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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是我母親啊,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 “Kingsley,我建議你不要插手這件事情,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你能夠接觸的,伯母犯了錯,那就是需要懲罰的,法不容情?!本退闶侨萸?,也絕對不會是對蔣慧珠容情的,她犯下的錯誤,造成了一個家庭無法挽回的傷害,不止沒有任何的悔過之意,反倒是去進行威脅。 現(xiàn)在事情再次被提起來了,她還想著‘容情’嗎? 現(xiàn)在想起來,蔣慧珠之前的那些‘慈善家’,‘教育家’之類的稱呼覺得務(wù)必諷刺,她這種人明明已經(jīng)知道自己犯法了,可是卻依舊教書育人,想起來這幾天無聊的時候刷著網(wǎng)上的新聞,頓時不自覺的毛骨悚然,如果那些都是真的,Kingsley說的也是真的,那她真的是不能被法理所榮了。 景博因為盧天恒的話腦袋里面想起了剛剛他看見的畫面,桃蜜和他說梁伯今年也不過是五十歲而已,可看上去卻有六七十歲的模樣,蒼老無比,顯然是因為做了沉重的工作導(dǎo)致的,還有梁童,他在那樣的情況下還能夠作畫,不管畫展是因為桃蜜想要滿足他的心愿還是他真的有那樣的才能,那都是不容小覷的,就連他也是自愧不如。 相比較他們家的這十六年,幸??鞓?,沒有煩惱,他想要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或跑或跳,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和梁童的生活,真的是天壤之別。 他根本就不能給他母親找出理由來,可作為兒子,真的就要什么都不做嗎? 景博說了會勸著蔣慧珠自首的,可如果蔣慧珠同意去自首,那她就不是蔣慧珠了,也不會有這么多年的富貴可享了。 說來也奇怪,蔣慧珠和景然的丑聞這些天在網(wǎng)絡(luò)上傳個不停,可有關(guān)于梁童的事情卻一點兒都沒有,雖然沒有,但也不乏知情|人士透漏出來,一時間很多人認為是蔣慧珠他們找人把消息給刪除的。 而那些知情|人士,自然也就是蔣慧珠景然以前的一些同事了,還有一些仇人了,有的也是知道一丁點兒便大肆的擴充報道,這些人,不出意外的在第二天全部都被爆料出了一些或多或少的事情,就好像是告訴人們,他們也不是什么純良的好人,他們的話不可信。 一時間,認為是蔣慧珠和景然做的人更加的多了,那些本來猶豫不敢相信的人,也漸漸的確認了。 第二天,桃蜜一早便帶著梁伯和梁童一起去了法院,遞交了材料,隨后帶著他們?nèi)チ水嬂?,潔白干凈的畫廊,并沒有多余的裝飾,畫框掛在墻上,一幅幅畫作在畫框里面,這些畫作并不拘泥一格。 有人物畫,也不要風(fēng)景畫,還有花鳥畫,千姿百態(tài),但大多是鉛筆畫,少數(shù)的幾個蠟筆畫,誰都知道藝術(shù)一個燒錢的東西,光是用具一年就是不少的花費,梁家額只能支付起鉛筆了。 雖然只有鉛筆來進行畫作,可就如同桃蜜所說的一樣,這些畫都是有靈魂的,只要看一眼,便仿佛看見了當(dāng)是梁童所畫的場景一般。 梁伯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兒子的畫竟然是這么的漂亮,梁童也是驚呆了,這些畫有些并不是他用心畫出來的,而是一些隨筆,可是現(xiàn)在掛在了墻上,他都有些不認識了,“這些真的是我的那些畫嗎?為什么會這么的漂亮,徐小姐你沒有騙我吧,我真的是太不敢相信了?!?/br> 桃蜜一笑,“我有什么理由拿一些假畫來騙你啊,這些就是你的啊,難道你連你自己的畫都不認識了嗎?” “我自己的畫我當(dāng)然是認識的,這些畫,我以前都是放在床頭的,我不知道,竟然可以這么的好看。” 幾人往里面走去,這里的話都是桃蜜從梁家?guī)Щ貋淼?,也有這幾天梁童畫的,只有是她認為好看的,全部都掛了上去,花了一天的時間去將他們進行布置,也就有了現(xiàn)在這個畫廊。 這些年,一直都是梁伯的妻子在照顧兩天的,梁伯出去工作,做的都是最勞累薪水不高的工作。 以至于才過五十歲就已經(jīng)白了頭發(fā),而在這些畫作里面,沒有多少是梁童父母的,可是卻大多數(shù)畫里面都是他所生活的寫照。 今天去法院遞交了材料,其實之前的時候法院就已經(jīng)給景家去了傳票,可是在景家這幾天的運作下,法院竟然絲毫都沒有要行動的意思,所以今天他們又送去了材料,還有昨天晚上,她也偷偷的去了法院里面一些工作人員的家里面,給他們送去了一些東西,相信就算是她今天送去的材料他們依舊不能夠做出判斷,那昨天那些東西,就能夠讓他們自己運作了。 景博今天一早便來了,自從昨天桃蜜說了之后,他便迫不及待的想要來看看這里梁童的那些畫了,可是他進不去,直到桃蜜來了,這才開門,可門口的保安不讓他進去,他便一直在門口轉(zhuǎn)著。 直到兩個小時之后,桃蜜一行人出來,他想要上前去道歉,可是又害怕給對方造成傷害,猶豫了一下,在對方已經(jīng)進了車里面之后快步走過去。 三個人看過了,景博便知道梁伯和梁童已經(jīng)知道他是誰了,景博深吸了一口氣,“對不起梁伯梁童,我是景博,也是蔣慧珠的兒子,我代替我母親想你們道歉,我知道因為我母親,給你們一家人造成了無法挽回的傷痛,真的是對不起,我會勸說我母親去自首的?!?/br> 說道最后景博的聲音小了很多,顯然他對讓蔣慧珠去自首也沒有多么大的把握。 “你說完了嗎?”梁伯沒有說話,說話的是梁童,他的聲音很冷,“看起來你也比我大不了幾歲吧,可是你卻能夠獨立的站在這里,而我卻只能一輩子坐在輪椅上,我看見的世界永遠比你低那五十公分,你當(dāng)然能夠站在這兒祈求我們的原諒,可是我為什么要原諒你們?是你|mama害的我永遠站不起來的,也是你們家讓我們一家人遠走他鄉(xiāng)的,最后我mama也只能埋葬異鄉(xiāng),你知道這種感覺嗎?你什么都沒有體會,為什么要我原諒你?” 梁童的聲音一直都是冷冷的那種,可在場的都能夠聽出來其中的悲愴,景博不自覺的后退一步,可是他也知道,這個時候他不能后退,強行穩(wěn)定了心神。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景博嘴里面一直說著對不起,桃蜜看向梁童,只見他的臉上依舊有了淚水流下,“景先生,如果是在十六年前,梁伯和梁童要的是道歉,現(xiàn)在他要的不過是個公道,因為當(dāng)事人永遠都不會道歉的,既然如此,那還是走法律程序的好,我相信法律是最公正的?!?/br> 說著不理會景博的反應(yīng),上車驅(qū)車離去,景博愣愣的轉(zhuǎn)身,他回到家中,此時景然不在家,家里面只有蔣慧珠一個人,見景然回來了,蔣慧珠走過去,看他著一身布滿了褶皺的衣服,不由的疑惑道:“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