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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柏文咬了咬牙,又加了一句。因為這個世上,在男人的眼里,沒有永遠可愛的女孩,也沒有永遠令人心動的感覺。 “是啊,你會理解?!鄙驎r側過臉,完全季柏文心里所想。 “對,我理解。”季柏文重復這話,然后同沈時對視,“但是,我也不會放過你?!?/br> “多謝提醒?!?/br> 沈時目視前方,然后兀自笑著。 湯貝回了一趟周莊,因為清明到了,她要回周莊祭祖。山上公墓祭祖回來,湯貝折了一束迎春花拿在手里,沒想到路上碰到了舒jiejie。 兩人一塊下山。 舒jiejie早她一天回來,因為今年是第一次祭拜舒伯,事情比較多。湯貝編了一個花環(huán)送給舒jiejie,她的已經(jīng)戴在了腦袋上。 舒jiejie也戴上她編的花環(huán)。 湯貝拿起手機:“拍一張?” 舒jiejie對上她的手機屏幕,溫柔地彎著唇。 湯貝覺得舒jiejie越來越漂亮了,不是小姑娘那種花枝招展的漂亮,而是一種知性溫婉的美麗。難怪王老師的兒子為了舒jiejie要留在S市工作。 湯貝挽著舒瑤的手,下山路過一家人的門口,外頭坐著一幫女人,其中一個瞧了瞧她和舒jiejie,突然冷嘲熱諷地冒出一句:“有些人啊,也就是表面風光喔!” 舒jiejie面色微微僵了僵,繼續(xù)往前走,湯貝卻停下了腳步。 這位嘴碎的大媽她認識,從小到大不知道說了善善多少閑話,周莊地方小,就少不了心胸狹窄的人,也就少不了閑言碎語。 湯貝呆在美膳樓打游戲,時常聽洗碗的王嬸說謠言八卦,幾乎可以將每位留守的本地女人議論一遍。她也是昨天她從王嬸那里知道,周大媽女兒喜歡王老師的兒子,結果王老師兒子要為舒瑤留在S市,惹得胸狹窄的周大媽,完全記恨上了舒jiejie。 不過,什么是表面風光?湯貝上前走了兩步,直直地盯著這幾位挑事的女人。 “湯貝貝,你看什么!” “看你這個連表面風光都沒有的人啊。”湯貝輕落落開口,毫不客氣地回擊。 這世上那些愛挑事的人,不要覺得他們不怕事,實際都是欺軟怕硬的主。湯貝指著這幾位金花大媽,將從王嬸聽到的八卦全部說了出來:“周阿姨,你老公養(yǎng)的二奶都生二胎了,你是不是先cao心自己的事?。俊?/br> “我說湯貝貝,你一個女孩子怎么講話這么粗俗!”另一個偏幫的人直接站起來指著她鼻子。 “再粗俗都沒你們粗俗!”湯貝很生氣,氣得臉蛋鼓鼓,同樣指著她們繼續(xù)發(fā)話,“以后再讓我聽到你們議論舒瑤,我就把你們那些事全寫出來,貼到宣傳欄,看誰抓誰的小辮子!” 她說得氣勢洶洶,舒jiejie拉了她一把,對她說:“貝貝,不要理她們,我們走。” 湯貝打算休戰(zhàn),沒想到周大媽還挺能撒潑:“湯貝貝,你就是一個不干不凈的小妖精,你媽老妖精生了一個小妖精,你也是呢,每次回來跟著一幫男的出去玩,你要不要臉??!” 啊啊啊啊!湯貝蹬了蹬腳,完全發(fā)火了:“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同款發(fā)問一前一后響起,湯貝回過頭,看到了她家老湯。老湯人高馬大,一步步朝這些嘴碎的女人走來。 后面,站著善善。 善善還是一如既往的淡漠,瞧了瞧像斗雞一樣的她,發(fā)話道:“貝貝,你跟我回家?!睖惻み^脖子,跟在了善善后面。 第二天,湯貝跟舒jiejie一塊坐車回S市,湯貝一直拿著手機,在周大媽開的特產(chǎn)店打差評,她無聊地注冊了N個小號,“三哥愛時哥”“時哥愛三哥”“三哥時哥一生走”這種ID,然后在周大媽特產(chǎn)店,留下了N條一星差評。 舒瑤真有些羨慕湯貝貝的性格,總有找到發(fā)泄脾氣的辦法,從來不會壓抑自己。她接到一個電話,輕聲對手機那端的人說:“我大概4點左右到……不用來接我,真沒事?!?/br> 湯貝敏感地抬起頭,看向舒瑤,隨即眼睛放光,猜了一個可能:“舒jiejie,你談戀愛了?” 舒瑤放下手機,沒有瞞著,回答說:“我們在一起有幾天了,他是S市本地人,比我大一些?!?/br> “很好??!”湯貝替舒jiejie高興,轉而想到沈時,咧了咧嘴,交換地說了起來:“我也談戀愛了,不過我哥還不讓我告訴善善和老湯……他也比我大一些?!?/br> 舒瑤笑了,想了想說:“是你上次說的那位沈醫(yī)生嗎?” 湯貝嗯了聲。 舒瑤微微一笑。 湯貝低了低頭,感慨地說了起來:“其實從結婚角度,我和沈醫(yī)生可能不太合適,但是從戀愛角度,我們很合適?!?/br> 這番話,湯貝完全是瞎扯,事實她根本沒有考慮跟沈時結婚問題。她只是想知道,舒jiejie是不是找到了那個合適的人。 舒瑤稍微提了提那個人:“他很會照顧人,性格很好,S市有一套房,現(xiàn)在在會計事務所上班,工作穩(wěn)定……對了,他還是我以前的同事。” 湯貝啊了聲:“是在森善工作過么?” “嗯?!笔娆廃c頭,“不過已經(jīng)離職兩年了?!?/br> 湯貝和舒jiejie回到S市,各自打了一輛車;森善大樓和戲劇學院兩個方向,沒辦法繼續(xù)拼車了。因為高速路上堵了堵,大巴到S市汽車站已經(jīng)5點半。 五六點的S市,高樓大廈上方,暮色沉沉;空氣也有些涼意,仿佛突然來了倒春寒。 舒瑤本不用去森善大樓加班,誰讓總經(jīng)理發(fā)來短消息,讓她臨時將第一季度的分析報表趕出來。她來到總經(jīng)理辦公室,季柏文坐在大班椅,仰著面。 然后,他看向她。 兩人公事公辦太多年,早沒了周莊那會的同學之情,季柏文突然發(fā)問起她私人問題,舒瑤都愣了好久。 “趙中信!舒瑤,你怎么選了那個人……如果我沒有記錯,他好像是喪偶獨身啊?!奔景匚母街?,像是討論工作那般,將對方喪偶這個事,無傷大雅地挑了出來。 “季總……” 舒瑤恨過季柏文?沒有,不管他做什么,她都不會恨他,連討厭都沒有。 但是這一刻,舒瑤突然有些討厭他。 …… 第二天,沈時坐診,湯貝以學習的姿態(tài)一塊呆在腫瘤MDT外科診室;診室里面坐著好幾位醫(yī)生,實習的,住院的,還有喊號的護士。 湯貝坐在最里面,對著筆記本電腦。 護士往外面喊:“12號,樊樹?!?/br> 樊樹?! 湯貝不由一愣,很快診室門被推開,一位穿著牛仔夾克的清秀小伙子朝里面所有醫(yī)生打個禮貌招呼:“嗨,你們好。” 隨后,視線同最角落的湯貝貝碰到,難以置信地打了個招呼:“小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