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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心亂如麻,內(nèi)心卻還清醒,她知道師父醉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或者是把她當成了另外一個人,而她自己卻是清醒的,若再不制止,恐怕自己便無力、也不想制止了! 想到這里,她忙撇開臉去,此刻醉意朦朧,意態(tài)可掬的那人卻又跟著貼上來,不依不撓。如此兩三回,落花怕了,終于掙扎起來,只想逃離他的身側(cè),逃離他生疏、卻帶著致命誘惑的親吻。 那人先是抱著她,不讓她像只不聽話的小貓似的逃竄,最后許是與她這般扭打的煩了,竟運用男子體型上的優(yōu)勢,一個翻身,將她牢牢的壓制在身下,徹底掌控了主動權(quán)。 落花驚呆了——這是師父嗎? 月夜里,他低伏在她的上方,青絲散落,垂在兩側(cè),落花的小臉就埋在他的發(fā)里。他的吻像雨點般落在她的額、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尖,他炙熱的鼻息灼傷了她的整個臉頰,還有他濕熱的衣襟也已經(jīng)浸透了她的前襟,透過薄薄的衣衫,兩人的肌膚緊貼在一處。落花瞪大眼睛,卻再看不清師父的臉,只有他的氣息混合著桃花酒馥郁的濃香,包裹著她,淹沒了她,讓她在驚恐無措中沉淪其中,意亂情迷。 …… 輕風(fēng)拂過,一絲溫涼,落花猛地睜眼,那人炙熱的手掌正一寸寸的拂過她柔滑細膩的后背肌膚,停在了她的腰際。她的外袍已經(jīng)盡數(shù)褪去,剛才沉淪在他的親吻里,她已經(jīng)記不清是她自己解的扣子,還是他給她解的。 她下意識的握住那解她褻衣細帶的手,這一刻她想起了洛世奇跟她說過的男女之歡,心里又是懼怕,又是歡喜,又是難過,不由得輕聲喚了一聲:“師父……” 他的吻來到她白嫩頎長的脖頸,囈語朦朧的呢喃出聲:“花兒?” “師父,我是花兒……師父,我不是鐘離沫……” 許是聽到鐘離這個名字,那人發(fā)了狂一般,動作不再輕柔,處處充斥了暴虐和狂躁。他壓下她的手,扯下她的褻衣,覆上她毫無遮掩的如跳躍的白兔般白皙柔嫩的的少女的胸部,毫不留情、兇狠蠻狠的□□。指尖觸碰過的每一寸柔軟,于疼痛中升騰起灼燙、炙熱的火焰,落花那懵懂的、未經(jīng)人事的身軀在他的手下一點點的燃燒起來。 他的唇也不再溫柔,細碎而專注的舔舐啃咬著她新雪般白嫩柔軟的肌膚,由脖頸一寸寸往下,微凸的鎖骨,鎖骨之間的淺淺凹陷……剛逃過手掌□□的結(jié)實而飽滿的胸前的柔軟,又落入他唇舌的陷阱,由著他霸道的欺凌,在微痛和酥麻之間落花越走越遠,徹底迷失了自己。 直到一陣劇痛襲上全身,她才幡然醒悟!她驚恐萬分——若是明日師父酒醒,他知道了發(fā)生的這一切,他還能待她如從前嗎?想到此處她更加害怕,不由得掙扎、扭動起來,帶著哭腔一聲聲的叫著師父,師父。 她的呼喚和哀求,那人置若罔聞,卻將她掙扎中很是礙事的雙臂按在頭頂,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意。似乎在報復(fù),又似乎是沉醉其中,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蠻狠到要將她撕裂、扯碎。 此時的落花就像寒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的秋葉,身不由己,無能為力,只等著最后一陣狂風(fēng)的來臨,好給她一個未知的安排——是墜落地面,化入泥土,還是飄入河里,腐爛成淤泥,還是……她在等著最后的塵埃落定。 除了等待,充斥著周身每個神經(jīng)末梢的痛楚,讓她沒法思考其他。這種痛不僅是rou體的痛,更有一種力量剝離全身的痛,落花一度以為她就要死了。 她終于安靜下來,不再掙扎。 月下那人,衣衫半敞,低伏在她的上方,長發(fā)遮住了他絕美的容顏,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有他沉重的喘息,和隨著他起伏的動作那半敞衣衫的簌簌聲響。 他?他還是她的師父嗎? 落花迷茫了。 越過他,落花看到了月亮,看到了稀疏卻分外明亮的星辰,她的思緒又飄到了幾年前的那個晚上,也是這樣清明如水的月色,這樣飄花如雨的桃林,這樣撩撥人心的春日暖風(fēng),師父一襲白衣,立在紅色的花瓣云上,伸開雙臂邀她飛天,他衣袂翩躚,風(fēng)華絕代。 許就是那一刻,她對他動了心。 …… 微風(fēng)拂過,落紅如雨,依稀有幾片飛落在她的臉上,微微的癢,她想伸手拂掉,卻動彈不得。她努力睜眼去看,她的上方,依稀還是那襲白衣,還是那如瀑的青絲,還是那起起伏伏毫無節(jié)奏,雜亂無章的動作……還好是他,落花安心的閉上了眼睛,月亮也在這時隱了起來,四周暗了下來,唯有那人周身的桃花幽香,縈繞在她心頭,揮之不去。 甜蜜和痛楚錯落交疊,落花漸漸失去了知覺,恍惚中,仿佛又回到了那年,依然是這片桃林,師父宿酒微醺,將她擁在懷里直到天明。 落花醒的時候天依然黑著,夜空依然懸掛著一輪銀盤一樣皎潔的明月。而明亮月光下的她卻不著寸縷的仰躺在地上,身下鋪著她自己的外袍,她的褻衣早不知道被扯在了哪里。她的整條手臂都酸麻不已——師父側(cè)臉枕在她的臂上,睡得正酣。落花輕輕抽出手臂,無意間瞥了一眼,雪白手臂上的那點朱砂印記已經(jīng)消失殆盡,尋不到一點殘存的痕跡。 之前種種,排山倒海的涌來,落花不禁羞紅了臉,一時卻又找不到可以遮擋的衣物,實實不知如何是好,窘得不行! 好在師父睡得很沉,并不知道她的窘迫。 他依然穿著白色外袍,衣衫半開,里面的中衣倒還是好好的,只有沒有了往日的順滑、挺括,頗顯凌亂。落花輕輕的拉過他的半幅衣袍遮在自己身上,像一只受了驚嚇的小貓一般蜷縮在他的身側(cè)。 痛楚退卻,身體卻比往日任何時候都要輕松,仿佛那股魔力也隨著手臂的朱砂印記一起消散殆盡。她昂起小臉,借著月色看他,他的眉,他的眼,他的睫毛,他的鼻尖,他的薄唇……他依然是他,只是如今的他卻再與往日不同。 月光下一朵淡色桃花無風(fēng)自落,恰恰落在他的眉心,與他頰上的那一抹胭脂紅遙相輝映,給他潤澤如玉的臉龐,平添了一絲溫情和嫵媚。便是這朵桃花,這抹淡紅瓦解了他的冰冷和淡漠,讓他不那么高高在上,讓他更像一個凡人,讓她一抬手就能觸摸到他。 眼前這個男子,他是師父,卻又不再是師父,他……他叫她熟悉又陌生。 想起方才的親昵,落花羞愧又不敢置信,她更覺得自己配不上他。她甚至不怪他近乎凌虐的粗暴,她知道師父沒有意識,若是還有一點意識,他焉能這般無禮? 無禮,這是落花唯一能想到的最嚴重的詞,出于女孩子特有的羞澀的本能,她隱約覺得師父不該這般對她,不知他清醒之后,會如何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