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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痕。 挨了那一棍子,蕭失云的動作明顯慢了下來,他還回頭看了墨如鴉一眼,吼道:“走?。 ?/br> 墨如鴉長長吸一口氣,雙手握緊又打開,十根指頭隔空握在一起,似中間捧了一個球,三個男人其中一個直直飛起,然后“噗通”一聲,跳進(jìn)海里。 那兩人呆了,墨如鴉雙手又結(jié)成形狀,往前一推,一個黑衣男子直接撞在了后頭駛來的轎車上,然后跌在地上不動了。最后一個瞧見墨如鴉的奇怪手勢,轉(zhuǎn)身就跑,墨如鴉雙手一擺,似一股氣流從她手中穿過,那人被擺進(jìn)海里,掀起一坑浪花。 第 23 章 墨如鴉的奇怪手勢似指尖飛舞,那兩名先后落進(jìn)大海的大漢在海里撲騰,轎車的車主撞了人,連忙出來看,那黑衣人躺在地上沒有動靜,卻一滴血也沒流,不似是出了車禍的樣子。 有人報了警,警車嗚嗚的駛過來,蕭失云拉起墨如鴉的手,低聲道:“走啊,還看什么,想去錄口供???” 那位女警又來了,說是來錄口供,蕭曼卿長腿交疊,道:“事情酒店經(jīng)理已經(jīng)交待的很清楚了,不知姑娘還想知道些什么?” 那位穿著便服,緊身襯衣拉出腰部緊致的線條,蕭曼卿笑一笑,請她喝茶,那女警也不客氣,坐在寬敞的椅子上,說:“蕭先生,有些細(xì)節(jié)還需要你確認(rèn)簽字。” 身后有人來蕭曼卿身邊耳語幾句,蕭曼卿道:“你招呼這位姑娘,我出去一趟。”那女警緊緊跟著他背影,似不舍此人離開。蕭曼卿忽然轉(zhuǎn)過身來,和她目光相連,女警咳了咳,曼卿道:“星河不是龍?zhí)痘ue,姑娘不用這樣緊張。” 女警著長袖襯衫,緊身長褲,還有一對高筒靴,與炎炎夏日的氣候一點不符,更似緊張的去參加一場戰(zhàn)斗。蕭曼卿已經(jīng)走遠(yuǎn),女警將文件擺給面前另一個,道:“這個需要蕭先生簽字,既然他忙,那我改日再來好了?!?/br> 蕭曼卿前腳剛走,后頭那姑娘就急急撤退了,留下的人倒是好笑,搞什么,追男仔?蕭曼卿收到風(fēng),蕭失云拉了一個女生要出海,他趕到碼頭一看,人空影空。 蕭三公子住在城中一處酒店公寓里,公寓高聳,蕭三公子住在頂層,他說:“我喜歡高處,瞧,看得多遠(yuǎn)?!蹦瑛f坐在沙發(fā)上,說:“你得罪人了?” 蕭三也不回答她,只是舔著臉皮湊過來,深刻的眉目印在墨如鴉水盈盈的瞳仁里,笑一聲:“你關(guān)心我?” 墨如鴉眼睛也不眨,兩人在對方的眼球里縮成遙遠(yuǎn)的剪影,如夢似幻。蕭失云驀然后退一步,遞給墨如鴉一杯熱咖啡,道:“我不喝茶。” 墨如鴉倒是隨遇而安,蕭三公子笑一笑,道:“我還以為你不喝咖啡。”墨如鴉沉默安靜,蕭三也不問她方才在碼頭上發(fā)生何事,不過也不用問,就是墨如鴉手中有一團(tuán)氣流,將幾個大漢拋進(jìn)海里,扔到半空。這是顯而易見的事實,確實也沒什么好再問一次的。 蕭三身上染了灰塵,他除下白襯衫,撈了一件花不隆冬的睡衣套在身上,睡衣輕薄,但紅黃撞色,還帶著檸檬黃和間歇相隔的熒光綠,墨如鴉從未見過蕭三穿這樣鮮艷的衣裳。蕭三也不害羞,往床上一坐,道:“我這有女裝版,你要不要穿?” 墨如鴉搖搖頭,又不說話了。蕭三往床上一躺,道:“你平日與二哥也是這樣嗎,一天不說三句話?”如鴉道:“他沒你話多?!?/br> 蕭失云翻了個身,用手撐著頭,看著墨如鴉,“你們在床上也是這樣?” 這話真是又放蕩又曖昧,蕭失云似正兒八經(jīng)的在等墨如鴉回答。如鴉道:“曼卿很好?!?/br> 蕭失云不說話了,他覺得墨如鴉可能是被他二哥下了降頭,導(dǎo)致事事都覺得蕭曼卿最好。 也不知過了多久,天上星星明了又暗,地上的人影多了又少,霓虹燈熄了又亮,外頭悉悉索索飄起細(xì)雨來。墨如鴉靠在沙發(fā)上,蕭失云拿一條毛毯給她,還沒蓋到她身上,墨如鴉就睜開了眼睛。這一睜眼,她目光清亮,駭人的很。蕭失云咳一咳,道:“三點了,你睡一會兒,天亮我送你回去?!?/br> 墨如鴉不知是睡醒了,還是糊涂了,她坐直了,瞧著蕭失云,說:“我一直在找一個人,他過去叫蕭醉吟。” 蕭三拿著毛毯,在沙發(fā)另一頭坐下來,微微垂著眼,問:“他現(xiàn)在改名了?” “我們有好多年沒見了,我不知道他還認(rèn)不認(rèn)得我。” “他對你很重要?” 墨如鴉眼光慢慢轉(zhuǎn)過來,她目光柔軟,如星輝般落在蕭失云的身上、眼睛上、發(fā)梢里,她說:“我希望你平安喜樂,世世無憂。” 屋里又靜默許久,細(xì)雨砸在全透明的玻璃飄窗上,外頭的景色更模糊不清了。蕭三將墨如鴉往身上一拉,啞著嗓子,“為甚么?” 蕭三手指撥開墨如鴉衣領(lǐng),輕巧停在她鎖骨上,墨如鴉沒有動,她全身都是僵硬的,但她沒有動。墨如鴉手指抬一抬,幾個大漢都要撲街,他蕭三再會打,也不是這奇怪女人的對手。蕭三伸手去擺弄她,這女人全身骨頭都僵在一起,但她沒有反抗,動都不曾動一下。蕭三也不動了,又問了一遍:“為甚么?” 夜色靡靡,就似當(dāng)年墨如鴉不去做朱允炆的皇后,反倒要與蕭醉吟在一處一樣,蕭醉吟也問過她:“為甚么?”為甚么不去做鳳凰,為甚么? 情之一字,很難解釋。 允炆那樣聰明,什么都不用解釋,反正允炆也不喜歡聽廢話。 到今日,她好像找到了蕭哥哥,找到了,更無法解釋。蕭醉吟死去多少年,自己茍延殘喘多少年,他要的解釋,自己給不了。 執(zhí)念不息,死生不滅。此刻是真的找到了蕭醉吟,她活不了多久了,墨如鴉心如明鏡。 這大概是墨如鴉第一次與男性身軀如此緊密貼合,她活過這些年,身體早已衰敗退化,此刻的蕭失云緊緊貼在她身上,也只能聽見她溫柔的心跳,一下,一下,似不被兩人的激情所擾,固執(zhí)緩慢的快要停歇。 蕭失云將墨如鴉拉到身上,說:“你自己動?!?/br> 墨如鴉并非不懂男女□□,她什么都懂,又不太適應(yīng),她小聲道:“我不會?!?/br> 蕭失云有一頭濃密的頭發(fā),還有英眉與好看的唇,‘吃吃’,他這么一笑,床上的尷尬都被他笑成了曖昧。蕭失云挪了一挪,“好,你不會,我來?!彼麑⒛瑛f往身邊一扯,說:“我教你。” 這是一種身體自然會給出節(jié)奏的律動,無需旁人打著拍子,無需喊著一二三四,兩人合在一處,自然你來我往,由生變熟。墨如鴉終于穿上了那套色彩亮瞎眼的女裝睡衣,蕭失云洗完澡出來,天剛好蒙蒙亮,瞧一眼掛鐘,凌晨五點。 蕭失云道:“我晚一點讓人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