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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聯(lián)系。” 江釗笑著指了指:“再吃一口。” 白禾目光沒離開他,又咬了一口。 女朋友很聽話。 他挺滿意,看她小口吃東西的樣子突然想到了什么,撇撇嘴:“你看啊,rou夾饃是圓的,鐵餅也是圓的,你不能因為rou夾饃能吃就去啃鐵餅吧?” 白禾被他說的有點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能不能趕緊說正題?” 江釗沒再插科打諢,想著再這么打趣下去,女朋友得被氣跑了。 然后他把礦泉水瓶蓋子擰開放到她面前,又從兜里挑出兩個鋼镚兒放到桌子上,指著左手邊的五毛錢說:“這個代表一片金,”食指移到右邊的一元錢,“這個是一捧土?!?/br> 看到白禾邊吃邊點頭,江釗食指點著五毛錢鋼镚接著說:“它和王春華有關,應該不是偶然,那我們就假設“上帝”就是利用它來建立信息庫的,可能和“一捧土”的運作方式差不多——無名冢是源頭,再通過游客把吊墜帶到全國各地,一傳十十傳百?!?/br> 手指移到右邊,在桌子上用食指畫了個圈,把一塊錢硬幣圈在里面:“它也是信息庫的傳遞載體,背后也有個和“上帝”一樣掌控一切的存在,就叫它“上帝二號”吧。” “兩位上帝,都掌控一個從萬骨堆發(fā)源的信息庫,運作方式大同小異,還都牽扯到你了,所以你覺得這兩套系統(tǒng)就是同一個,對吧?” 她皺著眉點頭:“難道不是嗎?” 江釗搖搖頭:“肯定不是。” 他一手捏起一個鋼镚:“首先它們是有時間差的。” 之前在白禾站在那兒發(fā)呆的時候,他掃二維碼完整聽了關于這兩個物件的介紹。 ——大概在幾百甚至幾千年前,從有人來無名冢祭拜開始,“一片金”就是存在著的。 那時候起風也會現奇觀,但并不是萬骨戲,而是更實在的東西——下金雨。一有大風,沙土滿天亂飛,灰蒙蒙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等到風勢暫歇,落下來的卻不只是沙土,還參雜著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大量小金片,被看做是英靈對祭拜者的回饋。 到了現代,這些金片被景區(qū)工作人員收集起來,制成吊墜作為紀念品免費發(fā)放給游客。 江釗一頓:“但是從十九年前的某一天開始,再沒下過金子,“一捧土”取而代之成為景區(qū)紀念品?!?/br> 白禾一怔,又是十九年前......上一輪施五行術的年份。 肯定發(fā)生了不尋常的事情,且這件事很可能就是一切的導/火/索——無名冢奇觀突變、mama和江釗爸爸的失蹤...... “所以你的意思是,”白禾問道,“那天發(fā)生的事情導致“上帝”被取代,而“上帝二號”是他的繼任者?” “說是繼任者不太合適,”江釗搖頭,“有兩點說不通的地方。” 他身體往前傾,手肘抵在桌子上,手里的兩枚硬幣被他舉到眼前,解釋道:“第一,繼任者這個詞有點“傳位”的意思。比如家族生意,父親老了,把公司交給兒子,從此由兒子負責,自己回家養(yǎng)老。” 頓了頓:“可是咱們這兩位“上帝父子”明顯是在各干各的?!?/br> 白禾明白他的意思了,“上帝”對她的行蹤了如指掌,早就布好了局來殺她,而“上帝二號”卻連她在哪都不知道,遍地撒網地找。 忽然像是思路被打通,她急忙說:“而且它們倆對我的態(tài)度也很不一樣,就是......一個藏著掖著一個光明正大?!?/br> 說完目光灼灼注視著江釗,希望他能明白自己要表達的意思。 江釗挑眉:“確實,這是我想說的第二點,”晃了晃左手的一元錢鋼镚,““上帝二號”直接把你引來萬骨堆,這可是它的“窩點”,說明它根本不想隱瞞自己的身份,反而要跟你面對面?!?/br> 又搖了搖左手,“而這個“上帝”,辛辛苦苦制造各種巧合,終于通過夏滬說把你送到王春華手上。它呢,藏得嚴嚴實實,我們基本對它一無所知。” 說完他把兩枚硬幣攥在手心扔回衣服口袋里:“所以“上帝二號”不是繼承者,更像掠奪者?!?/br> 白禾心里一緊——掠奪者這個形容太準確了。 “故事可能是這樣的——因為十九年前那件事兒,“上帝二號”奪取了“上帝”的位置,并把它趕出了萬骨堆,同時從“上帝”這兒學到了這套建立信息庫的的辦法,用這個手段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頓了頓,“而被趕走后,這么些年“上帝”去了哪里、干了什么、它又為什么突然要殺你?我們一無所知?!?/br> 作者有話要說: 有詞屏蔽了所以改一下 ☆、地表洞口 其實以掠奪者來定位“上帝二號”, 細細想來還是有點怪怪的。 因為“掠奪”這個詞, 自帶“壞”的屬性。 所有信息整理到現在,“上帝”和“上帝二號”的關系不太像是互助的, 對立的可能性更大。“上帝”因為對白禾有殺心,歸為“反派角色”的話,那“上帝二號”就是來幫他們的“好人”嗎? 可是掠奪者和正面角色放在一起又充滿了矛盾感。 “mama, 他是好人還是壞人???”鄰座傳來一聲稚嫩的童聲, 是個小女孩,正專注地看著大廳電視里正放著的電視劇,指著不知道是男幾號的角色問她mama。 白禾一怔, 突然想起件事情。 讀大學的時候,每天晚上十一點左右,保安會上來鎖工作室的門,但是建筑系學生總有畫不完的圖, 所以每次到點趕人都是一場大戰(zhàn)。 一共有兩個保安輪班負責,脾氣好不催學生的被叫做“好大叔”,不好說話拍著門大喊讓他們趕緊關電腦走人的被稱為“壞大叔”。 其實“壞大叔”怎么就壞了呢?十一點鎖門是他的職責, 相比較體諒通融學生的“好大叔”,這位也許能算是更好地完成了工作。 跟這個小女孩一樣, 白禾小時候看電視劇也一定要弄明白每個新出現的角色到底是“好”還是“壞”,小孩子的世界只有黑與白。 哪怕后來明白金無足赤人無完人, 卻還是會下意識給人貼標簽,就比如工作室的那兩位保安。 因為幾乎所有人都自帶這樣一套價值判斷標準——損人利己的是壞人,舍己為人的是好人。同時又總是下意識把自己放到“人”的位置, 而非“己”。 所以好壞的評判標準,其實是看別人做的事情對自己有益與否。 這么想來,“上帝二號”身上這種亦正亦邪的沖突感也沒什么奇怪的了。 一只大手在她眼前揮了揮:“發(fā)什么呆?” 白禾搖搖頭:“沒什么,”推椅子起身,問道:“那我們現在去無名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