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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是喜歡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兩章完結(jié)哦^_^ 第63章 馬車行到平苑時,祁徽將將折騰完。 陳韞玉手忙腳亂的收拾騎射服。 看她驚慌的樣子, 祁徽道:“別怕, 朕扔得遠(yuǎn)遠(yuǎn)的, 沒有弄皺?!?/br> 這難道也是好事兒?陳韞玉咬牙:“我的頭發(fā)呢,也亂了。” 剛才被他甜言蜜語哄騙, 一時就暈了頭, 忘了等會兒還要出馬車, 這被人看到,像什么樣子?亂七八糟的。 “都是黃門,有什么?”祁徽是不在乎的, 但見陳韞玉這樣, 便是挪過來給她束頭發(fā), “朕給你整理好?!?/br> 結(jié)果女人頭發(fā)太滑, 將他弄得額頭上冒出了汗, 第一次發(fā)現(xiàn)竟是比批閱奏疏還要麻煩,可他許下的承諾自會做到, 祁徽繼續(xù)梳理。 陳韞玉噗嗤一聲:“曉得難了罷?” “再難,朕也給你弄好?!逼罨招σ恍Γ笆炷苌?,以后我多梳幾回,就能經(jīng)常給你梳頭了,阿玉,你說好不好?” “好……”陳韞玉剛剛說了一個字,才發(fā)覺落入陷阱, 什么情況他會梳頭,就是今日這種,她忍不住啐他一口。 祁徽哈哈大笑。 花費(fèi)了許久,終于整理好,兩人走下馬車。 因提早知道帝后要來平原狩獵,故而在此任職的官員一早就將獵物都圈在一個地方,見到他們來了,便是打開一處木門,那些小東西蜂擁而出,揚(yáng)起一陣陣的煙塵。 祁徽跟陳韞玉一人騎了一匹馬,追過去。 不過陳韞玉對騎術(shù)尚且生疏,祁徽不敢太快,幸好此處水草豐盛,許多狍子,野兔出來之后,便是停下來在地上覓食。 祁徽將弓箭取下來,先不急著射,而是朝陳韞玉看了眼,示意他要射箭了。 陳韞玉聚精會神,目光落在他身上,只見男人坐在馬背上的身姿十分挺拔,寬肩窄腰,騎射服穿在身上,很顯英氣,她莫名的就想到了剛才男人壓在她身上的樣子。似乎比起以前,他結(jié)實(shí)多了,也長rou了,胸膛都厚實(shí)了! 看來他沒有少練身體。 陳韞玉忍不住笑,這樣才好呀,能長壽! 祁徽這時手一松,羽箭飛一樣得竄了出去,瞬間就射中了一只狍子。 “真準(zhǔn)!”陳韞玉道,“這么遠(yuǎn)都能射中啊!” 這是他一直期待的夸獎,祁徽聽了更是得勁了,道:“你在這兒等著……”他打馬而去,那些動物們受到驚嚇,紛紛逃竄。 他邊策馬,邊射箭,竟也一下打中了好幾只。 男人在風(fēng)中馳騁,那一刻,十分英武。 陳韞玉的目光追隨著他,完全不舍得移開來。 好一會兒,祁徽滿載而歸,身后跟著的黃門推著輛小車,放滿了野味,上面都插著羽箭,幾乎支支都是一箭戳心。 陳韞玉笑道:“皇上這般厲害都能去打仗了!” 聽到這句,祁徽心花怒放。 他練這騎射功夫足足練了整一年,而今確實(shí)是頗有成果,但自己的這種滿足,比起讓陳韞玉欣賞,似乎還是差了些。 而今她都覺得他像個將軍了,那在她眼中自然是很厲害。 祁徽在馬背上就湊過來,親在她唇角。 不滿足,又索性將她直接抱在自己身前,低下頭表達(dá)自己的喜悅。 陽光照在身上有點(diǎn)熱辣辣的,但也抵不上男人在口中的索取,感覺到風(fēng)兒從耳邊吹過,陳韞玉有種要融化在天地間的感覺。 許久,男人才放開她,給她理一理發(fā)間的烏發(fā)。 陳韞玉道:“好熱呀!” 祁徽一笑,策馬行到棵大樹下,濃密的枝葉擋住陽光,灑下陰涼。 “阿玉,你剛才是不是說朕可以去打仗了?”他抱住陳韞玉的腰,“朕是像大將軍嗎?” “嗯,尋常將軍也未必能百步穿楊的,皇上這等箭法自然當(dāng)?shù)蒙狭??!?/br> 祁徽將下頜抵在她肩頭,柔聲道:“阿玉,朕下個月打算親征金國,糧草都已經(jīng)運(yùn)到太原了,只等朕領(lǐng)兵過去……” 陳韞玉渾身一僵,聽到親征兩個字,后面的都聽不太清楚了。 “阿玉?!逼罨找娝龥]個反應(yīng),搖一搖她的身子,“你睡著了不成?” 陳韞玉感覺自己在做夢,叫道:“皇上,這是假的吧?您好端端的為何要親征,我們大梁有那么多的將軍……” 她聲音有些顫抖,祁徽手更緊了些:“別怕,朕都已經(jīng)部署好了,親征是為振奮士氣,再說,金國一直以來都是大梁的隱患,朕希望能親手打敗他們,這是朕的心愿。阿玉,你不用擔(dān)心的,朕會帶魏國公,陳賢,周王他們一起去。” “可是,”陳韞玉忍不住哭了,“刀劍無眼,皇上?!?/br> 他讓她側(cè)過來坐,笑道:“哭什么,就算刀劍無眼,那也不會戳到朕的身上,你以為魏國公他們會讓朕身先士卒不成?” 陳韞玉哭得更厲害了,偎在他懷里:“還以為今日是帶我來玩的,結(jié)果原來是要說這件事兒?!?/br> “那也不是,是你提到打仗,朕就想反正早晚要說的,不如提早告訴你。”他從袖中抽出一條帕子給她抹眼淚,“還沒出發(fā)呢就哭,那等朕走的那天,你豈不是要哭死了?” “那皇上能不去嗎?”陳韞玉抓著他,抬起頭,“我都哭了!” 祁徽撲哧一笑,揉揉她頭發(fā):“那么不希望朕去?” 陳韞玉點(diǎn)點(diǎn)頭。 他微微嘆了聲,沒有說話。 見男人看著遠(yuǎn)處,似乎在猶豫不決,陳韞玉又覺得自己過分了,祁徽剛才分明說了是他的心愿,他很想打這一場仗,可自己卻因?yàn)閾?dān)心,不愿意他去。然而之前,他又完成了自己的多少心愿呢? 陳韞玉莫名的想到了那日放孔明燈,他說,“無論寫幾個,都會成的?!?/br> 原以為老天會保佑。 事實(shí)上,是他,都是他實(shí)現(xiàn)了她的愿望。 陳韞玉伸出手環(huán)住了祁徽的腰:“皇上,我想明白了,既然您早就做下了決定,而且籌謀已久,那是應(yīng)該前去的,不過……” 看她難過,他是不太忍心,但見陳韞玉突然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祁徽驚喜道:“不過什么?” “皇上不是答應(yīng)過我,我要什么,給什么嗎?”她凝視著他。 “是?!?/br> “那我要皇上平安歸來?!标愴y玉說著又有些想哭,忍住了道,“我如今什么都不缺,只缺一件事情,跟皇上白頭偕老。” 聽到這句,祁徽心頭一震,這似乎是他聽見過的,最好聽的話了,他低下頭,磨蹭了下陳韞玉的鼻子,柔聲道:“朕答應(yīng)你,絕不食言?!?/br> 他擁住她,用所有的力氣。 ……………… 六月底,祁徽在午門點(diǎn)兵,將將出來,兵士們就發(fā)出了山呼海嘯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