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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外的聲音,感受著生命在一點點的流失。 他浮現(xiàn)在腦中的最后一個想法就是,果然是他與世隔絕太久了,跟不上時代潮流了嗎?不然就是他遇到的是……兩個假和尚吧。 容昭看著龍傲天斷了氣,現(xiàn)出了原形。也看到了那從天而降的粗|壯的功德在龍傲天死的那一刻紛紛涌入了覺遠(yuǎn)和了然的體內(nèi),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她猜的果然沒錯。 像他這種作惡多端,罪孽深重的妖,殺了他的人肯定會有大功德。 也不枉她留著他這么長時間專門帶著他們倆翻山越嶺的跑過來。功德,即使是對成佛的覺遠(yuǎn),也是很有用的。 正拿著小玉瓶接蛇血的了然突然覺得體內(nèi)涌入一股暖流,流淌過他的四肢百骸,整個人像是泡在溫泉里似的,舒服極了。 “這是?” “干你的活。”同樣覺察到了不同的覺遠(yuǎn)抿了抿唇,他的功力比了然深厚,感觸自然也比他深,知道這是世間極為難得的功德。 目光不由又掃向了好似什么都不知道的容昭,眼底的笑意愈發(fā)大了,捋起袖子加入到肢解蛇尸的大業(yè)中來。 這龍傲天化成人形看著挺瘦的,沒想到這原身還挺胖的。 兩米粗的腰身盤成了好幾圈,一百多平米的山洞幾乎都被他塞了個滿滿登登,連落腳的地方都快沒有了。光蛇頭都有洗澡盆子那么大,兩只眼睛像個燈籠似的鼓在那里,頭頂中央還有一個凸起的大包,尖尖的,似乎有什么即將破體而出。 “這是……” “蛟角?!?/br> 蛟乃龍屬。有翼,曰應(yīng)龍;有角,曰虬龍;無角,曰螭龍也。 此蛇無角,蛟角即將生成,已經(jīng)不能算是蛇的范疇了。 看來,他叫龍傲天倒也有那么幾分名副其實了。 畢竟,螭龍也勉強能算是龍了。 可即使他是真的龍又如何呢。興風(fēng)作浪,為禍?zhǔn)廊?,喜怒無常,沒有底線。 是龍,今天她也照屠! “把他搬出去。”他這么大塊在這逼仄的山洞里根本不好施展拳腳。 蛟,據(jù)說全身是寶來著。 “容昭,還有水靈珠。” 第135章 一只兔子的崛起19 一直在默默關(guān)注著事態(tài)發(fā)展的小七不忘提醒。 它原本是升完級后想著有點對不大住容昭, 所以就又悄悄的回來了。一開始它就是打算默默的看著她, 看看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它好出手將功抵過, 沒想到一來就感受到了水靈珠的氣息。 按它說, 這條蛇能遇到水靈珠借助它修煉也算是有大造化了,但架不住自己作死, 偏偏要動了它那個比妖還兇殘的宿主的任務(wù)目標(biāo),那還能有活路嗎。 這樣也好,早死早超生, 下輩子投個好胎, 好好做人……哦不,做畜生,以他的罪孽, 再投胎是做不了人的,只能去畜生道輪回了。 容昭當(dāng)然也沒忘記。這水靈珠是升級完善空間的重要工具,她怎么可能忘了。 拿著仙劍寰陽劍輕輕松松的將蛇尸剝皮拆骨, 剔筋削rou,直到蛇腹中央取出了一顆碧綠的內(nèi)丹和天藍(lán)色的小珠子。 將水靈珠收入系統(tǒng)空間等著回去升級,容昭用劍挑起那顆內(nèi)丹, “這內(nèi)丹,你們要嗎?” 了然看著那血淋淋的妖丹, 搖了搖頭,他又不是妖, 需要吃妖丹增長功力, 只要有蛇rou吃就滿足了, 了然大師很容易知足的。 覺遠(yuǎn)也搖了搖頭,他一個出家人,要一條蛇的內(nèi)丹做什么。 “你自己留著吧,不定什么時候就用上了?!?/br> 容昭見他們都不要,也不客氣,將妖丹打了好幾遍的凈塵術(shù),又用水沖了好幾遍,這才在小七的提醒下裝進了一個玉盒,貼上禁制符,放進了空間。 又將蛇血,蛇皮,蛇筋,蛇骨也一股腦的收進了空間,好歹也是一條脫離了蛇的跟腳的半蛟了,這些東西,用來煉器再好不過。 三人美美的吃了一頓,她和了然吃蛇羹,覺遠(yuǎn)啃饅頭,又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才迎著朝霞往靈隱寺走。 “了然,你長這么大還沒到過其他地方吧,除了這一次?!弊咧涟肼返臅r候,容昭看著不知不覺長大了的小胖墩突然有些感概,“反正寺里最近也沒什么事,有覺明替你看著,我們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四處逛逛吧,就當(dāng)體驗世情了?!?/br> “也好,佛家修煉也講求入世煉心,了然也到了該體悟世情,鍛煉心志的時候了?!闭f完還不忘問了了然一句,“你覺得呢?” “我覺得……師叔們說的對。”了然笑的一臉誠懇,“‘我年紀(jì)小,都聽師叔們的。” 你們是老大你們說了算,我修為比不過容昭,輩分比不過覺遠(yuǎn),除了聽話我還能怎么辦呢。 意見達(dá)成,三人就轉(zhuǎn)道去了……上京。 開玩笑,滅了為禍?zhǔn)廊说难哌@么大的事情怎么能不通報一下朝廷,頒布嘉獎,世人皆知,順便震懾一下妖界呢? 做好事不留名,從來不是容姑娘的作風(fēng)! 于是正在皇宮里面接受□□的教導(dǎo),學(xué)習(xí)如何做好一個帝王的趙真在聽到容昭的傳音時,臉上的笑容一垮,差點沒維持住他平易近人,如沐春風(fēng)的形象。 夭壽呀。這姑奶奶不在靈隱寺呆著怎么跑到這上京來了? 她當(dāng)初要求的事他可是一回京水都沒喝一口就先給她辦了。 白楚楚身為禮部尚書的嫡女,目無禮法,不守婦德,離經(jīng)叛道,品德敗壞的名聲伴隨著她欺壓庶女,打壓堂妹,嫉妒表姐,陷害同窗的事跡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速度飛快的傳播開來,一日之間傳遍上京城的大街小巷并漸漸向著四周傳散。 容昭他們未到上京的時候就聽見茶樓坊間到處都在議論著白楚楚。 “哎,你說,人家那些官老爺家里養(yǎng)女兒都是為家族爭光的,為父親添彩的,怎么這禮部尚書家的千金就是個坑爹貨呢?!?/br> “可不是嘛。聽說那禮部尚書因為教女無方,沖撞圣駕,被皇上罷免了官職,回勒令家種田去了。不止如此,白家男子三代以內(nèi)還不準(zhǔn)入朝為官,女子三代以內(nèi)不得參加選秀。這是絕了一整個家族的未來啊。哪里是坑爹,分明是坑族!” “哦?你跟我說說,這教女無方我還能理解,怎么又沖撞圣駕了呢?”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聽說啊,前些日子皇上微服去靈隱寺上香,這白楚楚就女扮男裝混在侍衛(wèi)堆里跟著去了,最重要的是還勾搭上了三皇子,兩人光天化日之下在佛門圣地?fù)ППП换噬洗藗€現(xiàn)行。那三皇子因此都失了圣心,和儲君職位失之交臂了?!?/br> “聽你這么一說,這白楚楚不止是坑爹,坑族,還坑了三皇子啊,這簡直就是災(zāi)星嘛,誰沾誰倒霉。” “可不是嘛,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