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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你體會到被愛人背叛的滋味了嗎!哈哈哈哈!是不是痛苦!揪心!憤怒!掙扎的想要殺了我??!哈哈哈哈!” 酆小玖望著眼前這位又是哭又是笑的三夫人,心中對她不再有了芥蒂,嘆息一聲,她也是一個為情所傷的可憐女人啊。 轉(zhuǎn)過身她對著愣神還是不敢相信的長羲開口道:“事情已經(jīng)明了,就早點下定決心吧。” 長羲回過神來對著歐陽七宥和從宮里來的公公點了下頭后,攬過寧溪的腰就要離去,就在轉(zhuǎn)身間,身后響起了長亮豐沉重的聲音:“那些賬本和信件往來,你是從那里得來的?” 長羲停住腳,冰冷的眸子安靜的凝視著他,許久才輕啟薄唇:“負了我娘的那一刻,你就已經(jīng)完了,難道你忘了你的這個左相是怎么來的了嗎?沒有我娘,哪里有你的今天,我娘在下面等著你呢,左相大人?!?/br> 語落,不再回頭,攜帶寧溪離開了。 酆小玖聳了聳肩,抬步追著離去,而在她踏出房門的那一刻,她清晰的聽到了屋內(nèi)那位從宮里來的公公陰陽怪氣的聲音不緩不慢的說了句:“帶走~”還有長亮豐對韓青秀與三夫人,長羲等人的狠毒咒罵聲。 第一百四十五章:全變紅,膳房緣定 長府被查封了,厚重的紅木大門上,兩張寫有查封二字的封條疊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大大的叉,被貼在大門正中央,仿佛塵封了一切。 雪又一次灰白的落了下來,朱紅瓦礫被白色覆蓋,寒風凜冽,吹落門沿上的積雪,重重的落下,砸在凄涼荒蕪的地面上,給這已經(jīng)是空無的府邸,添了幾分光陰荏苒的滄桑。 長羲幾人回了他的小宅子。 圣上說,長府可以留給他,還贈他金銀與官位,但卻被他全部回絕。 他道,長府有一天會回來,但必須是臣拿成績重新贏回來。 至于三夫人和長琛,寧溪說的不錯,認祖歸宗,盡管長琛有多么的不想承認,可是他身體里流著的血液,是韓家的。 此事對長羲的打擊很深,刺激很大,將其一月都郁郁寡歡,任誰勸導都是無用,長羲也只有遠遠的看過他這個憂郁的大哥,此事因他而起,他找不到理由去安慰這個從小到大一直護著他的大哥,最終離去,卻是拜托韓立陽好生照料,若是大哥愿意,他愿意接大哥重回長家,做他的大哥。 三夫人瘋了,圣上寬恕,放其回家養(yǎng)老,而長羲卻是私下里將三夫人也交付給了韓立陽,對于這個表舅,他搖頭作罷。 韓立陽還算是有點良心,二十多年來,終歸是沒有對他狠心痛下殺手,從這一點上來說,這個表舅還是合格的。 長宅中。 酆小玖坐在屋檐下雙手撐著腦袋遙望著天際,那里天色陰明,厚重的云層泛著灰色。 雪花還在落,時不時的有寒風吹來,攜帶兩三片雪花飄落在她的面頰上,本應該是涼涼的,卻因早已被寒風凍紅的面頰感受不到別的涼意,只感覺那雪花飄落在她的臉上,很是輕柔,軟軟的。 正當她還在發(fā)愣之際,突然從懷中傳來了灼心的炙熱,她喜,忙從懷中拿出了一張瞬間紅透了的姻緣箋。 將其慢慢打開來,里面黑色的字體一個挨一個的浮現(xiàn)來。 長羲,二十五歲,未婚。 寧溪,十七歲,未婚。 緣定,膳房嬉鬧.... 酆小玖面上的笑容頓時如花般的綻放,這一單,似是結(jié)束了。 屋內(nèi)。 寧溪正小心翼翼的處理著長羲肩上的傷口,那觸目驚心的傷口,很難讓她不為他流淚。 她從小同子那里得知,長羲為了護小同子,然后為他擋了一箭,那箭頭鋒利無比,直接貫穿了長羲的大臂.... 越是心疼,眼淚越是控制不住的滴落,一滴又一滴的滴在了為他包扎傷口的手臂上,涼了他的皮膚。 他抬眸朝她看來,當看到她眼中小泉般的淚水時,眼眸含笑,抬起沒有受傷的手臂將她為他包扎左臂的手給按了下來,轉(zhuǎn)過身子仰頭笑望著她:“公子又沒死,哭是何意?” 寧溪聽后淚水更是止不住了,幽怨的小眼神瞪著他:“你明明知道的,還故意這樣說?!?/br> 長羲被她逗笑,然后拉過一旁的凳子讓她坐在他對面,溫柔的為她擦著眼淚,笑道:“好了,不該打趣你,明明剛見面時性子是那么強勢,此時倒是真的軟了下來。” 寧溪抬手打開他的手,沒好臉色的回他:“你這肩上的傷,本小姐看還不算嚴重,既然如此,本小姐不伺候了!” 語落起身就要離去,長羲望著她要離去的背影,突然抱著自己的左臂痛苦的哀嚎起來:“哎呦,傷口好像裂開了,不行不行,疼...” 他的話落便見寧溪面色急切慌張的趕緊跑回了他的身旁,擔憂出聲:“真的是傷口裂開了嗎?你別動,我給你看看,不行,我還是去找太醫(yī)吧,你等等,我....” 正當寧溪還要說些什么時,突然在她的手腕上多出了一個大掌,只感覺被一大力牽引,她便失去重心的跌入了長羲的懷中,他的手臂順勢攀上了她的腰,摟的很緊。 心臟在這一刻仿佛小鹿‘砰砰’的要跳出嗓子眼,不敢動彈,眼睛與他的眼睛觸碰,氣氛瞬間升溫。 他開了口:“寧兒,我好怕,三天,整整三天,我找不到你,現(xiàn)在回來了,長羲這次一定會好好的保護你,不管你是被綁到了什么地方,對于長羲而言,只要你在身邊就比什么都強!” 懷中的人兒身體突然僵硬,她在下一秒用力的推開了長羲,一雙淚眼漣漣的眼睛匆慌的凝視著他,一邊搖頭的一邊在長羲不解的神情下跪在了他的面前。 長羲趕忙拉住她,卻是被寧溪甩開,雙手按在地上將頭低了下去,語氣堅定。 “公子,寧溪...清白...” 淚水一滴又一滴的落在地面上,濺起很微小的淚花,卻是比滔滔江水的翻滾還要來得猛烈。 她知道,雖然現(xiàn)在外面都謠傳她寧溪,一個宮中御膳房房長之女被一茶樓而綁,但是謠傳的人都不是傻子,酆小玖前去撈人的地方那可是青樓,恰其懷王爺在場,就將此事給壓了下去,說她是被一茶樓而綁。 盡管如此,一個官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