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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重金請他唱一嗓子,但不知怎么得罪了魏北侯府,魏北侯說了,侯府方圓五里地,見到此人一次,就斷他一腿,見到他兩次,打殘為止?!?/br> 媚春嘆道:“嘖嘖,這得罪了侯府,這人可在北直隸怎么混吶!” 夏瓷眼睛一轉(zhuǎn),“這不就到蘇州城來了,按平日里,人家哪里會到蘇州城這小地方來,這回還不就是找依靠來了......”說罷,眼珠子還往屏風(fēng)里頭瞟,“別說孟大都督,就是那里頭隨便一個大官兒能看中他,你說他還去北直隸做甚么,不就又在南邊兒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了?!?/br> 媚春哼道:“只怕他這算盤又打錯了,到了南直隸又如何,他不知人家孟大都督和裴家世子爺好著呢,若魏北侯爺想對他趕盡殺絕,他躲到天邊去又有何用?” 夏瓷低頭,“這樣啊,那我就不知道了,侯府世子和孟大都督交好啊,那他恐怕真的就沒有活路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2016.12.31日,作者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越來越好,萬事如意??! 既然邁進了2017,那作者先來個新春早報,隔幾天作者預(yù)備開個都市現(xiàn)言新文預(yù)收,想厚著臉皮找大家乞討幾個收藏。呃......請各位jiejiemeimei大方一點,賜在下幾個吧......愛你們,多謝你們。 (不過時間還早,作者封面都還沒做出來,再等等,等幾天哇...) ☆、雌雄變 范大人趕到后院的時候, 范夫人險些被地上摔破的盤子割到腳, 那處關(guān)絲絲也跟著來了,范大人瞧了關(guān)絲絲一眼, 關(guān)大老爺往院子中間一站,“哪個鬧事的,趕在今日攪局, 是不是不想干了, 那趕緊收拾包袱滾蛋!” 春意鬧有人站出來,“東家,不是這樣的, 是得月樓偷學(xué)我們的秘方,我們......” 那頭有人說:“放屁!明明是你們不要臉,說了‘奔月’換過來我們做,我們雕了兔子, 又雕嫦娥,你們倒好,偷偷拿白盤子裝了, 你們還要不要臉!” 范夫人站在院子中央,面色鐵青, 她剛才在后院里差點跌了一跤,此刻自家丈夫過來, 她才說道:“既然關(guān)大老爺也在這里,他又是你們春意鬧的東家,那我有話就直說了?!荚隆仁谴阂怍[的菜, 可春意鬧的師傅雕工不好,后來換到得月樓去了,得月樓也讓了‘望江’這道菜過來,這都是兩廂商議好的,是也不是?” “是。”得月樓的寶師傅站出來,“范夫人說得沒錯,正是如此。” 范夫人點頭,“既然如此,那‘奔月’這道菜就應(yīng)該是裝紅盤子,可春意鬧的人貪功,上菜之時,偷偷拿白盤換了紅盤,這樣一來,豈不是做了不體面的事?” 關(guān)絲絲瞧過去,“是否如范夫人所說,真有此事?” 春意鬧的人亂哄哄的,有人說:“那是紅盤子不夠用了,咱們將白盤借他們使使”,有人說:“也不盡是如此,是他們先學(xué)了咱們的醬,咱們才......” 一通話說下來亂七八糟的,范夫人捏著帕子,嘴唇抿在一處,關(guān)絲絲則鞠躬作揖,“關(guān)某這廂給范大人賠罪了,失禮,失禮了!”說罷,又指揮自家酒樓的人,“蘭師傅呢,既然是人家的菜,趕緊給人家換回來,真是丟人現(xiàn)眼!” 后頭有一道聲音,“的確是丟人現(xiàn)眼?!?/br> 眾人一道瞧過去,只見一個年近耄耋的老人站在廊下,他穿深青色的布袍,鴉色的靴子,得月樓有人一瞧見他,便彎腰道,“寶師傅。” “寶師傅?” 范夫人才念,得月樓掌事的寶山寶師傅便站出來,他彎腰道:“父親,您來了?!?/br> 這便是得月樓真正的門面,前朝庭帳內(nèi)的御廚,寶老爺子。寶老爺子瞧后院亂糟糟的氣象,說:“既然他們要‘奔月’,給他們便是,這樣爭執(zhí)強奪,簡直丟人現(xiàn)眼!” 關(guān)絲絲關(guān)大老板最先反應(yīng)過來,他說:“這樣不好,得月樓的菜,怎能讓咱們占了去,豈不是顯得咱們小家子氣,愛占便宜?” 寶老爺子看關(guān)絲絲一眼,回一句:“難道不是嗎?” “哧哧”,得月樓有人笑出聲來,寶老爺子盯著自己兒子,“寶山,老朽平日是怎么教導(dǎo)你的,菜出了鍋,最忌反復(fù)更換器皿,這樣不利擺盤不說,連帶著會失了菜的口感。這‘奔月’粉彩換甜白,一來一回,這菜還能要嗎?” 寶大師傅低著頭,“是兒子錯了,父親大人不要生氣。” 寶老爺子說:“一盤菜而已,既然春意鬧瞧得上‘奔月’,那就是他們也瞧得上你的手藝,這也是對你的褒獎和贊美,你受了便是。至于還余下一味菜,你便上馬奶酪,這菜與‘奔月’并不沖突,甜中帶咸,飯后一嘗,也是很好的?!?/br> 得月樓的人都靜了,寶老爺子這廂看關(guān)絲絲,“那就有勞關(guān)大老爺,再提供多一盞子茶杯,他們拿來盛點心,有勞了?!?/br> 關(guān)絲絲連忙回禮,“可以,當(dāng)然可以,寶老說得對,不要為一盤菜傷了和氣,不值當(dāng),不值當(dāng)!” ...... 后院的小吵小鬧總算落下帷幕,范大人請了寶老爺子同關(guān)大老爺去前堂坐,范夫人拿帕子按頭上xue窩子,那幫廚的仆婦瞧見,道:“夫人,老奴瞧見您這會兒總是按頭,是否頭疼,要不要去請個大夫回來瞧瞧?” 范夫人揮手,“不必了,這頭明瑰成親,太忙了,大家伙兒都太忙了,等喜宴辦完,我就給大家都發(fā)賞錢,人人都有?!?/br> 那仆婦笑,“夫人哪里話,大小姐出嫁,咱們既然端了范家的碗,那忙活都是應(yīng)當(dāng)?shù)?。夫人這樣客氣,倒教咱們一幫老姐妹都無地自容了。” 范夫人點頭,“你們都是好的,都是好的......” 前頭飯席快要落下帷幕,只等最后點心湯水,鑼鼓已經(jīng)響起來,那仆婦道:“快要開戲,夫人快去前頭瞧,這頭出不了甚么問題的?!?/br> “那好,我先過去了。” 范夫人轉(zhuǎn)身,提著裙子,一手又按按頭,穿過長廊,往前院去了。 ...... 戲臺子搭起來了,桌上的湯湯水水也都清了空,換上了一疊一疊的小點心,點心是由得月樓包辦的,幾個小碟子,上頭換著花樣兒擺放了八小塊兒,正好每一桌八個人。小婢們端上了點心碟子,又上了茶,那頭還有一盅一盅的小份兒冰糖燉燕窩,媚春自己揭開盞子,低頭喝了一口,說:“不好不壞,還成。” 那邊夏瓷撩起蓋子,“不成,這燕窩碎了些,不算頂好的。” 這兩人就著燕窩盞又討論了幾句,那頭鑼鼓已經(jīng)響起來,樂鼓響了幾回,又停了。媚春道:“怎么停了,這是做甚么?” 夏瓷搖頭,“哪個曉得