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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每一位老師,甚至她覺得代教授就是老師的楷模,一個最能配得上“教授”這個名稱的人!如果代教授在面前,她肯定會對他崇拜得不得了?,F(xiàn)在雖然還是敬愛他,但沒有那么深刻激烈了。 可是夢完曹華嚴,她也就只是普通的好奇心。這次沒夢到,她也不失落,反而理智的松了口氣。 周一到學校,剛下課就被伍賓給堵到教室門口了。 伍賓是特意跑來找秦青的,他找孫明明和柯非,結(jié)果這兩個丫頭跑得比什么都快。他只好來秦青這里碰碰運氣,希望這個新成員別太油滑,把他一個人撂下。 “你說在廁所碰到那人找上你了?”秦青聽了覺得特別奇特,“他找你干什么?怎么找著你的?” 伍賓也覺得很倒霉??赡芤驗槟翘焖亲叩谝粋€的,那個進來的人看他看得最清楚。又因為都是一幢樓的,抬頭不見低頭見,所以周日晚上,那個人就把他找出來了。 “他讓我別再偷偷摸摸的四處傳話,再傳曹華嚴的事他就揍我?!蔽橘e欲哭無淚,他跟那人說他們是在進行嚴肅的科研活動,可那人不信,說什么研究,研究什么,不過就獵奇心理作祟?!八屛易鹬厮勒?,不要拿別人的生死開玩笑?!?/br> 秦青越聽越奇怪,“他認識曹華嚴?” 伍賓當時也問那人了,“你認識他?他是你朋友?” 那人揪著他的領子,“是,曹華嚴是我弟,你要是再敢挖他的事,我把你打得連你媽都不認識!” 伍賓最害怕的是這人背了一遍法律上認定為輕傷的條款,說他肯定會小心不把伍賓打成輕傷,比如打掉一顆牙才算輕傷,他肯定不打掉,打松就行。 “他說的太嚇人了,妹子,你能陪我去解釋一下嗎?我想找個女的去解釋,他可能會相信。”他不敢找男的去,怕真變成斗毆。主要是那個男人看起來太認真,不像嚇唬人。 難道他就是曹華嚴等的人? “他叫什么名字?”秦青問。 “陶斌?!蔽橘e說。 陶斌大四,他是讀金融的,對法律有一定了解,而且喜歡運動,足球踢得不錯。伍賓打聽過后才嚇懵了,這種的一個打他八個都是客氣。 秦青被伍賓再三哀求,又因為這件事一開始確實是為了幫她,就答應幫忙解釋一下。伍賓特意在校外的小飯店請?zhí)毡蟪燥垼厍喔黄?,順便解釋下這整件事。為了取信陶斌,她還把她寫的關于的論文帶上了。 不過陶斌沒那么容易被說服,他很冷靜,也很固執(zhí),他愿意相信秦青和伍賓說的這只是一個小組活動,一次研究調(diào)查。但他還是不想讓曹華嚴的事被研究。 “我認識曹華嚴,他就是個普通人。他普普通通的沒什么值得研究的地方,也不像被當成案例、典型什么的被放在某人的論文里?!碧毡罂辞厍唷?/br> 秦青搖頭,說,“我不會把他的事寫成論文的,前因后果全都不清楚怎么寫?我在來之前只知道兩件事,1,他上吊自殺了;2,聽說他被欺負?!?/br> 陶斌臉上的肌rou動了動,伍賓立刻往旁邊挪了,還暗示秦青不要再說了。 秦青繼續(xù)說,“我經(jīng)過一些類似的事,明白有人在傳他會變成鬼,是因為有人心虛,或許有人知道他被欺負而沒有救他,或者就是欺負他的人在傳這些話。這些才是我想找到的原因?!?/br> 陶斌冷笑,“你想干什么?伸張正義?” “我沒那么偉大?!鼻厍喑聊艘粫赫f,“你認識曹華嚴,所以你想維護他。我不認識他,但這也不意味著我對他身上的遭遇無動于衷——如果他真的被欺負到自殺,那……我希望能找出真相。” 陶斌點了一根煙,吐出的煙霧擋住了他的臉?!罢页稣嫦嗳缓竽??披露出來,讓大眾獵奇的目光集中到曹華嚴身上,讓人們對他的事指指點點?這個世界上真正有同情心的人很少,大部分的人只是借著同情這個理由在滿足自己的窺私癖。你怎么能保證你不是呢?” 秦青這回辭窮了,她并不打算把曹華嚴的事寫成論文,也不是想查出來后披露出來賺足眼球。但曹華嚴是自殺,除了發(fā)動輿論外,沒有什么能夠去懲罰那些造成他自殺的人。 可她也不是為了滿足窺私癖。 雖然對曹華嚴的事不能感同身受,但她還是覺得自己有責任找出真相。 她說:“……多一個人了解他,不好嗎?” 她看著在路燈下等待的曹華嚴,似乎能感受到他等待時的心情。有一點寂寞、忐忑,但絕不是痛苦的。 不知是不是這句話打動了陶斌,他沒有再說,而是狠狠的把煙掐滅在煙灰缸里。 ☆、第 28 章 只是一個小小的心愿 陶斌躺在寢室的床上,整個寢室只有他一個人,大四了,大家?guī)缀醵疾换貋砹耍麄€五樓也只有十幾個人還在而已。 走廊里靜得很,好像一個人也沒有。所以當時曹華嚴在這里的廁所上吊時才會到白天才被發(fā)現(xiàn),他當時遛進來也很容易。 他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聽說曹華嚴的尸體被發(fā)現(xiàn)時的情景。 那天跟以往的每一天都一樣,沒什么特別的。他走到校門口時心里想的是還沒有交的論文、午飯去哪里吃這種事。還沒走到教室,他的手機就有了一條新消息:五樓西頭的男廁發(fā)現(xiàn)了一具尸體。 一小時后又是一條消息:是曹華嚴??!輔導員正在問他們寢室的人! 陶斌跟曹華嚴并不熟,回憶起來印象最深刻的是那次班里組織的烤rou,陶斌是組織者之一,烤串用的rou是他和另外一個人聯(lián)系買回來的,當貨送到的時候,他跟送貨的點貨,隨口叫了旁邊的一個人:“喂,同學,幫忙把這些點好的趕緊送進去讓他們先烤著,一會兒該罵了!”那人一回頭他才認出是曹華嚴。 曹華嚴這個人給人的感覺就是很沒存在感。班里有的人好說話,有的人不好說話,基本上同班幾年下來,對班里的人都會有個大概的印象。曹華嚴就是那種誰都可以吩咐他一句,他也不太會反抗的人。所以當陶斌發(fā)現(xiàn)曹華嚴不只搬了那幾箱,等跟陶斌一起的人都去烤著吃了,他還在跟陶斌一起搬時,陶斌一點都不意外。 陶斌就從最后幾箱中抓了幾十串羊rou、牛rou、雞翅、蘑菇裝到塑料袋里塞給曹華嚴,“這個給你?!边@也算是開后門了,等整箱搬過去肯定都被一搶而空了,到時還能不能拿到自己愛吃的就不一定了。 “還有沒有你想吃的?隨便拿!”陶斌看他不拿,又給他拿了些土豆片、青椒、骨rou相連,曹華嚴不說他就一直拿,直到曹華嚴明白過來阻止他:“不用不用了!夠吃了!” 之后,曹華嚴可能對他的印象比較好,在班里遇見會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