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群小屁孩欺負(fù)一個小乞丐,臣妾瞬間化身正義使者,救小乞丐于危難之中。只是沒料到兩天后小屁孩帶著一幫大屁孩來復(fù)仇。 于是當(dāng)時還是小屁孩的臣妾慫了,跑回家了。當(dāng)然,臣妾不是跑回家搬救兵,這種丟人的事臣妾怎么開得了口?臣妾苦練拳腳,半個月后大搖大擺跑去市井,揍得大小屁孩滿地滾。怎么樣?臣妾厲害吧? 憶起兒時經(jīng)歷,姜苧不由想到那個小乞丐,不知他如今怎么樣了。當(dāng)時她瞧小乞丐可憐,便將隨身攜帶的銀兩都給了他,應(yīng)該沒餓死吧。 宋瑾未再回信。 姜苧休息不下去了,第二日就抱著盒子迫不及待地去了太和宮。 常樂默契地接過盒子就要進(jìn)殿去。 “等等!”姜苧忽而道。 常樂回首:“娘娘可還有別的吩咐?” 姜苧狠下心來,抬頭望天:“請公公告知陛下,日日思君不見君,陛下可是要臣妾死于相思病?” 常樂張大了嘴巴:“……” 要死哦! 這火辣辣的情話娘娘您竟說得出口! 常樂以臉紅敬姜苧。 過了會兒,他從殿里小跑著出來,用一種我的媽呀怎么可能的語氣喊:“娘娘留步,陛下要見您!” 本作品源自晉江文學(xué)城 歡迎登陸更多好作品 第6章 情話【6】 第6章 太和殿。 正殿空蕩沉悶,寂靜得令人心頭發(fā)顫,宋瑾小心地將信這好塞入袖中,宛如對待稀世珍寶,聽見腳步聲時眼里一喜,隨后目光又沉郁下來。 姜苧走進(jìn)來,御桌上堆成小山狀的奏折令她雀躍又期待的心情斂了幾分,她只好歪著身子躲開高聳的奏折,一眼窺見了宋瑾半個肩膀,“臣妾參見陛下?!?/br> 宋瑾就蹦了起來,只聽“轟”得一聲,小山散成沙堆,四零八落的奏折散至四周,有一些還跌落在地,而罪魁禍?zhǔn)渍謿鈱擂蔚厥掌饟]出去的袖子,可惜用力過度,恰好那封情書從袖口翩然飛出。 宋瑾:“……!?。。 ?/br> 朕的!情書?。。?/br> 宋瑾眼睜睜地看著那情書飄落到姜苧腳下,然姜苧怔然的模樣昭示著她猶未反應(yīng)過來,她萬萬沒料到宋瑾竟帶了面具,她滿腔的雀躍與期待都成了天大的笑話! 宋瑾偷偷瞄幾眼,見她還在愣著,也顧不上其他的了,忙從御桌后奔到姜苧身前,一彎腰手指才觸到那情書,頭頂傳來了姜苧迷茫的聲音,“陛下?” 宋瑾受驚,手指竟又縮回來了,再想去撿時,姜苧一只腳就踩住了那情書的一角,他愕然過后便怒而抬頭,指了指自己,強(qiáng)調(diào):“朕的!” 姜苧一旦接受了堂堂一國之君竟帶著面具處理政務(wù)這個荒誕的事實(shí),情緒處理得就飛快,她低眸對上宋瑾的視線,竟發(fā)現(xiàn)男人這雙眼比女子還要濕軟幾分,“這是臣妾寫給陛下的情書,從一開始它就屬于臣妾?!?/br> “可你既然送給朕了,那就是朕的東西了!”宋瑾怒斥一聲,顯出幾分帝王的威嚴(yán)來,可惜紅透的耳根出賣了他,姜苧不免感到稀奇,惡劣地勾了勾唇,“既然如此,那臣妾不送了?!?/br> 姜苧腳下一用力,情書被踢飛到了半空,兩人同時去追,卻是姜苧快了半步,揚(yáng)袖間情書甫一到手封口就已開,從里面露出一行小字來:我亦甚思你想你…… 姜苧一怔。 這字、這話都非她所寫。 莫非是…… 才想到關(guān)鍵處,不料被宋瑾襲擊,姜苧毫無防備,身形踉蹌間竟要倒地,倒是宋瑾一手穩(wěn)穩(wěn)地?cái)堊∷硪皇殖脵C(jī)勾走了那情書。 “常樂!送皇后回宮!!”而后宋瑾高喊一聲,一掌將懷里的姜苧拍到幾步遠(yuǎn),氣急敗壞地踢開礙事的奏折,荒落而逃! 姜苧:“……” 宋瑾你……跑什么跑?。。?!我還沒讓你摘面具看你的臉呢! * 姜苧鎩羽而歸。 到了昭仁宮才覺出宋瑾那雙濕軟的眼里分明有水光在晃。 他……他那是哭了? 姜苧覺著要么自己眼神有問題,要么宋瑾有問題,只好再次召集眾妃,狀似無奈地說:“本宮好不容易見了陛下,陛下卻帶著面具,本宮真是太失望了!” 云萱這才道:“忘了和皇后jiejie說了,聽說陛下自登基以來就帶著面具,好像是臉部受了傷,不好見人?!?/br> “哎,什么不好見人,陛下就是帶著面具也不見人呀,從一登基他就將自己鎖在太和宮里,誰也不見,怎么想都不對勁兒?!?/br> “我爹也說陛下不對勁兒了,哪有一國之君不見百官不上早朝的,細(xì)細(xì)一想,這一年多來除了侍奉陛下的奴才,陛下也就只見過皇后jiejie?!?/br> 眾妃紛紛稱是。 姜苧越聽越心驚,一是因宋瑾果真不正常,二是因眾妃面對宋瑾的不正常竟習(xí)以為常,她不由問:“就沒人管管?” 眾妃驚訝:“誰管?誰又敢管?” 太后幽居慈安宮不出來,獻(xiàn)王宋珩見不到皇上,前朝百官忙于政務(wù)又不敢妄言,至于后宮妃子,自打進(jìn)宮就沒見過皇上的面兒能管個什么? 眾妃告退后,姜苧呼了口氣,撐起身子坐起來,“粟兒,那夜陛下來可也帶著面具?” 粟兒點(diǎn)點(diǎn)頭,跪地認(rèn)錯:“是奴婢大大意了,奴婢以為娘娘那夜去太和宮是見了陛下的模樣的,這才沒告知娘娘,求娘娘責(zé)罰!” “起來吧,日后再細(xì)心著便是?!苯r深思了一下,道:“你去打聽一下宮里可有陛下的畫像?!彼趦弘m不明緣由,但也不敢多問,起身去辦了。 兩日后,她神秘兮兮地回稟姜苧:“娘娘,真是奇怪了,奴婢問了不少上了年紀(jì)的宮女太監(jiān),但他們都說沒有陛下的畫像,哪怕陛下還是太子時也沒有?!?/br> 姜苧越發(fā)覺著事有蹊蹺,只好從旁側(cè)擊地去問眾妃,奈何眾妃的答案和粟兒打探來的一模一樣,她只好給將軍府修書一封,她爹興許知曉些什么。 等待回信時,姜苧的心頭無時無刻不想著宋瑾,只要一想起宋瑾那聲音,那雙眼,她就睡不著覺。 為了驅(qū)趕這種負(fù)面情緒,姜苧只好努力寫情書,寫久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些情話都透著一股為君醉生夢死的纏綿味。 宋瑾可會看膩?畢竟口味太單一了!這個念頭一起,姜苧就坐不住了。為了跟宋瑾套好近乎,她準(zhǔn)備換個提攜玉龍為君死的壯烈味。 姜苧試著寫了許多,但許是自己胸懷還不夠波瀾壯闊,寫出來的東西總是不夠味,正苦惱間,西北的書信到了。 大概因?yàn)樗鶎τ谒舞膊惶私?,便只說了一堆廢話,不過在信的末尾倒點(diǎn)了她一句:獻(xiàn)王長居京城,可詢問之。 姜苧將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