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里沒有提他被救的故事,我當(dāng)時只以為,他只是有了一見鐘情的傾慕之人?!?/br> “你呀,可真是傻?!蔽液掼F不成鋼。 蘭若接著為我講他們的故事。 蘇煜對她一直不冷不熱,她卻是掏心掏肺地對待蘇煜。她每日盡心盡力地服侍蘇煜,堪稱無微不至。 這日,她又要為蘇煜洗衣服,在掏蘇煜的衣袋之時,她發(fā)現(xiàn)了那塊手帕。 那塊仍殘留著血污的手帕,洗不干凈的手帕。 那手帕的一角,繡著一株蘭草。 她愣住了。 她放下了衣服,從懷里拿出了自己的另一方手帕。那塊手帕上面,有著同樣的一株蘭草。 那是她親手繡上去的,每塊手帕上都有的。 她有些恍惚,反應(yīng)過來后,喜極而泣。她把自己的手帕放進(jìn)懷里,手里抓著蘇煜保留的那方手帕,一路小跑到了客廳,對蘇煜揮著那手帕,口中道:“先生,這個是……” 蘇煜正在看報,一抬頭,便看見蘭若手里緊緊攥著那方手帕。 他難得地生氣了,臉?biāo)查g陰沉了下來:“誰讓你動這手帕的?放下!” 蘭若滿臉笑容,剛要和蘇煜解釋,卻聽見蘇煜更為嚴(yán)厲的聲音:“我讓你放下!” “不,先生,這個……”蘭若說著,拿著手帕向蘇煜走去。卻不想蘇煜暴躁地放下報紙站了起來,直接抓過蘭若手腕,把那手帕奪了回來。 蘭若的手腕被捏的生疼,她抬頭看向蘇煜,還想解釋,卻見蘇煜外套也不穿、摔門出去了。 蘭若呆呆地站在原地,心中一團(tuán)亂麻。 有機(jī)會的,一定會有機(jī)會,讓他心平氣和地聽完整個故事的。 不可否認(rèn),她喜歡他。 從他把她帶離宴會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喜歡上他了。 他也曾說過,會娶那手帕的主人。 如今,她就是那手帕的主人。 真是天公作美。 可她還是天真了。 江寧下起了冬雨。到了晚上,天已黑了,可蘇煜還是沒回來。 這個公寓里的電燈時好時壞的,如今下雨,燈又壞了。蘭若無法,只得又點(diǎn)起了煤油燈,坐在窗前,等他回來。 終于,十點(diǎn)多的時候,滿身酒氣的蘇煜回來了。 這是她第一次見他醉酒的模樣。 他近乎粗暴地推開門,滿身是水,卻徑直進(jìn)了屋,一點(diǎn)也不像他平日里的風(fēng)格。 “先生?!碧m若喚著,就要上前幫他換衣服。 “你別過來!”蘇煜吼了一句,把蘭若嚇了一跳。 他扭過頭去,不再看蘭若:“我自己來?!?/br> 蘭若不敢動,便這樣看著醉醺醺的他一點(diǎn)一點(diǎn)脫去了衣服,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那方手帕從懷里取了出來,放在了床頭柜上。 蘭若為蘇煜拿來了毛巾,要給他擦一擦身上的水。蘇煜冷漠地接過毛巾,努力保持著清醒,盡力地擦去身上水珠。 蘭若又給蘇煜捧來了干凈的睡衣。蘇煜自己換上,把那些被雨浸透了的衣服盡數(shù)丟在地上,然后便倒在床上,沉沉睡去了。 蘭若看著蘇煜那模樣,嘆了口氣,便去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放進(jìn)了洗衣桶里去洗了,又給蘇煜備好了干凈的拖鞋。她又取了抹布來,跪在地上,仔仔細(xì)細(xì)地把木地板擦了個干干凈凈。 都忙完了之后,她自己去洗了個澡,然后也睡下了。 凌晨四五點(diǎn)的時候,她聽見蘇煜囈語,一下子便醒了,披了個外套便去了蘇煜的房屋,只聽見蘇煜滿嘴的“你不配”。 你不配…… 夢里,蘇煜一定是在對她說這話。她不配什么?不配碰這方手帕?還是不配救他? 長久以來,她心里一直清楚,蘇煜看不起她,因?yàn)樗羌恕?/br> 蘇煜愛干凈,而□□,簡直是這世間最骯臟之人了。 他心中的救命恩人,是一個圣潔無暇的姑娘,怎么能是一個妓? 想到這,她深深地埋下了頭。 窗外忽然刮起了風(fēng),蘇煜的窗子沒關(guān)嚴(yán),一下子便被吹開了。蘭若手忙腳亂地去關(guān)窗戶,動作一大,身上披著的外套也掉了下來,蹭著蘇煜的臉掉在地上。 蘇煜被這么大的動靜驚醒了。 他看著眼前僅穿著睡衣的蘭若,又看了看掉在地上的外套,皺了皺眉:“你在這里做什么?出去。” 蘭若這一次卻沒有聽他的。她猶豫了一下,終于鼓起勇氣,輕輕向前挪了一步,道:“先生,你床頭的那方手帕,是我的。” 蘇煜卻沒有出現(xiàn)想象中的反應(yīng),沒有驚訝,竟然只是不耐煩:“別拿這事開玩笑,你快回去休息吧?!?/br> “先生,我是說真的?!碧m若忙道。 蘇煜坐了起來,看著蘭若冷笑:“請你不要侮辱她?!?/br> “先生……” “蘭若姑娘,”蘇煜無情地打斷了她,“請你明白,我買你回來,只是因?yàn)槲铱床幌氯バ萝妼㈩I(lǐng)如此尋歡作樂,并不是因?yàn)槲蚁牒湍闳绾?。還請姑娘看清自己的位置,等找到去處之后立即離開,今日之事,我可既往不咎。” “今日之事?”蘭若苦笑,“我今日,究竟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 她只是想說出真相而已! 蘇煜扭過頭,不再看她:“姑娘今日侮辱我心上之人,又深更半夜到我的房間脫衣服……姑娘的心思,還要我說的更明白嗎?” 原來,他懷疑她對他有所圖謀。 她的心中一陣抽疼,上前一步:“在你心里,我便是這樣的人?” 蘇煜不語。 蘭若低下頭,想了又想,眼里忽然決絕。她忽然伸手,解著自己胸前的紐扣。 “你、你做什么?”蘇煜一驚。 蘭若微笑:“先生以為,蘭若要□□先生,圖謀先生的財產(chǎn),”她說著,脫去了上衣,臉上露出了她所擅長的魅惑的微笑,“先生猜對了,蘭若就是要□□先生?!?/br> 在他心里,她就是這樣的人。 她怎能,枉擔(dān)虛名呢? 她這樣想著,爬到了蘇煜的床上,微笑道:“先生,可不要扭手扭腳的,像個未出閣的姑娘?!闭f著,她的手撫上了他的腰,輕輕滑動到他下身。 蘇煜伸手要攔,卻被蘭若輕而易舉地別開。他有些驚訝,平日里那個溫順的蘭若,怎么忽然間好似變了個人? 她伏在他胸口,手在他后背滑動。他想掙開,可他終究沒能下手。 他的心中有一股欲望被蘭若輕而易舉地挑動,他內(nèi)心似乎有一股被壓抑許久的情感,即將一泄而出。 終于,他一個翻身,十分粗暴地把她壓在了身下。 她的長發(fā)鋪在枕邊,他的胸口也敞開來,被子里更是一片狼籍…… 漸漸的,粗重的喘息聲、嬌柔的□□聲,彌漫了整個房間。 事后,天蒙蒙亮。 蘇煜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