蠻皇最疼愛的女兒,地位比皇子還高, 南蠻戰(zhàn)敗后,朝中官員提出和親以鞏固兩國友誼, 此事引得南蠻皇勃然大怒, 當朝斥罵了幾名朝廷重臣, 后來不知什么原因是同意了,饒是如此,南蠻皇并沒有因為國庫空虛就委屈塞婉, 反而準備了隆重的嫁妝,隨行的宮人也是跟隨他多年的人。 據(jù)他所知, 死將只服從南蠻皇的命令,南蠻皇為什么要殺自己女兒? 遐思間,顧越皎到了。 他已經(jīng)戳穿了對方的身份, 如何讓對方開口就不是他的事了,他把死將的事兒告訴顧越皎,順便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