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7
:“萬歲,萬歲,萬萬歲!” 魏國公,陳賢,楊凌,周王都整裝待發(fā),穿著盔甲,威風凜凜。 八隊禁軍們圍在祁徽左右,更遠處的,是等待檢閱的三萬軍士,他們都是其中的精英,而城外,還有二十萬兵馬,只等著祁徽一聲令下,便是要行往金國的。 祁徽站在最高處,戴著紫金的頭盔,龍紋軟甲,里面是一件明黃色的龍袍,腰間束著鑲嵌了紅寶石的腰帶,他俯視三軍,手掌按在佩劍上,高聲道:“金國賊子野心,五十年來,兼并附近部族,勾結魯思國,侵犯我中原,殺我子民,擾亂邊界。朕今次統(tǒng)帥三軍,以二十萬兵馬討伐金國,不滅此賊,誓不還朝!”說著,取出背后羽箭,猛地折為兩段,“臨陣逃脫,不聽軍令者,有如此箭!” 聽皇上說出這番話,由魏國公帶領,全都單膝跪了下來,高聲道:“不滅金國,誓不還朝!” 聲音一波波傳出去,如雷涌動。 號角聲同時間也響了起來,龍旗飄揚。 禮部官員使人送來美酒,祁徽舉起酒盅一飲而盡,眼見眾將士也都喝下了酒,便是一揮手道:“出發(fā)!” 他走下高樓,但在中途的時候停了停,下意識往宮內看去。 遠處,似乎有幾道人影站在那里,他想到了剛才,陳韞玉相送他時的表情,兒女情長,但他不想英雄氣短。 他要憑著這一股勃發(fā)的氣勢,將金國打敗,凱旋而歸! 他大踏步走下了樓,迎著烈日翻身上馬。 眾人跟隨。 周王也騎在了馬上,帶領著他親自訓練的鳥銃軍。 那瞬間,想起沈靜的話,“望殿下能讓這鳥銃發(fā)揮最大作用,殲滅金國,不過有一件事殿下定要記得,決不能淋雨?!?/br> 這姑娘很有天賦,小小年紀竟能改良鳥銃,他這一個大男人更不能叫人失望了,他嘴角挑了挑,策馬而去。 大軍陸續(xù)離開城門,馬蹄聲響了許久,好像地震似的,地面都有些發(fā)抖,陳韞玉坐在殿內,輕聲道:“你們爹爹去打仗了,而今只有我看著你們。你們早點學會說話才好,等爹爹回來,就可以叫他了,他定然很高興的?!?/br> 二個月大的孩子什么都不知,天真地看著她。 宋嬤嬤笑起來:“什么說話不說話的,沒說話才好呢,那說明皇上很快就回了,等說話,不得要六七個月之后?” 陳韞玉一想對啊,連忙道:“那皇上還得在不說話之前就回好了?!?/br> 她抱著兩個孩子:“跟我一起求菩薩哦,保佑皇上早點歸來!” 那日之后,陸策便代祁徽監(jiān)國了。 她妻子蘇沅前不久也生下了一個兒子,等到出月子,陳韞玉常會請她過來坐坐,陸策也會在宮里待一會兒,他可是皇上欽點的太子太師,如無意外,便是這昀兒的師傅。 至于陳家人,祁徽不在,陳韞玉自是肆無忌憚,隨時都能見家人,日子倒也過得悠閑自在,不像祁徽,頂著酷日,終于在七月到達了太原。 那時候天氣總算涼快些了。 不過這么大陣勢,金國當然也得知了,大為震驚,因原本以為大梁正焦頭爛額,根本無力對付他們,故而越來越是囂張,結果,對方打上門來了。 感覺受到了愚弄,也想讓他們嘗一下金國鐵騎的厲害,金國立刻派出兵馬對戰(zhàn)。 來的時候,祁徽就命陳賢領一支三萬的兵馬繞道去往金國西邊,因那里地方寬闊,金國不敵,勢必就要往此處逃遁,他甚至還讓陳賢運過去了二十座火炮。 而今金國迎戰(zhàn)正中下懷。 楊凌領兵上前,交戰(zhàn)于兩國中間名為伏虎丘的地方,不過十幾個來回,他掉頭而逃,做了喪家之犬。 金國以為大梁不堪一擊,便是將一支精銳騎兵派了出去追擊,周王此時便率領了鳥銃軍齊聲發(fā)槍,幾乎彈無虛發(fā),全數擊中了騎兵,瞬時躺倒一地,那些駿馬受到驚嚇,紛紛嘶叫著跑遠了,要么轟然倒下,砸在地上。 因為狂妄,金國輸掉了第一局,士氣大受影響,相反大梁,人人興高采烈,聲勢震天。 隨后的一個月,祁徽同魏國公等人,領兵直接打到了金國的境內。 怕陳韞玉擔心,每贏得一次勝利,祁徽就會使人去告訴陳韞玉,陳韞玉見到隨從,便寫信與他帶給祁徽,兩個人一來一回的,倒是互相寫了十幾封。 到得初冬,聽聞火炮轟擊了金國的都城,完顏烈震怒,率領軍隊傾囊而出,打算與祁徽決一死戰(zhàn)。 只不過祁徽有備而來,并不懼怕,兩軍追追打打,廝殺了十來日,終于金軍兵敗,完顏烈逃遁而去。 自此之后,便沒有消息了。 也不知怎么了,照理說該贏了罷?陳韞玉做著祁徽的中衣問宋嬤嬤:“還沒有信來嗎?” “娘娘不用擔心的,我們大梁聽說糧草備了許多,便是打上一整年都沒有問題,再說,金國的都城都拿下了,怕什么?” 陳韞玉嘆口氣:“就是沒收到信,不習慣。” “再等等吧,娘娘。” 陳韞玉點點頭,做了會兒針線,又去看孩子。 比起之前一動不動,而今兩個孩子開始調皮了,會坐著玩,拍打小玩意兒,有時候兩個人碰到,互相盯著瞅,咿咿呀呀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對話。尤其是昀兒,聲音特別大,妙妙就安靜多了,喜歡笑。 陳韞玉把兒子抱起來,給他換衣服:“昀兒,今兒有沒有求菩薩?爹爹好久沒寫信了呢!” “爹……”昀兒拿小手拍她臉。 “你說什么?”陳韞玉瞪圓了眼睛,“昀兒,你會叫爹爹了嗎?” 小家子睜著烏溜溜的眼睛看她。 兩個孩子的眼睛都像祁徽,鼻子看不出來,宋嬤嬤說會變的,陳韞玉捏捏他的臉:“昀兒,你剛才是不是叫了爹了” “地!”昀兒又叫了聲。 陳韞玉高興極了,正要叫宋嬤嬤來聽,卻見桂心飛快的跑過來,上氣不接下氣:“娘娘,皇,皇上……奴婢剛才去膳房,看到皇上……” “皇上,他回來了?” “是的!”桂心拼命點頭。 陳韞玉把孩子交給奶娘,急忙忙就沖了出去,臨到門口回頭道:“孩子也抱出來!” 她這一生,都沒有跑得這樣快過。 裙衫飄舞。 好像一只蝴蝶飛來,祁徽站在遠處,就是有這么一種感覺,她朝自己飛過來,好像只色彩斑斕,背上生著翅膀的蝴蝶。 她越來越近,等看到那道明黃色的身影時,跑得更快了,一頭扎入他懷里,緊緊抱住了男人的腰。 在夢里,她無數次想要這樣做的動作。 每個沒有他的夜晚,她都這樣想他。 她在他懷里哭起來:“皇上,我想死你了!” 嬌柔的聲音,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