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60
書迷正在閱讀:草草了事、原配逆襲指南(快穿)、她只是制服控、侯門風月、你負責談情 我負責數(shù)錢、我最親愛的、驕傲的卑微的我、鬧喜、從前有座Z山、設計到家
歹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糾葛,令蕙能因此保住清白也說不定。 譚夢州怒道:“叫他說完!” “五爺把顧文笙和王十三帶到了大伙棲身的村子,過了兩天,就有一個陌生漢子拿著請?zhí)埼鍫敽皖櫸捏锨叭ジ把?。還說到時候那姓鐘的也會前往。顧文笙大力鼓動五爺前去,說只有這樣,才能見到那姓鐘的……” 顧文笙和譚五先生一去不返,眾人相信了王十三的話,假意沖突,叫鐘天政的手下脫逃,打算放長線釣大魚,誰想撞上鐘天政那邊早有準備,吃了大虧。 跟著未過多久,王十三又說,聯(lián)系上了顧文笙和譚五先生,二人身陷麻煩,急需眾人接應,譚家諸人不及多想,跟著王十三趕去南湖道,誰想顧文笙和鐘天政竟是一伙的,他們在南湖道布下了天羅地網(wǎng)。 一番苦戰(zhàn),譚家?guī)孜簧贍敱M數(shù)被擒,侍從們死的死,降的降,只有他們兩個雖然身受重傷,總算找到機會奪路而逃。幸好逃不多遠便遇上了朱帥的大隊兵馬,這才能活著回到奉京來報信。 梁承說完,大廳里頓時炸了鍋。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老五一行數(shù)十人只逃出了眼前的兩個,余者竟然全軍覆沒! 在座的除了譚二先生,都有兒女陷在其中,聽到這里,誰還能保持冷靜? 譚夢州好半天方道:“這么說那顧文笙同鐘天政只是面上決裂,暗地里還是沆瀣一氣,勾結(jié)在一起?” 梁承毫不猶豫回答:“屬下親眼所見,那兩人曖昧不清,鐘天政還當面嘲笑幾位少爺,說我譚家妄想娶顧文笙進門,實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br> “這狗賊,實在可惡!”譚四先生脾氣火爆,拍案而起。 譚二先生皺眉不語,他對顧文笙多少有些了解,覺著這事只怕另有蹊蹺,不過自從鐘天政竟是鬼公子的事情暴露出來,徒弟害死了親生兒子,將他實是打擊得不輕,再說有識人之明自己都沒有底氣。 譚夢州示意幾個兒子安靜,先叫那二人下去治傷,方才所說的一切不得再對外人透露。 跟著他連聲吩咐:“好好查查這兩人的過往有沒有什么不妥。立刻派人趕去關中,明察暗訪,把事情的經(jīng)過核查清楚。另外,待我手書一封,睿博你立刻給我聯(lián)系李承運,我要他給我個解釋!” 派去關中的人剛剛出發(fā),譚夢州的信還未送回去,譚容華一行悄悄回到了奉京。 幾人到家之后立刻被叫去問話。 譚容華進門就覺身上一冷。 不但是父親,祖父和幾位叔伯看他的目光里明顯透著不善,也不見有人關心他身上到現(xiàn)在還是傷痕累累。 譚夢州親自詢問,先問譚容華。 譚容華將自己去找文笙的初衷含混過去,直接講自己如何被擒,又如何為文笙所救,又把文笙叫他帶的話如實講了一遍,五叔和家中其他人都中了白云塢主這個后周余孽的暗算,朱子良和付蘭誠投敵,這才是重點嘛。 等他講完了,大廳里一片沉寂,諸人神情各異。 譚夢州又和顏悅色問譚令蕙:“令蕙,你來說說,你七哥適才所言是不是實情?” 譚令蕙神情甚是憔悴,臉上的彷徨猶疑叫長輩們看著心疼。 她側(cè)臉望向譚容華:“七哥,你為什么不說實話,難道都到這般時候了,你還沒有放下那顧文笙?” 一句話把譚容華問傻了:“你說啥?” 座上譚三先生“騰”地站起來,怒指著譚容華:“我怎么會有你這等逆子!” 譚令蕙眼一閉垂下淚來:“三叔息怒,七哥落在鐘天政手里實是受了不少罪,令蕙沒用,也是靠著裝胡涂討好那賊人才得以脫身。顧文笙和鐘天政是叫我們回來如此向祖父稟報不假,可他們二人分明是早就聯(lián)手了,他們一起去赴宴,偏偏只有五叔生死未卜。嗚嗚,都是令蕙以往太胡涂,才為家里招來如此災禍。” 譚容華望著泣不成聲的堂妹張口結(jié)舌。 叫她如此一說,他腦袋里一團混亂,心道:“難道是我太蠢了,她說的才是真相?” 譚夢州雙目微闔,深深呼吸,半晌方道:“老三老四,你們馬上帶人去關中,哪怕把天女湖給我翻過來,也要找到你們五弟。睿博,信我就不寫了,你親自聯(lián)系離水方面,向顧文笙要人?!?/br> 譚家諸子一齊領命。 譚二先生見父親把自己落下了,忍不住問道:“她要是交不出呢?” 譚夢州冷笑:“那便讓天下人看看,又如何,我譚家有沒有那么好欺?” 六月下旬,譚大先生質(zhì)問的書信到了離水,當時文笙還在回家的路上。 幾乎是與此同時,楊昊御沒有譚家掣肘,將一干親李承運的權貴關押起來,再拜老國公楊延為帥,統(tǒng)帥數(shù)萬大軍兵發(fā)離水。 駐扎在肅州東部的吉魯國大軍亦聞風而動,借路向東殺來。 第四百七十五章 戰(zhàn)書(二合一) 兵馬未動,嘴仗先行。 楊昊御代擬了討伐離水方面的圣旨,稱李承運辜負先帝鴻恩,趁國家危難之際拉攏了紀南棠、米景陽等一干將領,招兵買馬,擅發(fā)施令,在外敵敗退之后擁兵自重,要挾朝廷,意圖劃五州而自立。 李承運立刻還以顏色。 雖然沒提舅舅死得蹊蹺,卻說楊昊御自領攝政王,先帝尸骨未寒,無視大梁百姓處在列登、東夷大軍的燒殺搶掠之下痛苦哀嚎,卻和親生弟弟自相殘殺。 留在白州抗擊外敵的將士們既無援兵,又無糧草,帶著大梁百姓以血rou之軀殺退了敵人,只這一年來,數(shù)萬人戰(zhàn)死疆場,全因當權者昏聵,朝廷無能。 如今東海剛剛平定,百姓尚未有喘息之機,楊昊御為屠戮功臣,竟放吉魯國大軍入境,由此等jian人掌權,實非社稷黎民之福。 是非公道自在人心,一時間舉國大嘩,不但是紀家軍駐扎的五個州,就連奉京周圍老百姓閑著沒事都要關上門來罵罵朝廷。 開州、彰白等地,支持李承運稱帝的呼聲一浪高過一浪。 李承運將那些擁立的文書信函全都丟在一旁,嘴仗打贏了,到底結(jié)果如何,還要戰(zhàn)場上一決勝負。 相形之下,到是譚家的來信更叫李承運覺著意外。 不管是譚大先生信中措辭還是來人的態(tài)度都非常不客氣,李承運召集謀士們商議一番,先給了譚家一個簡單的答復。 顧文笙會同鐘天政勾結(jié)?這簡直太荒謬了。 鐘天政是何許人?東夷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