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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顆小虎牙不容忽視。 “不好意思這位同學先答應了我的邀請呢?!甭鍛延顚χ悄型瑢W說道,而后視線又落在梁曉雪的身上,“是吧,梁同學?” 男同學被截了胡有點惱,但是大庭廣眾之下也不能做出什么粗俗舉動,便問梁曉雪是不是真的。 梁曉雪看了眼洛懷宇,洛懷宇趕緊對她眨眨眼,黑亮的眸子似是在說幫幫忙,莫名就有點單純無害的可愛,挺像她弟弟的,心一軟就笑了?!氨赴??!边@是對那男同學說的,委婉的回答,男同學得到答復有點失望,但還是很有紳士風度地離開。 “你怎么在這?”梁曉雪要收回手,洛懷宇卻趁勢拉著她進入了舞會圈子,新的一曲正開始。 “我過來參加的舞會的啊?!甭鍛延钜贿吿贿呎f,他的舞步很成熟,可見跳過不少次。 梁曉雪可沒忘記第一次見面他自報家門的話,“隔壁學校的過來參加我們學校的舞會?” 第81章 “是啊, 恰巧今晚我們學校沒有舞會?!甭鍛延钪苯映姓J, 好像絲毫不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可以一樣。 梁曉雪淡淡笑了笑, 沒有繼續(xù)提問。 洛懷宇卻不停下來, “梁曉雪同學是吧?你怎么不問問我怎么知道你名字的?”問完沒等她回答便自己解釋了,“好吧告訴你, 其實是剛剛我找人打聽的, 你的名字真好聽, 一聽就讓人想到冬日飄雪的美景?!?/br> 梁曉雪再次感受到了此人的油嘴滑舌,簡直不像個六十年代的人, 還是說其實他不是搞新聞的,而是搞藝術的?特立獨行的藝術家? 還沒在腦子里把這些信息過一遍,這人又聒噪起來, “對了梁同學你真是醫(yī)療系的?我上次以為你說藥學系的,往藥學系跑了好多次呢。醫(yī)療系比藥學系還要辛苦,梁同學覺得能適應麼?要不要找點其他事情放松一下?比如周六末出來走走,我給你拍拍照, 我拍照技術很好的,我們學校新聞社的照片大部分都是我拍的……” “先跳舞吧。”梁曉雪不想繼續(xù)聽他嘰嘰喳喳,直接開口打斷道。 “行, 我們跳完再聊?!甭鍛延钚θ莶蛔? 一雙眸子依舊明亮而無害, 倒是讓人難以討厭起來。 一曲很快跳完, 梁曉雪沒有繼續(xù)跳了, 她本來只是想過來看看六十年代的大學舞會, 跳過一支舞蹈以后,便沒有想要繼續(xù)留下來的心情。 “這么快就要走?”洛懷宇卻跟著她出去,“我剛剛跟你說的事你覺得怎么樣?” 秋天夜里有點涼,大食堂外面便是高矮不齊的樹木,風一吹過便有枯黃的葉子飄落下來。 梁曉雪在樹下站定,這兒的光線黯淡,只有零落的月光,她的眸子在月夜里一如既往清冷,嘴角噙著禮貌而疏離的笑,態(tài)度依舊是溫婉的,說出來的話卻是直白的,“洛同學,謝謝你的邀請,但是很抱歉,如你所說醫(yī)療系課程十分吃緊,我怕是沒有時間。如果洛同學真想找個人拍照,大可以邀請其他人,我相信以洛同學的口才和人格魅力能夠十分輕松邀請到。” “抱歉了,我得回去看教材了,再見。” 不管是真的因為覺得她適合做攝影模特也好,還是別有心思,梁曉雪目前都沒有多余的時間和心思應付,她現(xiàn)在的學習勁頭很足,目標也很明確,是不會為其他外物所轉(zhuǎn)移的。 說完這些話,便不再多費口舌,轉(zhuǎn)身離開了。 洛懷宇再次呆呆站在原地,明亮的眸子露出一絲懊惱,他似乎把人弄煩了?想到她剛剛說的話,到底沒有繼續(xù)追上去。 而就在梁曉雪這邊適應學習的時候,在三水大學的鄒茜玲幾個同樣在適應。 鄒茜玲早先學的是外語,但是同樣是修過經(jīng)濟學相關課程的人,并且曾經(jīng)到公司上過班,因而要她接受六十年代大學的經(jīng)濟教材和觀念是比較容易的事,不過這個時代的經(jīng)濟到底跟后世不一樣,在當前的國情環(huán)境下,想要充分了解當前華國的經(jīng)濟,還要認真去研究。 她發(fā)現(xiàn)這個年代的人都很注重實干精神,而不是空講理論,老師上課的內(nèi)容也很緊貼著當前實際,當前政策,讓一堂對后世學生來說可能是枯燥無味的課程變得十分生動,引人思考。 當然政治的內(nèi)容也不少,現(xiàn)在雖然還不到那特殊的十年,但是經(jīng)濟學已經(jīng)有點偏向于政治經(jīng)濟學的苗頭,或許是怕他們學經(jīng)濟的被資本主義經(jīng)濟影響,每周的政治課程占了絕大多數(shù)。 但鄒茜玲覺得還是蠻有意思的,這個時代的大學生都挺有向?qū)W愛國的心,每次回答問題、辯論都很積極,很多觀點在她這后世過來的人聽到都覺得感興趣。 不過比起梁曉雪那樣勤快地學習,她就要輕松多了,除了課程之外,還參加了好幾個社團,比如話劇社和辯論社,還給報刊投稿子。 大概在大學前那兩三年時間憋壞了,原本又宅又懶的性子都變了,對這些娛樂活動感興趣的很。她聰明又有才華,還有自己的想法,長得也好看,性子也不惡劣,還有點古靈精怪,只要不是嫉妒心強的,連女同學都喜歡跟她相處,男同學更不用說了,往往有她在的場合,那必定是全場收獲注意力最多的。 當然她不搞曖昧,對待男同學都會記得保持距離,并且沒有掩飾自己有對象的事。 “他是個軍人,等畢業(yè)我們就在一起啦?!?/br> 這樣堂而皇之說出來,就是對別人傳達拒絕交往的意思。女同學們意外的同時又覺得理所應當,畢竟即使是看不慣她的都不能否認她是個出色的姑娘,有對象才是十分正常的事。而得知這個消息之后對她懷有潛在敵意的女同學少了大半,暗地里其實都松了一口氣,不然真的得視她為最大對手,漂亮又聰明的姑娘,哪里都是亮眼的存在。 而男同學知道這消息后難受的不少,用后世的話來說就是還沒戀愛就失戀了,頗有點辛酸。至于撬墻角?這個一般人都不會想,六十年代都是擁軍的,對軍人都懷有崇高的敬意,而且軍婚是有法律保障的,誰會動搶軍人對象的念頭?所以只能辛酸地把破碎的純情少男心自己撿起來補補,然后又跟沒事人一樣繼續(xù)好好學習共同進步。 沒辦法,哪怕暗戀的對象有了對象,依舊還是控制不了自己追隨的視線,不過倒是沒有從前的綺念了。 這還是個戀愛純真年代啊,都是大學象牙塔里的天之驕子,還拿得起放不下不成? 鄒茜玲就是很喜歡這樣的氛圍,雖然她后世也是在名牌大學讀書,但是感覺給人不一樣,她特別喜歡現(xiàn)在的學校氛圍和同學,每一個都覺得可愛,比以前讀大學要快樂多了。 她把這些都寫信告訴唐朗,她覺得可能是受大學氛圍的影響,后世那些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