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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察覺到這一點的不光是他,還有眉畔。畢竟被這么個東西抵著,她不可能一無所覺。 “眉畔、眉畔……”元子青有些慌亂的結束了這個吻,將眉畔的臉壓進自己的胸膛,不讓她看見自己的表情,只急切的在她耳邊呼喚她的名字,仿佛要向她求助。 他不知道此刻自己該做什么。 “世子……”眉畔的聲音有些發(fā)抖,“需要……需要我?guī)兔幔俊?/br> “嗯……”元子青應著,胡亂的在眉畔頸間親吻,輕輕嘆息道,“幫我?!?/br> 眉畔能夠聽到元子青的心跳聲,他的心跳得飛快,那心跳聲仿佛能夠將自己耳膜震破,于是周圍的一切聲音都消失了,只有這心跳聲,砰砰砰—— 仿佛被蠱惑了一般,她將自己身體的重量靠在了他身上,騰出手來小心的往前摸索著,最后隔著衣物握住了元子青的要害。 幾乎是立刻,元子青輕輕吸了一口氣。 “現(xiàn)在只能這樣。”眉畔紅著臉解釋,聲音壓得低低的,像是怕驚擾了什么。 元子青輕輕的喘了一口氣,抱著眉畔后退一步,靠在了兩人方才進來的門上,這才放松下來。要害被人掌握的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他幾乎瞬間頭皮發(fā)麻,被抽掉了所有力氣。如果不是反應快,怕是又要露丑。 眉畔手上的動作其實也很沒有章法。她并沒有做過這種事,只是知道罷了。如今硬著頭皮,只好胡亂摸索。幸好力道不輕不重,雖然動作不得法,但對元子青來說已是足夠了。 他的聲音也有些不穩(wěn),“我……我該怎么做?” 他知道眉畔是在取悅自己,這樣的事應該是相互的。他也應該為眉畔做點什么才是。 眉畔羞紅了臉,輕輕搖頭。這樣的問題讓她如何回答? 元子青微微一頓,便捧起眉畔的臉,重新吻了上去。他只會這個,就做這個吧。 像是過了一輩子那么久,又像是只有一瞬息,總之在眉畔覺得手腳酸軟,快要沒有力氣時,元子青的呼吸終于變得粗重,而后身體徹底繃緊,甚至微微弓起,雙臂將眉畔死死攬住,噴薄而出。 眉畔幾乎是立刻丟開了手,滿面紅霞的站到了一邊去,背過身讓元子青自己處理。 而元子青第一時間注意的卻不是這個,而是掏出懷里的西洋鐘看了看時間,將將過去兩刻鐘。 他松了一口氣。至少這說明自己并非陽關不緊。他也略知醫(yī)理,雖然看過的醫(yī)書都被篩選過,但大抵也能猜到,想必是第一次才格外匆促。之前只因慌亂,并沒有多想,竟到了此刻才理清。 若非眉畔……肯自降身份若此,恐怕他到現(xiàn)在都還不能得知真相。想到這里,元子青更覺得慚愧。枉為男兒,竟還讓眉畔為自己如此cao心,實在不該。 他心中對眉畔又憐又愛,又敬又喜,心下酸甜苦辣幾種味道一齊涌上,差點當場犯起病來。 等他平復心情,打理好自己,眉畔也已經(jīng)恢復如常,只是細看還是能夠察覺她的僵硬。今日的事實在是出格,若非那人是元子青,若非早已決心交付終身,死也不能這樣做。饒是如此,她現(xiàn)在也沒臉見人了。 “眉畔?!痹忧嘧叩剿韨龋粗嵵氐?,“回去后我便會稟明母親,請媒人上門提親。” 眉畔幾不可察的“嗯”了一聲。 按理說她現(xiàn)在是不知道該怎么去見元子青的,方才就該趁他不注意偷偷離開,可腳步怎么也挪不動。此刻聽到他這句話,心頭瞬間便敞亮起來了。 她愛上的人,到底沒有辜負她一片癡心。 [ 第47章 紅鸞星至] 元子青回到前頭時腳步尚有些發(fā)飄。 耽擱了那么長時間,元子舫得知周映月已經(jīng)走了,一時又找不到人,索性囑咐別人轉告他一聲,自己卻是追著人走了。 元子青本來的目的也不是真的要陪他找人,索性便決定在東山寺小住幾日。他現(xiàn)在還仿佛踩在云朵里,飄飄然回不過神來。元子青不介意讓眉畔看到自己任何模樣,卻絕不會在外人面前顯露端倪?,F(xiàn)在回福王府,必定會被福王妃察覺某些痕跡。 才往后山走了沒幾步,就被一個小沙彌叫住了,“世子殿下,慈惠大師請您移步說話。” 他每次過來,慈惠大師都要給他請脈,已成定例了。之前他本來也是打算要去找慈惠大師的,但見到眉畔,就給忘記了。這會兒元子青身上不過胡亂收拾了一下,還留有痕跡,其實是不便去見慈惠大師的。但若不去拜見,又未免不妥。 最后他只好道,“我方才從那邊過來,衣物上沾了些東西,就這么去見大師恐不敬佛祖。容我回去更衣,再來拜見大師可行?” 路并不算遠,自然也沒什么不可行的。元子青換了衣服之后,又趕了回來。慈惠大師正在禪房里,并沒有別人,他便直接推門而入。 結果慈惠大師抬頭看了他一眼,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子青,過來讓我看看你的脈?!?/br> 元子青走過去盤腿坐下,伸出手給慈惠大師扶脈。大概因為對方臉上的憂色太過明顯,所以元子青心中的喜悅倏然消減了許多。問道,“大師,可是有什么不妥?” 慈惠大師松開他的手,將他上下打量一番,眉頭漸漸舒展,含笑道,“晃眼竟已過了這么多年,你連心上人都有了?!?/br> 元子青心頭一跳,但面上仍是穩(wěn)穩(wěn)的,“此事與我的身體有什么干系?” “我從前給你開的房子,多是固本培元,鎖精閉陽,是為了定陽之本,只要根本還在,你的身體便不會變壞。不過這幾年來,已經(jīng)走入瓶頸,即便用藥也不再起效。我原本還想,莫非是方子出了問題。今日才知根底。陰陽調和才是天道,一味緊鎖陽關,倒是落了下乘了?!?/br> 他方才看元子青分明是xiele元陽的模樣,心頭大為吃驚,生怕身體會有什么不好的征兆,結果從脈象上看,卻反倒比從前更好些了。除了情緒過分激動之外,并無大礙。 元子青自己心里其實也懸著這件事,總怕他會有心無力,辜負了眉畔一片心意。如今得了慈惠大師這句話,心頭一塊大石終是落了地。 此時慈惠大師已道,“往后你不必再來了,你的病,我只能治到這里。往后如何,只能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說完意興闌珊的將眼一閉,參禪去了。 元子青不由大驚,“大師何故如此?我一向蒙大師照看,才有今日。往后更要請大師多多費心。大師醫(yī)術過人,慈悲為懷,豈可說這頹喪敗興之言?” 慈惠大師輕輕搖頭,卻不肯再同他說話,只低宣佛號:“阿彌陀佛!” 元子青見狀便知道他心意已決,他坐在眼底思量了片刻,心中倒是慢慢理出了一點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