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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三天沒見,您就不認(rèn)識溪兒了?還是說,您又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看到溪兒,心虛了?” 韓立陽垂頭不語。 但是寧溪顯然是不打算放過他,對他繼續(xù)逼問。 因為害長羲的就是他,不管他有什么苦衷,害了長羲便是與她為敵! “韓叔叔想不想知道那天在書房門口,溪兒都聽到了些什么?” 寧溪一句話令韓立陽面色大變,直接驚呼:“什么!” 寧溪眸子中潤色的光澤越來越冷,令韓立陽更是心虛的別開了頭。 “韓叔叔,您怎么不看著溪兒?是怕溪兒吃了你嗎?”寧溪撇唇冷嘲,韓立陽垂頭不語。 正當(dāng)寧溪還要開口說些什么時,小同子從府內(nèi)匆忙的跑來,見到寧溪后,忙讓禁軍放她和韓立陽入了府。 小同子的出現(xiàn)打斷了寧溪的話,她擔(dān)心長羲,也便沒有多停留,直接朝府內(nèi)奔去。 小同子望著寧溪的背影眼眸含笑,卻在回頭間看到了韓立陽失魂落魄的表情眸中亮色頓時暗了下來。 幾人來到了大堂,腳剛跨進(jìn)去,突然寧溪望著坐在一旁正悠閑喝茶的酆小玖一陣驚訝失神。 酆姑娘何時到的?剛才在門口并沒有看到.... 酆小玖面上含笑的對她朝內(nèi)屋抬了抬手:“長羲在里面,快去吧?!?/br> 寧溪聽后面色突變,忙提裙跑入內(nèi)屋,心急的她一時忘記了男女禮儀,直接推門而入。 ‘嘭’的一聲極大響的推門聲外加寧溪緊張擔(dān)憂的喚聲齊齊響起:“長羲,聽侍衛(wèi)說你受傷了,嚴(yán)重嗎?現(xiàn)在可還疼?用不用我給你做一些...” 屋內(nèi)瞬間安靜,安靜的氛圍令寧溪感覺有點詭異,剛要抬頭看去,突然身前橫過一個腰身纖瘦的黑影,還未反應(yīng)過來,她整個人被圈入了一個炙熱的胸膛。 身體被身前的人帶起往一旁旋了兩圈,‘砰砰’的強(qiáng)烈心跳聲令寧溪的心跳不自覺的跟著也跳快了。 熟悉的氣味,熟悉的感覺,別離的這幾天,沒有任何一刻似此時的心安。 “長...二公子...” “寧溪!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她的話還未說完,身后突然響起三夫人尖利的聲音嚇得寧溪身體一顫。 長羲一個凌厲的眼神便射向了身后,有兩個侍衛(wèi)趕忙沖上前按住了剛才朝寧溪撲來的三夫人。 寧溪從長羲懷中退出,疑惑的眼神望向長羲身后,當(dāng)看到被兩名侍衛(wèi)擒拿按在地面上的三夫人時,她愣住了。 “這....”發(fā)生什么事了? 屋內(nèi)一細(xì)看,并不是只有長羲一人,還有歐陽七宥,更關(guān)鍵的是,三夫人和左相大人都是狼狽的跪在地上。 隨后而來的韓立陽見此情景,當(dāng)看到三夫人被按在地上的那一瞬間,他腦子‘嗡’的一聲響,再也顧不得與她之間的距離,三兩步走上前,一把推開按著三夫人的兩名侍衛(wèi),吼道:“你們干什么!放開放開!小謹(jǐn),快起來,他們有沒有傷害到你?讓我檢查看看....” 他的一番擔(dān)憂的話令屋內(nèi)所有人都是震驚,已經(jīng)處于絕望的長亮豐將頭瞬間扭向韓立陽方向,一雙眼睛帶著深深的探究,眉頭蹙起表情不悅。 三夫人顯然是被韓立陽那一聲小謹(jǐn)給嚇得懵到了,六魂無主,一時望著韓立陽腦中空白的無言。 然而身旁將她扶起來的韓立陽仿佛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口誤,見她失神,再一次擔(dān)憂出聲:“小謹(jǐn),哪里傷到了?小謹(jǐn)....” “住嘴!”三夫人突然回神大喝一聲,韓立陽渾身一震,下意識的將頭扭到長亮豐方向,卻在看到長亮豐刀鋒般的厲眼時,心虛的垂下了頭。 “瑾兒,你是不是和韓立陽有什么事瞞著本相?”長亮豐一開口便口不留情的直接問出。 話出口,三夫人和韓立陽身子齊齊僵住了,兩人剛要搖頭,寧溪的聲音突然清冷的響起:“虧你陰謀算盡的爬到了現(xiàn)在左相的位置上,自己后院被人栽了棵綠樹都不知道!” “你這話什么意思?”長亮豐語氣變得緊張,連長羲都向她投來了不解的目光。 寧溪剛要開口,突然三夫人如同發(fā)了瘋般的朝她狂撲過來,嘴中嘶吼著最惡毒的話語:“寧溪!本夫人要撕爛你的嘴,殺了你,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小謹(jǐn)不要!” “?。。?!” 尖利痛苦的聲音從三夫人口中發(fā)出,只見不知何時酆小玖出現(xiàn)在了長羲與寧溪的身前。 其實她一早不出來純屬是為了培養(yǎng)一下長羲與寧溪之間的感情,俗話說得好,小別勝新婚。 但是在后面,她還是忍不住的出來了,雖說這是人家自己的家事,但是,她的任務(wù)是讓長羲和寧溪兩人情意nongnong即可,至于其他的,趁早結(jié)束的好,然后趕快進(jìn)行下一單。 “三夫人,請您稍安勿躁,等寧小姐把話說完了之后,您再詛咒她也不遲,寧小姐,請繼續(xù)您的話?!臂盒【潦种秀Q著三夫人打來的手掌,將其狠甩至一旁,韓立陽忙上前將其扶住,卻不敢直視三夫人的眼睛。 此件心事藏在心里二十五年了,現(xiàn)在終于要解開,他竟是有些期待。 三夫人在他的懷中掙扎想要阻止寧溪,韓立陽卻是將她緊緊圈在懷中,對她搖了搖頭,一種認(rèn)命的口氣道:“小謹(jǐn),一切都結(jié)束了。” “不!沒結(jié)束,我的琛兒是最棒的!他是....” 寧溪清冷的打斷了她的話:“他是你和韓叔叔的孩子,現(xiàn)在長府完了,你的孩子,還是早些認(rèn)祖歸宗的好!” 她寧溪也不是什么好說話得主,你都敢詛咒她,那么必定毫不留情的還回去! 此話一出,酆小玖倒吸了一口氣,哇咔咔,這長府的關(guān)系還真是...剪不斷理還亂啊.... 站在一旁的長琛被寧溪這一句話鳴震如天雷:“娘,她說的...可是真的?” 見三夫人不語,長琛面色巨變:“娘!你瘋了!” “是!我是瘋了!我早就瘋了!”突然三夫人沖著長亮豐破嗓吼出:“我在你娶了韓青秀的那一刻就瘋了!而你,長亮豐,你也早就不是原來的那個長亮豐了!你被權(quán)勢蒙蔽了雙眼,你為了你的地位,何曾顧及過我的感受!是,琛兒不是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