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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再說,就希望蔡冬青的人沒個幾斤幾兩,半杯一倒,老爺子沒了性質(zhì),那一切好說。 在仔細(xì)一看陳白東,似乎覺著在哪兒見過,有點兒印象,可就是想不起來。算了,也就是蔡冬青派來送佩兒的,怎么就留著吃飯了? 倒是冷家老大冷柏似乎記起了什么,“小子,當(dāng)年在赤峰,是不是你小子一桿槍突進(jìn)了我的指揮所?把我們一伙兒人端了鍋?” 靠,冤家路窄,可不是當(dāng)年藍(lán)B集團(tuán)軍的指揮官嗎?怎么就在這兒碰上了? 怎么辦?硬著頭皮答?唉,這會死大發(fā)了,懟在槍口上,就像那林沖入了白虎堂,逼上梁山啊…… “報告首長,是!”陳白東可不敢多說半個字,惱了這幾位大佬,旅座不扒了他的皮。 冷佩在旁邊兒一聽,那可驚呆了。大伯這一生戎馬,參加了不知多少演習(xí),唯一敗的一次,就是當(dāng)年在赤峰那一仗,聽說還是被一個人端了鍋。自打她在軍校的時候就琢磨,這到底什么樣的人,才能做出那樣驚天動地的壯舉來,沒曾想,竟然是陳白東這頭笨熊。 我擦,這也太戲弄人了吧? “怎么,老大,就是他?”老爺子一問,看著冷柏點頭,這下更樂呵了,“好,年少英雄,這才是軍人的種!” 清河大曲已經(jīng)送來,老大點了點頭,把桌上酒杯一舉,給自個兒滿上,“爸,這你先別攔著,我得敬小兄弟一杯,當(dāng)年脾氣臭,輸了場拍拍屁股就走了,沒來得及跟小兄弟喝一杯,這酒啊,欠了三年了?!?/br> 冷家人不欠酒,這是規(guī)矩,冷柏因為這事兒,沒少給老爺子罵,這樣沒氣度,還怎么做他冷家的種?今天湊巧,也了了這樁事兒。 陳白東一見首長敬酒,哪能沒個反應(yīng),趕忙給自己滿上,端著酒杯低到冷柏杯口下面兒,“首長,我敬您。” 說著一滿杯75度的清河大曲下嘴,那味道,真酸爽。 冷柏點了點頭,也沒二話,雖說方才已經(jīng)喝了兩斤,但還是一飲而盡,盡顯大將風(fēng)范。 ☆、怎么是你 “小伙子,還能行?”茅臺加清河,這兩酒一混,又是一斤左右的量,還別說,一般人真受不了,老爺子怕自己接著勸酒有種趁人之危的架勢,便問了句。 冷佩一個勁兒給陳白東眨眼間。也對,這時候怎么能慫?別說這酒還沒到性質(zhì),就是到了,灌也得灌下去。 “首長,還沒到一半兒呢!”陳白東大大咧咧一開口,那就是放開了的架勢。 “好!”老爺子越瞧陳白東越順眼,“老三,滿酒!” 冷佩嘴一嘟,心里那個氣啊。這陳白東當(dāng)真就是熊嗎?笨到?jīng)]邊兒了。這時候借坡下驢,皆大歡喜,他搞的哪門子事兒嘛? 陳白東跟老爺子碰了個,又是滿飲,這兩杯連著,那滋味兒還用說,縱然陳白東號稱千杯不醉,胃里也開始受不了。 老爺子又叫了聲好,便帶人離開,不管他醉沒醉,至少這場壽宴的酒還沒敬完,可不能在這兒耽擱太久。 于是陳白東又坐下來繼續(xù)吃菜喝酒,剛才出了風(fēng)頭,這桌上的人也就熱絡(luò)起來,把陳白東看成了又一個軍界新星。 不少四五十歲的老大媽瞅陳白東的眼神兒,就跟丈母娘看女婿似的,看得陳白東心里發(fā)慌。趕緊吃完,腳底抹油遛了才是。 只是嘴里的蝦才嚼了一半兒,突然一個身著黑色長裙、香肩微露的女人走了過來,“陳白熊,喝一個?!蹦侨俗旖翘鹛鹨恍?,媚眼婉轉(zhuǎn),露出迷人的酒窩,簡直是美艷不可方物,加上渾然天成的氣質(zhì),更是讓人心馳神怡,陷入迷醉。 陳白東停下手中動作,往桌布上一擦,端起酒杯,一回頭,瞅見高歆琪,不由一愣,“咦,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高歆琪一偏頭,抿嘴一笑,“剛才你可是風(fēng)頭盡出??!” “低調(diào),低調(diào)。”陳白東本想舉起大半杯剛才匆忙滿上的白酒,一瞅高歆琪杯子里不大多的紅酒,又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對。 這樣的場合,他的確來得太少,哪有在部隊里跟弟兄們吃酒喝rou來得痛快,就是酒吧里頭,也自在許多,這些貴人間的禮儀規(guī)矩,他還真不懂。 高歆琪瞧見陳白東的樣子,突然有是一笑,“不介意的,出去走走?”說著把杯中紅酒一飲而盡,對陳白東聳了聳微露的香肩。 陳白東這時候可不能慫,杯子里大半杯白酒一飲而盡,抽著椅子就往外鉆,又怕碰著高歆琪,那動作別扭的,讓高歆琪想笑又不能笑,忍著難受。 至于說高歆琪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冷老爺子的壽宴上,那可就說來話長了。李云軒他老爹伙著三家財團(tuán)和70%的股東反水不假,但沒曾想其中一半兒的股東都當(dāng)起了碟中諜,一番暗戰(zhàn),高邑謀劃了好幾年的大局,一次性扳倒了云上集團(tuán)的第二大股東,還收并了三家財團(tuán)大部分資金,照現(xiàn)在的行情來看,云上的市值,直逼千億大關(guān),成了云城乃至西南真正說一不二的商界老大。 因而才有了今晚高歆琪代他老爸出席冷老爺子壽宴這一出,而這個看起來美如蛇蝎的女人,也正式入主云上,成了云上的銷售部總監(jiān)。 桌上一伙兒人先是看著冷老爺子過來,后面又瞧見云上的大小姐,全都懵了圈兒,乖乖,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啊。 ☆、cheers 背靠云海,頭枕翠山,云海酒店專門供客人休息的現(xiàn)代化庭院可謂匠心獨具,即便是放眼全國,也是排的上號的。 冷家辦這次宴席,把整個云海都包了下來,就是為了讓客人在晚宴后有更好的休閑。庭院里的酒pa還沒有開始,但燈光已經(jīng)亮起,一些用晚餐的客人也端著紅酒杯,在庭院里散步。十分愜意。 高歆琪貼著臨海的欄桿,享受著從云海吹來的涼風(fēng),青絲舞動,媚態(tài)叢生,她轉(zhuǎn)過身,望著像是癡癡看著她的陳白東,端起酒杯,“cheers!” 陳白東學(xué)著高歆琪的動作,嘴角一抿笑,“cheers!”蹩腳的倫敦郊區(qū)英語。 “你是部隊的?” 陳白東走上前,也靠在欄桿,“這不廢話嗎?滿場的人都知道我是個大頭兵……” “也是,”高歆琪右手捋了捋耳廓旁的青絲,“茅臺加清河,一斤半,還能神清氣閑在那兒陪我聊天,真有當(dāng)兵的幾分樣子。” 高歆琪又抿了一口紅酒,“嗯……那天晚上,謝謝了。” “哦,沒事兒,英雄救美嘛,誰不樂意呢?”陳白東哈哈一笑。 高歆琪也不知是不是轉(zhuǎn)了性子,感覺對著陳白東有種異樣的扭捏,隔了一會兒,才問道,“傷好了?” 陳白東聽著,一撩衣服,“喏,纏著線呢?!闭f著杯中酒一飲而盡,又從旁邊經(jīng)過的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