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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您就別cao勞給我做了?!遍愄於瑦瀽灥?,他看著專注的母親,睫毛輕顫,眼神沉靜得像一潭深水。他很清楚,兄長是不會關注或者用這些的,母親做出來也是白費功夫。 閻天冬對閻決明的感情不是突然變化的,而是在日積月累、不知不覺中改變。他們兄弟失和的導\火\索是閻母之死,背后真正的原因則是兩人觀念的迥然不同。 “cut!很好,這條過了!”何導相當滿意,毫不吝惜贊美之詞,“王老師真是老戲骨,發(fā)揮穩(wěn)定,白澤也不錯……” 被稱為王老師的女演員拍了拍白澤,笑道,“小伙子演得可以?。 ?/br> 白澤笑了笑,然后慢慢地退到一側,平復一下自己翻涌的情緒。何導倒也不著急拍下一場,他看白澤明顯還沒出戲,歇一歇很正常。這場戲雖然簡單,但完全展現(xiàn)了閻母的舐犢情深和閻天冬對兄長的微妙心理變化。 程焰在旁邊看完白澤的表演,不由也有些愣了,白澤這場戲確實將病床前孝子的身份演得活靈活現(xiàn),甚至讓人覺得他就是閻天冬。他的母親病了,他在盡心照顧的同時,又對久不歸家的大哥產(chǎn)生了一點小情緒。 程焰一時內(nèi)心復雜,一邊欣賞白澤的表演,一邊又在心里告誡自己要討厭他。 他演得好也不行,要討厭他! 為什么要討厭他? 因為他演戲不好…… 程焰越想內(nèi)心越矛盾,干脆憤憤地低頭繼續(xù)看臺詞。 白澤靜靜地呆了好久,才緩和了內(nèi)心濃重的情緒。他最近幾場戲都極為順利,是因為閻天冬和他有不少共通之處,對母親的感情就是其中之一。閻天冬目睹閻母為閻家而死,卻無能為力;白澤的事業(yè)剛有所成,母親卻溘然離世…… 子欲養(yǎng)而親不待,是一生的遺憾。 白澤至今還記得小時候的回憶,母親未婚生子,光是給他上戶口就費了好大的功夫。白澤年幼時,聽見過親戚偷偷向母親嘮叨,“你干嘛非要生下來?你還年輕,少個孩子再婚也容易啊……” 后來,白澤又對表演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電影學院的學費其實很高,但母親也笑著支持。她從來就沒有閑過,每天都忙碌地從一個地方趕往另一個地方,為了賺錢養(yǎng)家。她最清閑的那段日子是在醫(yī)院度過的,在生命的最后。 白澤曾經(jīng)問過楚莫,為什么不能回到母親離世前的時間點? 楚莫的回答很平靜,“雞豬魚蒜,逢著便吃。生老病死,時至即行。” 他即使真的回去,也改變不了母親病逝的命運。 ☆、第九章 楚莫的尋人之旅并不順利,敵暗我明,想要躲過她雖有難度,但并不是做不到。對方明顯猜到了楚莫的處境,她沒法離開宿主太遠,加上魂體狀態(tài)多有約束。楚莫在河殷村上方轉(zhuǎn)了一圈,沒有結果,神色郁郁地回到房間。 她就算神通再大,也要遵守一些天地間的規(guī)則,比如不能過多影響現(xiàn)世。人間雖然有不少妖魔鬼怪的傳說,但真正能看到這些的人卻極少,民間稱這類人有“陰陽眼”?,F(xiàn)世和鬼怪的世界是重合的,人看不到鬼怪,鬼怪也不能過多影響人。 楚莫算是活得比較長的大妖怪,一路升級打怪,熬出頭了,對現(xiàn)世的影響力比較強,但也被法則約束。她所在的世界叫做“里界”,人類居住的世界叫“現(xiàn)世”,妖怪們的力量多在里界,想要在現(xiàn)世發(fā)揮力量就需要“宿主”、“器皿”或“媒介”。 民間的不少志怪里就有相關的記載,不過近百年妖怪越來越少,人們也認為這些記載是迷信、封建,不相信超自然現(xiàn)象。楚莫很長時間沒遇到同類,沒想到偏僻的河殷村居然有。 楚莫如果沒有“器皿”,即使偶爾能觸摸到現(xiàn)世,但也發(fā)揮不了太強的力量。她襲擊白澤時附身在一只黑貓身上,被縛魔繩套住后則附身在白澤身上。如果沒有現(xiàn)世的媒介,她甚至沒有辦法吃人類的食物。 現(xiàn)在有人發(fā)現(xiàn)了她的身份,故意在飯菜里摻雜了切斷兩界聯(lián)系的材料。楚莫一旦接觸到這種材料,立刻就會被踢出“器皿”。 白澤拍攝完畢,回到房間便看到滿臉不悅的楚莫,他立刻就知道事情并不順利。白澤問道,“你沒找到?” 楚莫沒有正面回答,反而開口道,“你去把門框上檐的東西取下來。” 白澤有些疑惑,不過還是老老實實地過去了。他肩寬腿長,右手一抬就碰到了上檐,摸索了一番,扯下一張黃色的符紙。符紙上歪七扭八不知道寫著什么,總之讓人看著覺得怪不舒服。 白澤皺眉,“這是什么?” “哼,估計是把我當孤魂野鬼了?!背ⅠR確定對方段位不高,看不出她的真身,又躲躲藏藏的,估計本身實力不強。 符紙是特制的,楚莫沒有辦法以魂體接觸,但區(qū)區(qū)小把戲?qū)λ龥]任何影響。白澤在楚莫的指引下,又從房間內(nèi)外找到了幾張符紙,貼的位置都相當隱蔽。白澤將它們?nèi)喑梢粓F丟了,屋子周圍貼著符紙,總感覺有些晦氣。 房間里曾死過人才會這么做,害怕鬼魂出去害人,白澤有點不舒服。他看著房間中央的楚莫,立刻又揮去了這點情緒,畢竟這位可是boss,幾張符紙鎮(zhèn)得住才怪。 道玄僧人應該算大師了,他給的縛魔繩才僅僅套住楚莫,估計河殷村里這個沒有道玄厲害。根據(jù)縛魔繩的名字,楚莫應該是魔或者更高級的存在? 白澤在心里推測,他倒是從未想過找個人收了楚莫。在白澤看來,他和楚莫是各取所需、達成一致,他做不出過河拆橋的事情。想要什么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他已經(jīng)比常人多了選擇的機會,足夠幸運了。 白澤沒料到,有人還會摸到他房間里,“我去問問他們,今天有沒有看到有人過來?!?/br> “不用了,是不是人還不一定呢?!背吹桨诐晌⒚畹谋砬椋盅a充道,“放心,它不敢正面出現(xiàn)。” 事情仿佛陷入了僵局,白澤倒是心寬,他今天遇到的事明明很不正常,居然還放心地早早睡了。這也不能怪白澤,他連續(xù)拍攝了一整天,早就累得不行。他旁邊還有一個鬼怪界大佬,更沒有擔心的必要。 “我休息了,你要是無聊可以翻翻書。”白澤除了撕掉符紙外,也沒法幫楚莫做什么。他明天還有很重的拍攝任務,自然要養(yǎng)精蓄銳。 楚莫沒有說話,等白澤完全睡著后,她悄悄地完成了附身,用白澤的身體打開了大門。 楚莫也不是故意打破跟白澤的約定,只是對方顯然了解白澤的作息,故意躲著楚莫。她沒發(fā)現(xiàn)嫌疑人的原因,一是對方可以躲避,二是它很可能也有宿主。楚莫都好久沒見過同類了,如果真的出現(xiàn),肯定會馬上發(fā)現(xiàn)。 她沒有感覺,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