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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有安排?!睕]有更多的言語,他說完該說的很快就掛斷電話。 不多時,俞夕的手機(jī)響了。 他起身,看見是葉子的電話,又看見緊閉的洗手間大門,遲疑片刻后接起。 “葉子。” “你,你怎么會接俞夕的電話?!?/br> 秦伯年的嗓音含笑,“她在洗澡,一會我讓她回給你?!?/br> “你們……”葉子一驚。早晨七點(diǎn)多,秦伯年接她的電話,任誰都該懂了。 提供 秦伯年也不避諱,淡淡道,“再過不久,我會和小夕結(jié)婚。”愉悅滿滿地溢在醇厚的嗓音里。 耳邊沒有葉子的回應(yīng),只留一陣倉促地嘟嘟聲。 他在房中等了很久,差不多有一個半小時左右,俞夕才打開洗手間的門。 她微低著頭,眼睛紅紅的,很明顯是哭過。 第65章 被逼婚的大齡女青年 她臉上沒干透的淚痕狠狠戳痛了他的心,但他清楚自己再也不想放開這個女人。 修長的腿緩緩邁向她,隨后一把將她納入懷中,低聲道,“小夕,給我個機(jī)會,好嗎?” 或許是秦伯年的胸膛太暖,又或者是她此刻太脆弱,他低潤的聲音劃過耳邊,竟讓她沒來由地將心湖端平,安安靜靜地呼吸著他身上好聞的氣息。 看似安然的擁抱持續(xù)了一分鐘的時間,最先抽離的人還是她。 她不動聲色地從推開他,看見他的臉,再看看床上皺得不像樣的床單,難言的委屈還是悉數(shù)翻涌在心上。 自己真的看不透秦伯年,他會是個簡單的人嗎? 一直以來嘴上雖不愿承認(rèn),可秦伯年這個人從一開始給人的感覺就是神秘又高高在上的神。 早已習(xí)慣他冰冷的目光和低淡的嗓音,他們之間的轉(zhuǎn)變來得太快,太不真實(shí),就像,就像一個夢。 她猶豫了很久,淡淡地對他說了句,“我想回去了?!?/br> 秦伯年沒有問原因,抬手輕輕撫了下她綿柔的發(fā),含笑道,“好?!?/br> …… 車?yán)?,縈繞著讓人沉靜的木質(zhì)香。 她一直瞥頭看著窗外,從上車到現(xiàn)在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出了渡假村她才清楚,原來昨晚陸言和葉子就離開了。 秦伯年告訴她葉子來電話的事,上車之前她給葉子回了個電話,葉子追問了很多事,秦伯年在旁邊她就沒有多做回答,反反復(fù)復(fù)就一句話,‘回去再說’,要么干脆悶聲不響。 窗外,秋日的景色明明很美,風(fēng)空空洞洞的吹過,畫面慢慢退回到從前,眼底是什么東西朦朧地遮住了視線? 收了收眼底的霧氣,她轉(zhuǎn)身的剎那正好對上他的眼睛,她斂了下眸,輕聲回了句,“把窗戶關(guān)上,我冷。” 秦伯年沒有說話,很快照做。右手卻騰了出來,緊緊握住她的冰冷的小手,微微搓動了下才低聲道,“手這么涼?!?/br> 她頓時一怔,下意識地凝著覆在手上的那只厚實(shí)的大手。 他的掌心并不太柔軟,虎口處似乎還有繭子退下后余留的痕跡,可他的手溫卻是真真切切地燙進(jìn)她心里。 她沒有反抗,順從地被他握著。昨晚發(fā)生了那樣的事,內(nèi)心深處居然并不恨他入骨,甚至潛意識里認(rèn)命般把他看成看自己以后的丈夫。 這是什么原理?是因?yàn)榕说挠廾梁徒桓渡眢w后產(chǎn)生的質(zhì)變嗎? 太可怕了。 來不及細(xì)想,電話進(jìn)來了,她借機(jī)從他的掌心抽離,拿起電話看了眼屏幕。 來電顯示是家里的電話,她不敢怠慢,很快接聽了電話,“媽?!?/br> 秦伯年聞言,微微側(cè)目,俞夕又一次撞進(jìn)他眼底。 他的目光明明現(xiàn)在是柔和的,可俞夕總覺得在他那漆黑的顏色深處,藏著一股疏遠(yuǎn)和深不可測。她不敢多看,很快將身子往副駕駛的門邊縮了縮。 母親的聲音是一貫的柔和寵溺,“夕夕,這段時間在外面過得怎么樣?” 她聽到來自家人的關(guān)心,忍不住去攥起衣角惶惶不安地摩挲著,“我,我挺好的,爸爸身體還好嗎?” 耳邊傳來了嘆氣聲,“還不是老樣子,抽煙抽多了咳嗽,我勸你爸少抽點(diǎn)煙他又不聽,下次回來你再給勸勸。” 她心里咯噔一下,似乎上回在宴會上秦伯年許諾今后不抽煙之后真沒再碰過,煙癮不好戒,秦伯年是怎么做到的。真的只是因?yàn)槟翘熳约旱囊痪湓拞幔?/br> 她不知不覺就出了神。 “夕夕,你在聽嗎?” 她回神,輕聲道,“嗯,下個月就是十一長假了,到時候我回家,你們好好照顧自己。” “這次回家能帶男朋友回來嗎?”母親自打她二十二歲之后就煉成了見縫插針的語言能力。 她沉默了,眉頭輕輕蹙起。 母親的聲音提高了許多,“夕夕,你都不小了,爸媽唯一cao心的就是你的終身大事,你抓緊點(diǎn),小時候和你一起長大的哪個不是娃娃都老大了?!?/br> 秦伯年忍不住笑出來,怪就怪俞夕的電話實(shí)在是漏風(fēng)的厲害。 俞夕看了眼身邊含笑開車的秦伯年,一時沖動就答了句,“我知道了,國慶節(jié)給你帶個毛腳女婿上門,這總行了吧?” 這次輪到電話那頭沉默了一小會,可沉默過后,母親的聲音更興奮了,“真的?夕夕,你有對象了?小伙子哪里人?做什么工作的?房子車子有沒有啊?” 她下意識地憋了眼秦伯年,發(fā)現(xiàn)他唇角的笑意愈發(fā)濃烈了。 “媽,我手機(jī)沒電了,我掛了啊。”俞夕臉一紅,不等電話那頭的聲音落盡就匆忙掛掉。 一個電話,就讓她原先還涼得能打哆嗦的身子迅速竄起一股熱氣。 耳邊是他低低的笑聲。 她只感覺臉更紅了,一個被家里催婚的大齡女青年,似乎更沒有再婚姻這件事上挑三揀四的資格,更別說她的家庭背景還普通得實(shí)在是可以。 過了一會,秦伯年的笑聲消失了。 她這才抬頭,淡雅的光線中,他似笑非笑地側(cè)臉實(shí)在太過好看,秦伯年是她看過最好看的男人,這一點(diǎn)不容置疑,只是以他這樣的條件怎么會提出和個平頭老百姓結(jié)婚? 前方紅燈,秦伯年的車子停了下來,他側(cè)目凝她一眼,覺得俞夕現(xiàn)在的表情惹人發(fā)笑,他又一次牽住她的手,隨后認(rèn)真又嚴(yán)謹(jǐn)?shù)拈_了口,“十一長假我陪你回去。我岳父岳母喜歡什么?到時候也好早點(diǎn)準(zhǔn)備?!?/br> 她猛的縮回手,只覺得頭皮都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