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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王格啥事? 沒啥事。 但也抑制不住心里的這個想法。 *** 幾天后,他坐在客廳里吃早餐,聽家里保姆一遍遍念叨左領右舍的八卦,無聊得打開早間新聞。 池西的電話,在這個時候打了進來。 她約他見面。 他答應之后,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易禛,開門見山:“西西打我電話了。” 易禛幾秒之后,才說:“嗯?!?/br> 聲音冷淡得聽不出任何感情。 王格自嘲得笑了下:“如果你關心的話,我和她見面之后可以和你說說她的情況。如果你已經覺得無所謂了,也沒關系?!?/br> 易禛靜靜聽著。 王格語氣肯定:“那就換我來照顧她?!?/br> 王格見了池西。 可他也覺得自己沒見著。 他隱約覺得,他認識的池西,以后大概真的見不著了。 池西那雙沒有一點光彩的眼睛一直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 空洞的,麻木的。 他沒來由得煩躁,所以在陳姐約他晚上去bar的時候,他沒再拒絕。 自從易禛和池西分手之后,他總是擔心池西的狀態(tài),擔心著擔心得竟擔心成了習慣。如今知道她真的不好,心情說不出的差。 剛一坐下,就聽到有人帶著諷刺的語氣聊池西的事,心情變得更差。 偏陳姐還吊著嗓子來跟他說易禛的事,他沉著臉聽她說了那么多話,竟覺得沒一個字是中聽的。 陳姐自顧自得滔滔不絕。 “閉嘴?!?/br> 陳姐頓了頓:“怎么了,王格?” 王格摸出一根煙夾在指間,指她:“我說,閉嘴?!?/br> 陳姐乖乖閉了嘴。 他沒再看她一眼,郁悶得往外走,跟易禛撞了個正著,連招呼都懶得打,扯了個沒什么誠意的笑。順便淡淡斜了一眼易禛所謂的“新女友”。 呵。 他偏著頭,用手籠在火柴前點煙,看到了池西。 又在喝,又把自己喝的一塌糊涂。 王格搖頭,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思,走過去打招呼。 然后他看到了她的眼神。 自那一眼之后,他再沒有對池西產生過除了心疼之外的感情。 送完池西回家,他郁郁回到bar里,感覺易禛的眼神一直放在自己的身上。他覺得易禛這樣子,簡直可笑,連掩蓋自己的關心都做不好,還敢說自己不愛了? 濃烈的酒精灼燒王格的喉嚨。 他知道易禛總有一天會后悔,他甚至迫不及待得想知道易禛后悔的樣子。 到時候西西…… 西西? 他一拍大腿站起來,飛也似的沖出去攔車。 剛坐進的士,發(fā)現(xiàn)易禛也跟著坐了進來。 “干什么?”他挑眉。 易禛沉默。 他笑:“你在怕什么?” 怕什么? 明知故問。 當王格的腳尖觸到蔓延在地磚上的鮮血時,整個人都不敢動。 然后他緩慢地害怕地回頭看易禛。 王格看到了一張瘋狂而崩潰的臉。 那一場刻骨銘心的混亂,之后他和易禛誰都沒提過一個字。 他看著易禛沖過去跪在池西的身邊,雙手拼命去捂她流著血的手腕,大喊著讓他叫救護車,死死得把已經完全失去知覺的池西抱在胸口。 他還看到他渾身顫抖,顫抖得那么明顯。 王格擔心地叫了他一聲:“易禛?” 易禛抬頭,死灰一般的臉色,眼神里明明白白寫著:如果池西就這么沒了,那么這個世界上也不會再有易禛。 幸好發(fā)現(xiàn)得及時,池西被救了回來。 易禛推門進去看池西。 他在門口靜靜等著,不知道他們到底談了什么。只是易禛出來之后,整個人已經恢復了冷靜,或者說沉寂下來。 王格不明白,都到了這個時候,為什么還不能重歸于好。 易禛極度疲憊得坐到地上,額頭抵住放在膝蓋上的手臂。 “不過是一場愛情而已?!币锥G低聲自言自語,語氣里帶著濕意:“何必呢?” 又是大半年的毫無聯(lián)系,池西再一次消失在大家的視線里。 易禛總在半夜驚醒,滿腦子都是血泊里的池西。有時候翻身時撲了個空,也會立刻醒過來,然后再也睡不著。 他擔心池西的近況,想知道她在哪,在做什么,好不好。 可是他不敢打電話給她,也不敢去找她。她本該有更好的發(fā)展,卻到了離開他連活下去都做不到的境地。 這一切的發(fā)展,在他看來都是錯誤的。 他總認為即使再相愛的兩個人,仍舊是獨立的個體,必須保持原則上的理智。 而他的西西,該有更加閃耀的未來。 他母親給他介紹的新女友偶爾會打電話過來,有時候要一起吃飯,有時候也會要他陪她逛街。 他從來不拒絕。吃飯,逛街,送禮物。 只是再晚,他都會送她回家。 這才是理智的正確的戀愛。 他這樣告訴自己。 只是易禛不明白為什么,活著似乎越來越沒有意思。甚至在想起以后時,他竟覺得完全沒有期盼。 直到有一天王格告訴他,他見到了池西。 他無聲的黑白的世界,這才像是被扔進了一顆彩色的琉璃球,炸開在世界的最中央。 他用抽煙來壓抑自己內心的波動,花了全身力氣才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冷靜:“約出來吃飯的可能性多大?” 王格卻問:“你的好日子是不是快了?” 他突然冷靜下來,發(fā)現(xiàn)不僅池西是瘋狂的,其實他自己也是。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只知道王格最后拒絕了他。 掛了電話,心里那種沒意思的感覺再次洶涌而來。 沒意思,干什么都提不起勁。 他明明白白在心里告訴自己:易禛,你要完了。 半年了,半年的冷靜,竟然完全沒有起到作用。 可能是因為最后的分開太匆忙,所以導致他們兩個人都無法釋懷。 只要面對面談一談,他就能好起來。 他這樣告訴自己。 王格終于幫他找到了機會和池西一起吃飯。 他準備了一整天,臨近出門,他的母親按響了門鈴。 他意外得迎她進屋坐。 她卻搖頭:“沒什么。我找人擬了一份你和小許的訂婚貼。” “訂婚貼?” “是啊?!彼哪赣H神色冷淡,像極了他平時的表情:“你不上心,我只能多上心。年紀也老大不小了,一天到晚拖著自己,拖著小許,算個什么事?” “我沒說要訂婚?!?/br> “你沒說,我說了。”她把帖子塞進他的公文包里:“自己看看,沒意見的話,我就開始擬定人數(shù)了?!?/br> 他懶得理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