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61
書迷正在閱讀:草草了事、原配逆襲指南(快穿)、她只是制服控、侯門風月、你負責談情 我負責數(shù)錢、我最親愛的、驕傲的卑微的我、鬧喜、從前有座Z山、設計到家
諜頭子鬼公子是也,東夷大軍是自己這邊擊潰的,更別說顧文笙還參加了順寧之戰(zhàn)。由王十三親手擒下沙昂。 當日于泉港外,若非文笙同鐘天政拼了個玉石俱焚,鐘天政不會消失于兩軍陣前,朝廷軍又怎么能那么容易擊潰楊昊儉? 要說二人有舊,鐘天政與誰無舊?當初沒人識得他真面目,他還是譚二先生的高徒呢。 李承運回了信,派人緊急聯(lián)絡文笙。 文笙在途中聽說了譚大先生親自向她要人。暗叫一聲“糟糕”。加快速度星夜兼程往離水趕。 哪里出了問題呢? 文笙沒想到譚令蕙心懷嫉恨,連她一起怨上了,出了這么大的變故竟沒有如實回稟。偏偏譚容華之前鬧了那么一出,在家里灰頭土臉,人微言輕,只當是白云塢在其中搗了鬼。 其實她這樣想也不錯。梁承兩人正是被擒之后為那毒藥控制,身不由己。在譚夢州父子面前誣陷她和王十三。 這一路文笙和段正卿同坐一輛馬車,段正卿暗中觀察她,還想著文笙若是問他話,他該如何回答。怎么游說。 不過出乎他預料,接到離水傳信前的幾日,漫長路途。文笙很少說話,要么閉目養(yǎng)神。要么若有所思,拿著紙和炭筆寫寫畫畫,段正卿偷偷瞥上兩眼,就見紙上都是些天書上的文字符號。 怪不得對方根本不避著他,原來是篤定他看不懂。 段正卿若是走前能和鐘天政多呆一會兒,聽他詳細說說天女湖底的經(jīng)歷,就會知道文笙在努力回憶研究的正是幽帝遺留于石壁上的三樣學問。 要知道董濤和譚五先生去了哪里,白云塢主是生是死,必須徹底弄明白那奇門遁甲大陣,而要研究透這陣法可非一朝一夕之功,算學和天文歷法乃是基礎,所幸她對石壁上的內(nèi)容強行記憶了一番,離開湖底時間又短,此時從頭回憶,還能記著個大差不差。 譚家索人的事文笙沒瞞著段正卿,一接著信他便知道了,頓時來了精神。 “這到是出人意料,估計公子也沒想到。顧姑娘你準備如何應對?敵人人多勢眾,程國公形勢不妙啊?!?/br> 文笙瞥了他一眼,將信放下,將信將疑問道:“沒想到?這難道不是他在背地里搗的鬼?” 段正卿頓時叫起屈來:“這世上只有公子與姑娘知道若不能將白云塢連根拔起,早晚必成心腹大患,又怎么會在這事上搗鬼。他原打算召集舊部,將朱子良牽制在關中,阻止他率兵北上圍攻離水,可若是如此一來,豈非更叫譚家人認定,他與姑娘已經(jīng)前嫌盡釋,化敵為友了?” 文笙有些好笑,直言道:“段先生就別唬我了,鐘天政怎么做,從來都有他的考量,又何曾為旁人著想過?” 當著段正卿的面她沒有說什么,等回到離水,跟前是李承運、紀南棠和米景陽等人時,她先把白云塢的情況詳細講了講,然后道:“鐘天政若能牽制住朱子良的七萬大軍,不用久,只需拖上兩三個月,我們的壓力便會少上很多。到時候白云塢那些人是生是死自見分曉?!?/br> 李承運設想了一下若是楊延所率朝廷人馬、譚家的眾多樂師加上朱子良的七萬大軍,或許還有吉魯國這等外敵一齊沖著他這幾個州殺來,幾乎呈碾壓之勢,紀南棠再是用兵如神,到底沒有三頭六臂,不禁大為頭疼。 “鬼公子的話也能相信?” 文笙默了一默,道:“國公爺,我們并非與他聯(lián)手,他若是明辨利害,就該知道眼下只有咱們撐住了,他才有一線生機。若是咱們垮了,他那點兒殘兵敗將立刻就會被殺得片甲不留?!?/br> 紀南棠本已準備趕赴開州邊境迎敵,為等文笙特意多留了兩日,道:“國公爺放心,大家都知道鐘天政那人鷹視狼顧,手段歹毒,自會防著他反咬一口?!?/br> 李承運點頭:“也罷,就容他多蹦跶幾日?!?/br> 米景陽覺著文笙此次惹到譚家實在是冤得慌,勸道:“顧姑娘還是想辦法與譚大先生多解釋一下,最好能把這誤會澄清。冤有頭,債有主,叫他找那白云塢主要人去。” 文笙苦笑。應承道:“我盡力而為?!?/br> 在座幾人,除了文笙,同譚家人打交道最多的便是李承運。 他雖然想起譚夢州那神鬼莫測的手段也覺著有些發(fā)毛,卻不像米景陽那般視譚家如龐然大物。 在李承運心里,就連紀南棠都親近不過文笙,更不用說旁人。 他接口道:“你給他回信說清楚就好,譚家若是想以此為借口發(fā)難。任你說一千道一萬。他都是充耳不聞。就沒有這件事,譚老國師早晚也是容不下咱們,不可能和咱們站到一起?!?/br> 李承運話中回護之意如此明顯。紀南棠、米景陽等人如何聽不出來,笑笑點頭稱是。 文笙鄭重道:“國公爺放心,我這就寫信去跟譚家解釋,只要能把誤會解開。去與譚大先生當面談都行?!?/br> 短暫的聚會過后,紀南棠、米景陽諸將趕往開州邊境迎敵。文笙留了下來,單獨向李承運講了一下關于在開州辦學的設想。 她在關中時,向家中傳信,李承運多少聽說了一些。此時聽她細說,到?jīng)]有覺著驚奇。 文笙是離水方面當仁不讓的樂師第一人,建昭帝活著的時候有多重視玄音閣李承運盡皆親眼所見。像建昭帝這等一生碌碌無為的君王尚且如此,對一個國家而言。培養(yǎng)樂師的重要性可見一斑。 “要建在青泥山么,不好,青泥山是你師父的私產(chǎn),這樣吧,我在山下給你圈一大塊空地,不在都城不受限制,至少要有玄音閣兩個大。具體怎么建,你帶人慢慢研究,本國公只管掏銀子。” 這是完全放權了啊。 文笙嫣然一笑:“那自是再好不過,我先謝謝國公爺了?!?/br> 這個話題不像適才議論戰(zhàn)事那么沉重,李承運心神放松下來,也有心情開玩笑了:“你這是要與玄音閣打擂臺啊。正好譚大先生找你來了,他是院長,你也是院長,你這院長可不能被他比了下去?!?/br> 文笙怔了一怔,笑道:“承國公爺吉言,我定當竭盡所能?!?/br> 李承運說這話時完全是無心之言,哪知道未過多久,事情竟真發(fā)展到了那一步。 且說文笙回去之后,未及拜見兩位師父,先修書一封,信里寫明了關中一行的詳細經(jīng)過,派人連夜送往開州邊境,交給譚大先生。 她卻不知譚家去了關中的另外一路人馬十分不順,接連遭受幾次伏擊,好不容易到達南湖道,下湖去找,又跟沿湖的老船家打聽,根本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