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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一口湯,不經(jīng)意地問:“叔叔好久沒來了,他很忙吧?” “他忙什么???估計(jì)吃喝應(yīng)酬吧?!被粜寥锊辉谝獾卣f。 “前幾天,阿振好像和他吵架了。要么把他喊過來,一家人一起吃頓飯吧?” “誒?”霍辛蕊還不知道這件事,嘀咕道,“臭小子!我問問他去?!?/br> 阿善趕忙拉住她,勸道:“千萬不能問,問了阿振更生氣,自己母親都來質(zhì)問他,這不是偏心嗎?您不幫他,他會吃醋的吧。不如直接把叔叔叫過來,給他個驚喜,再讓他們把話說開就好了?!?/br> 有道理。 聞言,霍辛蕊敲敲手指,說,“那就后天吧,我給景仁打電話去?!?/br> 阿善腦袋轉(zhuǎn)了轉(zhuǎn),又補(bǔ)充道:“也不能直接告訴叔叔。我和他只見過一面,吵嘴的事被小輩知道了,他肯定會覺得沒面子,尤其是像叔叔這種上位者。給他個臺階下來,就假裝什么都沒發(fā)生,喊他過來聚聚,越自然越好。你刻意去勸,反而容易弄巧成拙?!?/br> 霍辛蕊夸她:“還是阿善你細(xì)心。那好,就這么辦。” 阿善又笑笑,“那我去對阿姨說一聲,有客人來,讓她多燒幾個菜?!?/br> 霍辛蕊于是開開心心地打電話去了。 阿善喝完湯,摸了摸肚子,思索著有無遺漏,隨后又給郁博雅發(fā)了條短信。 * 第三天。 詹景仁抵達(dá)霍家莊園時,是下午16點(diǎn)。 阿善和霍辛蕊出門迎接他。阿善不想做電燈泡,找個借口上樓去了。 霍辛蕊和他在客廳里膩歪。阿善在樓上準(zhǔn)備得差不多了,看了一眼時間,16:20。 時間不多了?;粽褚话?7:20到家,育嫂也不知道會不會給他通風(fēng)報(bào)信。 阿善走下樓,含笑問兩人:“霍姨,能不能跟你借一下詹叔叔?我有份遺產(chǎn)捐贈想請他幫忙看一看。” 霍辛蕊推了推詹景仁,“你和阿善上去吧。我去廚房看一下?!?/br> 阿善挽住她的手臂,撒嬌地蹭了蹭,目光閃閃地看著她,欲言又止。 霍辛蕊便問:“怎么了?” 阿善有些不好意思,靦腆地說:“突然想吃蛋糕了。” 霍辛蕊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幾天她突然想要吃某樣?xùn)|西。她爽快道:“那我給你買去?!?/br> 阿善有點(diǎn)歉疚,“霍姨,你對我真好。路上小心,慢點(diǎn)兒開?!?/br> “知道了,你陪他爸說說話?!?/br> “好的?!?/br> 詹景仁走到書桌前坐下。戴上老花眼鏡,拿起桌上的文件翻了翻,問阿善:“你年紀(jì)輕輕,怎么會想到要捐贈遺產(chǎn)?” 阿善嘆了口氣,“人事無常啊。我家里也沒什么人呢,爺爺和姑姑都老了,早作打算,以防萬一。叔叔,您是政法畢業(yè)的,幫我看看有沒有錯漏,免得將來我死后親戚們來爭搶,麻煩您了。” “嗯,我看看?!?/br> 詹景仁低下頭,逐條細(xì)看。阿善背對他,替他泡了杯茶,端給他,“我懷孕了不能喝茶,最近研究出了一種水果茶,味道不錯,您嘗嘗?” 美人期盼地望著他。 懷孕后的阿善容顏日盛,顧盼生姿,風(fēng)韻楚楚。見他一直盯著她,沒有動,阿善翹起了嘴巴,失落地準(zhǔn)備拿走。 “放下吧?!?/br> 詹景仁端起杯子,湊近聞了聞,溫度適宜,并不燙嘴,他喝了一口。味道有點(diǎn)怪……他忍不住皺起眉。 “不好喝嗎?”看到他的表情,阿善歪了歪頭,“難道是我孕婦的口味比較怪?” “有點(diǎn)酸了,你放了什么?!?/br> 阿善失望地望著他,“我加了點(diǎn)蘋果醋,降壓的。不好喝您就別勉強(qiáng)了?!?/br> 詹景仁擱下杯子。 阿善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做出可愛的模樣,“我下次再改進(jìn)下?!?/br> 阿善撐著腦袋,在一旁陪了他幾分鐘就沒耐性了。她打開書房的門,走到陽臺上。 16點(diǎn)35分。 阿善喊他:“詹叔叔,能不能過來幫我拍張照片?” 阿善扶著門框,探頭,一臉燦笑,“今天的夕陽真好看?!?/br> 詹景仁笑。果然是小孩子,名堂多的很。一會兒看文件,一會兒喝茶,一會兒又要拍照,讓人不安生。 他順從地走過去,接過阿善的手機(jī)。阿善的手,有意地拂了一下他的掌心。走到陽臺邊上,抽掉簪子,轉(zhuǎn)頭,微笑。 雙手整理著披肩長發(fā),邊問他:“這樣可以嗎?好看嗎?我懷孕后有沒有變丑?” 被她拂了一下,詹景仁頓時有些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沒有,阿善非常漂亮?!?/br> 指肚舔了舔簪子尖銳的那頭,阿善提要求,“那幫我多拍幾張?!?/br> 她換了幾個姿勢,詹景仁連續(xù)按了幾下快門,“好了?!?/br> “我看看。”阿善走到他身后,瞧向屏幕,“拍得不錯。” 她靠的有點(diǎn)近,氣息噴在他耳廓。詹景仁回頭,嘴唇擦過她的臉頰,“不敢被攝影家夸,我會慚愧的?!?/br> “真的,要不我也幫叔叔拍幾張,你對比下就知道啦,來來,站這邊來。”阿善說著,將他推到了自己剛才站立的位置。 詹景仁縱容一笑,任由她作為。 他翻看著手機(jī)里阿善為他拍的照片時,阿善又走到了他身后,手臂輕輕環(huán)住了他的腰,“我拍得怎么樣?” “……好,非常好?!闭簿叭士粗謾C(jī)。 阿善沒有動,頭靠在他的后背上。過了一會兒,詹景仁問她,“振兒不好嗎?” “不如您位高權(quán)重呀?!卑⑸埔荒槣厝釡\笑,回答他,“我把霍姨支開了呢,為了和……我想和叔叔獨(dú)處一會兒?!?/br> 阿善的肚子微微頂著他,詹景仁笑笑,小女孩,果然不安分。 握住簪子的手慢慢摸上去,“我第一次看到叔叔的時候……” 她突然不說了,踮起腳,對著他的的耳廓輕輕吹了口氣,意圖讓他放松警惕。詹景仁好奇地回頭,“第一次見到我如何?” 阿善的手摸上了他的胸口,嘴里說著:“叔叔很年輕,一點(diǎn)兒也不顯老……” 是她太緊張了嗎?怎么感覺不到他的心跳? “……那時叔叔一直盯著我看,我……” “叔叔你看著我時,讓我感覺……”她伸出一只手,半捧住他皮rou松弛的臉,不讓他轉(zhuǎn)頭,右手的簪子狠狠扎了下去。 “……很惡心吶。” 一下,兩下,三下……痛楚讓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